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琳想起見到女兒的樣子,心裡抽痛的更加厲害,丈夫出事後緊接著女兒也出事了,這讓她一個人該怎麼辦?
“依依,你可以去求習(xí)瑾墨,他是你老公肯定會幫你的。你就幫幫佳佳吧,她不能坐牢啊!”蔣琳聲淚俱下,幾乎快把她的袖子扯掉,“習(xí)家的勢力夠大,只要習(xí)瑾墨說句話,佳佳就能出來了!”
蔣琳說的沒錯,習(xí)瑾墨的確是有這個能力把餘思佳從警局裡弄出來,就像上次的事一樣不費吹灰之力。但問題是她昨天剛跟習(xí)瑾墨鬧僵關(guān)係,正處於冷戰(zhàn)中。
況且這是她自己的私事,不需要別人瞎摻和。
拉不下臉去求他,餘依依也無奈,既沒有說答應(yīng),又沒有不答應(yīng),模凌兩可地含糊著,“我儘量吧!”
“謝謝!謝謝!”這句話就相當於保證蔣琳連忙收了淚,眉宇間仍舊掩藏不住擔(dān)憂。
“那個被撞的人在哪家醫(yī)院?”出了事,總要有個人出面慰問一下,總不能就這樣置之不理。
蔣琳想了想,仔細回憶著,“好像就在這家醫(yī)院來著的。”
——
拿著顧敏給她的紙條,餘依依按著紙條上寫的地點來到病房前。
她看著紙條上寫鄧秀婷,隱約地她就覺得這個鄧秀婷就是昨兒個見到的那一位。世上真有那麼巧的事?餘依依自嘲的笑了笑,如果真的是她,那麼她跟她,當真是有緣,即使這樣都能見面!
該來的事情總是要來的,就是想逃也逃不掉!況且這件事總有一個人出面的,不是嗎?
餘依依在心裡有一次默默地跟自己說,垂在身側(cè)的握了鬆,鬆了握,深吸了口氣,調(diào)整自己緊張的心緒,敲門,然後推開。
病房裡飄散著淡淡的清香,餘依依瞟了眼櫃子上的月季花,開的正嬌豔,而牀上的清秀美人正在熟睡中。
一目瞭然,不得不信,世上還真有這麼巧的事!
這一刻,她終於懂了對方的勢力,也明白了爲何不私下和解了!難怪一定要打官司,他這是非要把餘思佳弄進牢裡不可。
習(xí)瑾墨這麼小心翼翼地護著她,深怕她一不小心磕著碰著,這回,餘思佳開車撞了她,事情的嚴重化早已超乎她的預(yù)料。
這頭的鄧秀婷壓根沒睡著,昨天晚上腿痛了一夜,到現(xiàn)在痛意還沒減輕,礙於習(xí)瑾墨在場,她就一直忍著,因爲她不想讓他擔(dān)心。
一夜未眠,導(dǎo)致現(xiàn)在頭也痛,剛閉上眼瞇了一會兒就聽到開門的聲音。
她以爲是習(xí)瑾墨出去買粥回來了,連忙睜開眼睛準備以最好的狀態(tài)來迎接她,但是剛睜開眼睛,落入她眼底的卻是另有其人。
剛揚起的笑容頓時僵在嘴角,隨後,她訕訕一笑,“你怎麼來了?”
怎麼?她不能來嗎?或者她可以理解爲鄧秀婷所期待的人不是她,而是習(xí)瑾墨。
餘依依聞言笑了笑解釋,“昨天,我姐姐不小心撞傷了您,所以過來探望探望。”找了個椅子坐下來,“醫(yī)生怎麼說的?”
言畢,目光隨意地看著她,除了額頭上貼了一塊紗布,右腿從膝蓋以下都打了石膏,並且用一條薄毯蓋著,除此以外其他的地方好像並沒有受傷,只是臉色蒼白了點。
鄧秀婷支起身子半躺在病牀上,在挪動雙腿的時候,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強忍著笑,“醫(yī)生說是輕微腦震盪,休息幾天就好,只不過這腿可能就要個把月不能下地了。”
鄧秀婷沒有明說,只是盯著自己的腿。而她沒有答話,眼睛微微瞇起,若有所思地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腦震盪外加一條短腿,就要讓餘思佳坐牢,他一點商量的機會都沒有,做的可真絕!習(xí)瑾墨還真是對鄧秀婷寵愛有加啊!
“鄧小姐,其實我此次前來除了是探望你,還想請求您一件事!”餘依依想了想,習(xí)瑾墨那兒沒辦法開口,但或許可以從鄧秀婷這裡下手,從而讓習(xí)瑾墨改變主意。
餘依依的話剛說出口,鄧秀婷的臉色就隨之一變,慌張的神色從臉上一閃而過,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低了頭不敢再看她,只是輕微地抖動了睫毛,低聲說,“餘小姐說的太客氣了,哪有請求不請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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