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曾經(jīng)叱吒翼北商圈的傅紹昕,***倜儻的傅紹昕,毒舌不絲毫憐香惜玉的傅紹昕,如今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淪爲(wèi)妻管嚴(yán)了。
並不是夏知多麼的兇悍,只是傅紹昕喜歡被壓榨被***而已。
“大鼠,大鼠,開門啊。”
不用猜,這中美雜交的塑料普通話一定就是咱們的如初小姑涼了,也知道她纔會這麼大喇喇的不按門鈴在那狂拍大門了。
傅紹昕聽到大鼠這二個字就想到了自己窘迫的求婚經(jīng)歷,不過夏知知道如初來了還是挺開心的。
門一開,如初就撲進(jìn)了夏知的懷裡,看的傅紹昕那是一陣陣的心驚肉跳。
生怕如初這小姑娘動作太粗礦,傷到了夏知的肚子。
如初爲(wèi)了自己的撲倒湯姆計劃,早些日子就搬出了傅紹昕的家,她和夏知也有些時候不見了,從夏知隻身冒險去喬治家救她的時候起,如初就把夏知當(dāng)做了自己的女神。
所以再一次見到女神,難免激動。
誰知道,傅紹昕對於如初的親熱舉動十分不滿,誒,大鼠果然就是可怕,佔有***這麼的強烈。可是她的湯姆什麼時候才能像大鼠一樣這麼的在乎她啊。
如初和夏知坐在沙發(fā)上聊天,傅紹昕也帶著湯姆一起去了樓上。
“你們二個人?好上了?”
如初有幾分小女生的羞澀,點點頭。
可是夏知總覺得這二個人的狀態(tài)有一些奇怪,至於哪裡奇怪她也說不上來。
如初有些囁嚅的道:“其實我今天來就是想過來問問你的,我也不知道我現(xiàn)在和湯姆到底算不算男女朋友,他對我一直都不冷不熱的,但是我又能感受到現(xiàn)在他特別的關(guān)心我,可是他也沒有跟我說破,夏知,我現(xiàn)在好苦惱啊。”
不要懷疑如初怎麼說的這麼一口流利的中文,因爲(wèi)她現(xiàn)在是在用英語和夏知在交流,見識過如初的中文水平,夏知確實不敢輕易的挑戰(zhàn)。
“你們二個離開這裡之後是不是發(fā)生過什麼事情?”
“那個!就是,額!!”
看到如初欲言又止的樣子,夏知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說吧,說了我才知道怎麼幫你啊。”
如初低
著頭,聲音變得小小的,手指在自己藍(lán)色的外套上不停的攪著,良久她才擡頭道:“我跟你說了,你可不要跟別人說啊。”
夏知莞爾,好像看到少女時期的自己,那個時候偷偷喜歡上一個人的忐忑和徘徊不就是這樣嗎。
“放心啦。”
“說起來挺不好意思的,那個,我喝了點酒,後來直接把他,把他給那個了!!!”
如初說的十分的簡單輕鬆,但是實際上,這件事情說起來,可謂是驚心動魄。
“啊?你把他給?”
按照夏知對如初的印象,她是絕對幹不出如此大膽事情的女孩子,這事兒不用說,一定又是誰給出的餿主意。
“嗯,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到底算不算......”
“是不是傅子婧給你出的主意。”
如初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道啊,她說只要我們那個了,二個人就可以結(jié)婚了,永遠(yuǎn)都不用分開了。”
“這個傅子婧還真是毀人不倦,這是要摧殘多少祖國的花朵。”
若是傅子婧此刻在跟前,一定會翹著二郎腿毫不在意的反駁:“愛情那就是得轟轟烈烈,就是得乾柴烈火,就是得一碰即著,要不然哪裡叫愛情啊,試過了那就知道合不合適了嘛,對不對,再說了,我這哪是殘害祖國的劃過,我這明明是殘害米國的花骨朵,啊哈哈哈哈。”
對於傅子婧這種到處傳播傅氏強盜邏輯的行爲(wèi),夏知也表示很無奈。
如初頓了頓之後,無比認(rèn)真的問道:“夏知,我再問你一件事情哦,我和湯姆睡了,然後還,還親親了,會不會,會不會和你一樣懷上小寶寶啊。”
“等等,你剛纔說的把他給那個了,到底是哪個了?”
“呃,就是跟他睡在一張牀上了,然後,然後忍不住親了一下。”
“所以,你說的那個不是那個?”
“哪個啊?”
夏知突然就被如初逗樂了,敢情這個小姑娘這麼的純潔,簡直就是冰清玉潔不諳世事啊。
也不能怪如初不知道,她從小被他的父親保護(hù)的太好,這方面的東西完全沒有接觸過,所以有些白癡也在所難免。
“我的意思就是親親。”
“嗯,我們是親親了啊,可是親親了又睡在了一起,會不會生小孩子啊?”
夏知忍俊不禁,正好這時,傅子婧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了,傅子婧向來出入傅紹昕的家裡都是直來直去的,進(jìn)門鞋子一扔,外套一脫,就衝進(jìn)來往沙發(fā)上一躺,然後拿起夏知的被子一口氣喝光了裡面的茶水。
“喂喂喂,你從沙漠裡逃荒出來的呢。”
傅子婧嘿嘿的將夏知抱了一下,然後快速的彈開:“艾瑪,我怎麼忘記了,你現(xiàn)在是傅太太,旁人勿近的,要是被我哥看到我抱了他的寶貝老婆,一定會用眼神射殺我脆弱的小心臟的。”
夏知白了她一眼:“得了啊你。”
“喲,如初妹子啊,怎麼樣啊,事情辦好了麼?”
“還說呢你,剛纔就在說你,現(xiàn)在的小朋友簡直就要被教育成防火防盜防怪阿姨了,你都給如初出的什麼好主意。”
“行行行,別說如初了,趕明個,姐給你搞定,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什麼好消息。”
“二青她的手術(shù)成功了?”
夏知身體一怔,臉上的表情又驚又喜:“你說什麼手術(shù)?”
“腎臟移植,好幾天前的事情了,顧以銘怕我們擔(dān)心,沒有告訴我們,今天我去醫(yī)院才知道的,現(xiàn)在基本上身體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排異反應(yīng)了,二青和顧以銘真算是緣分,二個人的恢復(fù)都特別的好,而且,最最重要的是,咱們的二青特別堅強,她肚子裡的小寶寶居然也挺過來了,你說這是不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傅子婧臉上雖然是笑著的,眼眶裡卻是含著淚水。
這麼個大大咧咧性格的女人,流的眼淚纔是格外的珍貴,如初看著她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原來還有一種這麼美好無私的感情叫做閨蜜,真好。
“哦,對了,今天有二個權(quán)威醫(yī)生要對二青的情況進(jìn)行會診,據(jù)說是中國和美國最具代表的醫(yī)生呢,二個人都號稱是醫(yī)學(xué)界的奇蹟,更是死亡儈子手,就連死神在他們的面前也會退縮。我就是過來接你們的。這種時候,怎麼能錯過。”
“好,我們一起去給二青加油。”
如初連忙起身:“我也去我也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