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姨,你的意思我明白?!睆堃虒ψ约旱男乃?,白向暖還是很清楚的。
“那就好?!?
張姨嘆了口氣,她家少奶奶這麼好的一個人,那些人真是瞎了眼纔會對她這麼不好。
“張姨,幫我看好喬治,等少爺回來了叫我一聲,我有事跟他說。”
“您……”
想起白向暖剛纔答應(yīng)向豐的事,應(yīng)該就是要跟厲宴說這件事沒跑了,她本想再勸解幾句的,可想到自己的身份,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是少奶奶。”
現(xiàn)在白向暖身上的傷還沒好,厲宴實在不放心她自己在家待著,來到公司簡單開了個會議便回家了。
他剛進(jìn)門,張姨便走過來小聲道:“剛纔夫人離開不久,向豐就來找少奶奶了?!?
“他來幹什麼?”雖然一個向豐對他還造不成任何的威脅,可他不希望這種人來家裡給白向暖的心裡添堵。
“好像是慫恿少奶奶,讓您出手幫向氏集團(tuán)?!?
張姨不是個喜歡背後打小報告的人,可她卻不想讓白向暖心軟,再引狼入室。
只是厲宴卻並不這麼想,“暖暖知道該怎麼做,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
他不管向豐怎麼想,只要是白向暖的決定,他都會支持,就當(dāng)做是拿這筆錢讓白向暖尋開心了。
“是,少奶奶休息前吩咐了,等您回來告訴她一聲?!?
“嗯,我去吧。”
厲宴回到臥室的時候,白向暖還正睡著,就當(dāng)他輕輕的向浴室走去,準(zhǔn)備簡單洗個熱水澡的時候,白向暖已經(jīng)坐了起來:“你回來了?”
“吵醒你了?”厲宴轉(zhuǎn)身走到白向暖的身邊坐下道。
白向暖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陣陣發(fā)痛,蹙眉搖了搖頭道:“沒有,剛纔一直在想要不要出手幫向氏集團(tuán)的事?!?
她的話讓厲宴不滿的皺了皺眉:“這點小事何必放在心上?把身體養(yǎng)好纔是關(guān)鍵?!?
“他們對我確實不好,可終究是我的親人?!卑紫蚺划?dāng)厲宴是不願意幫向氏集團(tuán),有些爲(wèi)難道。
“只要是你的決定我都支持,只是你需要明白一點,向豐現(xiàn)在就像一隻喂不飽的餓狼,這次滿足他以後,他還會再來找你的?!?
厲宴的話讓白向暖沉默許久,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有理,向豐但凡要點臉面,今天就不會來找自己開口。
想起以後他的糾纏,將白向暖心裡的那點妥協(xié)消磨殆盡:“這件事我知道了,一會兒我就去迴應(yīng)?!?
她剛起身就被厲宴給攔住了:“不行!”
這讓白向暖有些不解,他不也是這個意思嗎?現(xiàn)在爲(wèi)什麼又?jǐn)r住自己了?
“這個惡人讓我來當(dāng)?!?
厲宴在商界這麼多年,得罪的人不在少數(shù),可他們之所以一直忍受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不過是不敢惹他罷了。
向豐和向鈞更是如此,可若是白向暖去,那種人還指不定會在白向暖的面前說什麼難聽的話,到時候白向暖的心裡只怕會不好受。
“厲宴……”
厲宴這麼關(guān)心自己,白向暖還是很感動的,不過自己最近的情緒著實有些太多愁善感了,或許是因爲(wèi)白婧害她的事給她的心裡造成了一定的打擊。
“好了,趕緊休息。”厲宴哭笑不得的想要推開白向暖,讓她躺下休息。
可他的手剛碰到白向暖,白向暖便在他的耳邊低聲道:“厲宴,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厲宴聽完,直接愣住了,這句話他從不敢輕易說出口,就怕會觸到她心底的痛。
“怎麼?你不願意啊?”白向暖看他發(fā)呆,佯裝生氣道。
“恭敬不如從命!”
話音未落,厲宴便直接將她按回牀上。
……
“你覺得要兒子好還是女兒好?”白向暖躺在厲宴的身上,暢想以後的生活道。
“女兒!”
厲宴毫不猶豫的回答讓白向暖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是不是早就預(yù)謀好了?”
本以爲(wèi)厲宴是不會承認(rèn)的,沒想到他根本沒有掩飾的意思:“早就開始想了?!?
“我覺得還是兒子好,以後再要一個女兒,讓他知道保護(hù)妹妹,成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娜??!卑紫蚺谀X海中盤算著自己美好的計劃。
只是厲宴一句話就直接把她的夢給打碎了:“我厲宴的女兒不允許任何人欺負(fù)!”
白向暖只感覺自己的頭上一陣烏鴉飛過,她這不是打個比方嗎?至於這麼較真嗎?
別說是他不同意了,就是自己也不可能讓任何人欺負(fù)她的女兒的好吧?
白向暖感覺自己沒辦法再繼續(xù)跟他溝通下去了,“這件事還是順其自然吧?!?
“嗯,我去跟向豐說那件事。”厲宴看白向暖的臉上多了一分倦意,起身幫她蓋好被子道。
回到家正激動的向豐專門讓保姆準(zhǔn)備一大桌的菜準(zhǔn)備好好慶祝一番,可飯才吃到一半,厲宴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都別說話!”
向豐趕緊制止旁邊的人,小心翼翼的接通厲宴的電話,露出自己以前的嚴(yán)肅來,“厲總?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看來這向豐是篤定了自己會出手幫他,看來這次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厲宴冷笑一聲,開口道:“我和暖暖已經(jīng)決定好了,向氏集團(tuán)發(fā)展如何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係,以它的實力還沒有資格跟我們合作。”
“厲總您……”
向豐一聽這話,剛纔的姿態(tài)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是他還沒來及替自己說話,厲宴已經(jīng)把電話給掛斷了。
“怎麼了?”
向鈞看向豐的臉色蒼白,急忙詢問道。
“厲宴拒絕了我們的合作?!毕蜇S說著話,氣的直接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落在地。
“你不是說白向暖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了嗎?”
向鈞氣的直咳嗽,他已經(jīng)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白向暖的身上,可現(xiàn)在卻竹籃打水一場空,這讓他如何能接受?
“肯定是白向暖這個女人搞的鬼,我這就給她打電話?!?
向豐不敢去厲宴面前抱怨,只能把氣撒在白向暖的身上。
只是他剛打通電話,還沒開口,厲宴的聲音卻再次傳來:“再敢來騷擾暖暖,向氏集團(tuán)明日就宣佈破產(chǎ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