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一席病號服站在窗前,微黃的夕陽照在她身上,無限柔和。
“小姐,禮服送到了?!盞推開門走進來,後面跟著兩個幕家女傭。
“回去?!毕蚋栎p描淡寫的看了她們一眼,慢慢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
K點點頭讓兩個女傭退了出去。
“您今天感覺怎樣?”K繃著臉問。
向歌扯了扯嘴角,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水杯。
K咬牙看著她吃力的動作,額角爆出青筋。
“砰!”向歌看著水杯落地,有幾分認命的勾勾脣角。
“照這麼下去,我很快就廢了?!彼妮p描淡寫讓K更心疼幾分,她怎麼會表現(xiàn)的這麼不在乎。
“你就不該去救那個女人!”K將不滿說出來。
“爲什麼不救?”向歌笑了笑。
“那個女人的命怎麼能跟您的安全相比?爲了季少爺?這麼多年,季少爺只會給您添麻煩,只會給您出難題,什麼時候?qū)δ眠^?您至於對他這麼好嗎?”K一直對季揚抱有成見。
“媽媽說過,會有天使來保護我,見到季揚的第一眼我就認定了他是天使,可能是我看錯了,也許你跟幕景纔是我的天使?!笔荎跟幕景這麼多年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保護她,“但是我從來不打算做後悔的事,救她的原因很簡單,因爲季揚會跟她結(jié)婚。”
她不惜任何代價守住他所在乎的,可她的守護換來的卻是他的傷害。
“我一定會找到解毒劑!”K不再發(fā)表觀點只是大聲的吼。
他絕對不會讓幕向歌這樣……
“張倩怎麼樣了?”向歌事不關(guān)己一樣的轉(zhuǎn)走話題。
“沒怎樣,
倒是姓任的小子……”
“他怎麼了?”向歌輕聲的打斷他。
任若飛只會給她添亂。
“上pciy把姓安的揍了,姓安的剛剛也被送到這醫(yī)院來了?!?
“他爲什麼去打人?”向歌微微蹙眉。
“他說是姓……季少爺把您藏起來的,本來是要揍季少爺?shù)?。?
“查查安以洛住哪個病房?!毕蚋璐鬼?,睫毛的剪影有幾分落寞。
現(xiàn)在連水杯都拿不起來的她,還有沒有能力將季揚的所有都還給他?
“我不是幕景?!盞有幾分不滿,他不喜歡向歌把他當幕景一樣使喚,他們分工明確,可是向歌卻總是喜歡把幕景的活交給他,或者把他的活交給幕景。
“不是幕景怎麼了?”向歌微微瞇著眼看他。
“我不喜歡當幕景?!盞抿著脣,有幾分委屈。
“誰讓你當幕景了?”向歌有點不解的看著他,吃錯藥了今天?
K抿著脣沒說話,似乎有不甘,卻不想說。
……
另一個病房
“廢了沒?”剛趕到的季揚走到牀前就冷冷的問了一句。
“託您的福,差點?!卑惨月妪b牙咧嘴的吼。
“活該被打?!奔緭P戳了戳安以洛掛著的那條腿,優(yōu)雅落座在一邊。
“嗷!你喝你的酒定你的婚我當了替罪羊你還這樣對我??!良心呢大哥!”安以洛死瞪著他,“算了,跟你談良心也沒用,幕向歌生死未卜,你還能逍遙自在的在這邊喝酒訂婚,一看就是沒有良心的。”
季揚寫滿自信的眼底在聽見幕向歌三個字的時候,陡然暗了下來。
幕向
歌……
“她是死是活關(guān)我什麼事?”季揚瞇上眼。
“你說過幕向歌一定要死在你的手上。”安以洛正色道,“可是你捫心自問,你真的捨得嗎?”
安以洛點著自己心臟的位置直視著季揚,別人可以不知道,但他安以洛明白,無論幕向歌在季揚心中算什麼,都是無可替代的存在。
幕向歌失蹤的時候,季揚是真的慌了神的……這段時間,他完全是失了魂一樣,動不動就自己喝悶酒。
捨得嗎?真的捨得嗎……
“你煩不煩?”季揚甩給他一個冷眼。
“OKOK我煩,那幕向歌的下落我也沒必要說了?!卑惨月宕蛑防鸨蛔硬夘^裝睡,被子卻被季揚一把扯開扔到了地上。
“你知道幕向歌的下落??”季揚直壓著他。
“腿腿腿!我的腿啊祖宗?。?!”安以洛嗷嗷的哀嚎。
“你怎麼會知道她的下落?”季揚站直了身子,危險的盯著安以洛,就像在說你小子要是敢騙我就死定了!
“我不知道,但是情況絕對很糟糕?!卑惨月宀辉冁音[。
季揚瞇了瞇眼,示意他繼續(xù)說下去。
“幕向歌這次,四面楚歌了?!卑惨月遄饋恚澳话烈呀?jīng)著手在讓他那個得力手下接任傲世堂了,同時在準備奪走幕向歌與他不相上下的那個地位,而且她抓了張倩,張倩的那個洋男人已經(jīng)趕到中國來了,雖然勢力可能比不上幕向歌,但是也是個讓人頭疼的角色。幕向歌現(xiàn)在在唐凌風(fēng)的掌控中,受人所迫,這樣下去,幕向歌必將……你確定還要實行你的計劃?”
“怎麼不實行??”這種效果很不錯不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