“柔柔,你怎麼了?”劉曉怡擔(dān)心向柔心臟受刺激,驚慌失措道:“有哪裡不舒服,快告訴媽!”
只見向柔滿臉痛苦的捂住胸口,面目有些猙獰。她的沐陽哥哥……
“我好疼……”她爲(wèi)什麼要這麼痛苦?
一陣麻痹神經(jīng)的痛感襲遍全身,向柔白眼一翻,倒在了牀上,徹底不省人事。劉曉怡嚇得尖叫:“柔柔!柔柔!”
……
昏暗的房間裡,男人高大的身影在微黃的燈光下盡顯滄桑。厲宴垂在椅子旁得手指動了動,細(xì)看,那指節(jié)上居然有傷。他握了握拳頭,眼底閃過一絲深意。
昨天下午,他去找了李沐陽。
驕陽下,李沐陽和厲宴面對面站著,明顯氣勢弱了許多。他本身就沒有厲宴高,再加上厲宴與生俱來的氣勢,李沐陽就已經(jīng)輸了一籌。
“厲總,別來無恙啊?!崩钽尻栒讨约菏鞘虚L兒子的身份,故作鎮(zhèn)定道。他大概猜到厲宴此次來找他的目的了,可是,他又能把自己怎麼樣呢?他可是市長的兒子!
“拋去身份不談,作爲(wèi)白向暖的男人,我想有些事必須跟你談一下?!?
“白向暖的男人?”李沐陽一聽不對勁了,他胸口悶著一口氣,但由於厲宴的身份和背景,他不敢發(fā)作,只好賠著笑道:“我想,厲總是不是誤會什麼了?白向暖可是我的女朋友,這一點想必厲總你也知道的???”
“那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眳栄缰S刺道:“暖暖現(xiàn)在根本就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彼麄冏蛱煲呀?jīng)結(jié)婚了,可是這一點,他沒有必要告訴李沐陽。
“怎麼會?暖暖還是愛著我的,她心裡有我?!崩钽尻栄壑樽愚D(zhuǎn)了轉(zhuǎn),似乎想到什麼,立馬道:“那新聞厲總想必也看到了,我和暖暖……”
“恐怕這只是單方面吧?”
厲宴冷笑,他太熟悉暖暖了。熟悉到,無比信任。確實,一個李沐陽的確不會給他帶來威脅??墒牵床粦T有人去騷擾暖暖,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你!”李沐陽握了握拳頭,被戳到痛處,他眉頭緊緊的皺起。他已經(jīng)多次獻(xiàn)殷勤,可是白向暖一直都是愛答不理。得虧他這次花錢請了狗仔偷拍下這一切,不然也不可能造成這種誤會。
“你憑什麼說我是一廂情願!”
“有些人,不攻自破。”厲宴不屑的看了一眼李沐陽,冷冷道:“廢話我從來不多說,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暖暖?!狈駝t,後果自負(fù)。
厲宴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剛擡腳,便聽到身後某人不怕死的來了一句:“憑什麼?我是真心喜歡暖暖,她一定會是我的!”
真心喜歡?厲宴眼底劃過一絲笑意。喜歡到連暖暖的妹妹都要睡?還真是博愛吶?
“不要以爲(wèi)你家大業(yè)大,我就會怕你!我可是市長的兒子,你能把我怎麼樣?”想到自己的後臺,李沐陽硬氣了幾分。
殊不知,這一句話成功的點燃了厲宴的怒氣。
市長的兒子,多麼了不起的存在?他厲宴甚至連市長都可以不放在眼底,又豈會怕這麼一個無賴?
厲宴二話不說,衝過來就往李沐陽的臉上招呼了一拳。那一拳,直挺挺的砸在李沐陽的鼻樑上。
李沐陽先是一愣,隨即鼻頭一酸,眼底不禁泛起淚花。太疼了!他萬萬沒想到厲宴居然敢真的動手打他!李沐陽痛苦的捂住鼻子,罵罵咧咧道:“厲宴!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廢物?!?
厲宴薄薄的嘴脣輕啓,眼底充滿了不屑。
李沐陽徹底怒了,他何時居然被人罵作廢物?“真是冥頑不靈!”他咬牙,衝著厲宴就撲了上來。每一拳,都用盡全力!他今天非要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男人!真把自己當(dāng)成一個大人物了?等他回去告訴爸,一定要將厲宴給趕出魔都!
然而這一切在厲宴眼底,都是雕蟲小技。他輕而易舉的接下了李沐陽的拳頭,然後一擰。
“啊啊啊我……我的手!”李沐陽疼的額頭冷汗直冒!他起初覺得疼,到後來居然感覺自己的手沒有知覺了!他瞳孔皺縮,眼底劃過幾分懼意。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當(dāng)李沐陽擡眼,對視上厲宴毫無感情,冰冷的雙眸,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他慫了!可是認(rèn)慫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李沐陽就已經(jīng)被厲宴一腳踹開幾米之外。
“少爺,少爺!”李沐陽的司機從車裡下來,趕忙擋在李沐陽身前,警告道:“厲總,還望不要釀成大錯。”如果真的打廢了少爺,那麼他不僅會被罰錢,甚至?xí)G了這飯碗。
“不要再讓我看到什麼負(fù)面新聞?!眳栄鐏G下這句話,冷酷的轉(zhuǎn)身離開了。他原本就沒打算打死李沐陽,畢竟殺人得償命,他可沒那麼傻。
李沐陽疼的齜牙咧嘴,一直吸氣。他當(dāng)然明白厲宴口中所說的“負(fù)面新聞”是什麼,無非就是他和白向暖之間的“曖昧。”
“少爺?!币妳栄缱吡耍緳C連忙將李沐陽從地上扶起來,關(guān)心道:“需不需要去醫(yī)院看看?”
“滾開!”李沐陽啐了口口水在司機臉上,他算是看清楚了。這個司機也是個膽小怕事的,他被打完後才知道跑出來護(hù)主,真是沒用的廢物!“還不帶我去醫(yī)院!”他大吼道,嘴裡的唾沫濺到司機臉上。
司機敢怒不敢言,連連道歉。
很好,厲宴,這樑子我們算是徹底結(jié)上了!車上,李沐陽僅剩下一隻可以自由活動的左手,他用力捏了捏,右手居然感覺到疼痛。一抹恨意從眼底閃過,一閃即逝。
讓他遠(yuǎn)離白向暖是嗎?不可能!他原本以爲(wèi)白向暖就是一個沒用的花瓶,至少還有可觀得價值,所以假意與她和好,背後吊著向柔。兩個絕世美人入懷,那是怎樣的體驗?
可是就在前兩天,他親眼目睹了白向暖的風(fēng)采,向柔隨之拋在腦後!這個美豔驕傲的女人,他一定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