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劍英也在看報紙,小布丁火急火燎的回來了,見到她說:“媽媽,你知道霍氏的股票跌了嗎?”
“我看報紙了。”高劍英平淡的說。
“報紙上還說是因爲那塊地。”小布丁看著高劍英。
“我看了,股票的漲跌是正常的。”高劍英說。
“但是今天早上霍氏是大跌。”小布丁是不懂生意,但她在霍北極的身邊還是知道一些的,這不是普通的漲跌。
高劍英只得說:“好吧,你已經(jīng)不是霍家的人了,這不管你的事。”小布丁對霍氏已經(jīng)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打擊,霍氏岌岌可危了。
“可是。。。。。。”小布丁想說是她讓霍氏陷入了危機。
“好了,絲雨,回你的房間去吧。”高劍英厲聲說道,她沒有功夫和小布丁囉嗦了,和司馬睿一樣的婦人之仁。
這是高劍英第一次這樣對待小布丁,她吃了一驚,霍小西過來拉住她說:“回去吧。”
小布丁回了自己的房間,霍小西嘆息一聲出去了,小布丁忽然感覺剛纔的高劍英是如此的冷漠,冷漠的讓她有些害怕,她想也許是她們分開的太久,所以彼此有點不適應。霍氏的事情確實是因爲她而引起的,她怎麼能夠坐視不管,把霍北極至於難境之中,霍北極沒有欠她什麼,是她欠了霍北極的,小布丁想著撥通了霍小東的電話。
霍小東接到電話用開玩笑的口氣說:“司馬絲雨,你好嗎?我還以爲你不會再理霍家的人了。”
小布丁笑了,霍小東什麼樣的玩笑都開的出來,“我今天看報紙了。”
“是霍氏的股票嗎?”霍小東問,這已經(jīng)不是什麼新聞了,說不定明天早上會有更勁爆的霍氏股票大跌再大跌要聞。
小布丁說:“是的。”
“我也很著急,可是三叔還是沒事人一樣。”霍小東說起這個就頭疼,他真想把霍北極吊起來打一頓。
小布丁眉頭緊蹙問:“爲什麼?”
“我也不知道,他可能真的沒有辦法了,在看著霍氏去死。”霍小東想的很嚴重,他有點恨自己是一個平庸的人了。
小布丁掛了電話,不管高劍英願意與否,她都不能連累霍北極的,她給霍北極發(fā)了一條短信說:“我收回對那塊地說過的話。”
霍北極意外的看著小布丁的短信,看了以後嘴角有一絲苦笑,連小布丁都知道了,他回了一條說:“不用擔心,我有辦法的,這是我能爲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做好司馬絲雨吧,霍家的事情不要管了領(lǐng)主威武全文閱讀。”
小布丁看著霍北極的短信百感交集,霍北極說這是他能爲她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她爲他做過什麼?只是無休止的麻煩嗎?無休止的讓他煩心嗎?也許她早就應該離開他了,現(xiàn)在才覺悟。
很多董事已經(jīng)找過霍心,希望霍心出面制止霍北極對這塊地的不作爲,霍心反覆思慮以後,雖然他想不出來霍北極爲什麼會突然放棄,但霍北極不是胡鬧的人,他一定有他非要這樣做的原因,所以霍心選擇相信霍北極。他以董事長的身份召開了董事會。
霍心在霍氏一出現(xiàn),霍氏的員工都小心翼翼了,他就像一個權(quán)威的符號,雖然拿著柺杖,但是他一個眼神過去都能讓人不寒而慄。
董事會上霍心微閉雙眼,聽過董事們的牢騷以後,他輕輕的睜開眼睛,看著焦慮的董事們說:“大家的心情我理解,我們霍氏有多少年的歷史了,它樹大根深,不會輕易倒閉的,霍總裁的一切決定,都是經(jīng)過我的深思熟慮的。”霍心說得擲地有聲一下子就征服了他們,霍心雖然老了,但他還是原來的霍心。
“你們不要恐慌,我們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我選擇繼續(xù)相信霍總裁,各位老夥計啊,你們也要相信我的選擇是沒有錯誤的,霍氏的股票一定還會升上去的。”霍心說完看著在座的各位,他們一個個都已經(jīng)收了聲音。
霍心開完董事會來到霍北極的辦公室,霍北極沒有參加董事會,這個會議是對他的控訴,所以乾脆不去眼不見不煩。“你躲在這做什麼?”霍心問。
霍北極正在窗前發(fā)呆,看到霍心來了急忙過去攙扶住他說:“先坐下吧,小東,給爺爺泡茶。”
霍小東把茶端過來了,霍心說:“小東,你先出去,我和你三叔有話要談。” 霍小東出去了,這是霍心來找霍北極算賬了,他有點替霍北極擔心了。
霍北極在霍心的對面坐下說:“董事們的控訴結(jié)束了吧?”
“你也知道是控訴。”霍心笑了,喝了一口茶,這個時候霍北極還沒有亂,說明霍北極的心裡還是明白的,臨危不亂也是做大事的前提。
霍北極嘆了一口氣說:“所以我躲在這裡沒有去。”
“我想知道,你爲什麼放棄這塊地?”霍心威嚴的看著霍北極,他已經(jīng)替他抗下來了,最起碼要讓他知道原因。
“好吧。”霍北極想了一下,還是很感激霍心在董事會上對他的支持,“這是我爲小布丁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
霍心就知道是這樣的,“兒女私情壞了多少事。”但是這樣也好,了結(jié)了霍北極和小布丁之間的一切。“好,這樣也好,霍家和司馬家從此以後互不相欠了。”
“我明白。”霍北極看著霍心說,“謝謝你今天在董事會上對我的支持。”
霍心笑了說:“我還有別的選擇嗎?你是我的兒子,我不支持你支持誰去?你不要讓我失望,這件事情你要處理好,不然霍氏真的很危險,我一輩子的基業(yè)不能毀在你手上。”
霍北極的心情沉重了,霍心說的對,他最近開始贊同霍心的觀點了,也許是因爲歐若蘭不在了,他們的關(guān)係就又近了一步,“我明白,我正在籌劃。”
“那就好。”霍心站起來要走,霍北極又急忙扶住他。
“我自己走就可以,記住我說的話不要讓董事會失望。”霍心最後凝重的看了看霍北極,這是一個可堪大任的兒子,他把他的身家姓名押在他身上賭這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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