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馨的眼中滿是詫異,看著白子韶憤怒的臉,她不甘心挑戰他的極限,“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總是惹你生氣,我們還像以前那樣開開心心的有什麼不好的?”
“滾出去!”白子韶站在落地窗前吼了一句,看都不看她。
“我也愛你的,雖然我們只是情人,但是我真的是愛你的,如果你肯真心對我,我根本就不在乎錢的,我在乎的是你,知道嗎?子韶?!闭f完嬌嬌馨流下一滴淚,走到他身旁,手攀上他的肩膀。
“滾、出、去!”白子韶又怒吼了一聲,一手打掉她的纖嫩手背。
嬌嬌馨睜著冒火的眼睛,忍氣吞生的吐了一句,“我等你火氣消了再來,我去忙了。”說完看了眼白子韶修長落寞的背影就帶上了門。
伶靜雪帶著滿是上痕的身體回到家,正好伶苫友今天回家拿東西的,看見女兒很疲憊,捂著肚子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他擔心的問道,“雪兒,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伶靜雪卻沒有理會父親,而是獨自跑到屋裡開了電腦開始搜索白子韶的名字,當他在百度裡搜索白氏集團,就出現了白氏集團的介紹頁面——白子韶白氏集團的繼承人,繼承父親公司已經三年。
繼承?這是白子韶父親的公司?原來他是有錢人家的少爺,難怪出手那麼闊綽。
伶靜雪發瘋的搜索著關於白氏集團和白子韶的一切相關資料。
爲什麼他要我知道他的名字?他有什麼寓意?伶靜雪想破腦袋都不能明白。
伶苫友在劇院排演時總是惦記著女兒,看她今天狀態很不好,一定出了什麼事,他又抽時間回到家敲了女兒房間的門。
“咚咚?!遍T外聲音響起。
“雪兒,你怎麼了?告訴爸爸發生了什麼事?”伶苫友關心的詢問女兒。
“不,我沒事,只是受了點涼?!绷骒o雪開了門,低下頭回答父親的問話,並叫他不要擔心。
“那你捂著肚子做什麼?肚子受涼?”伶苫友又追問女兒。
“爸,我沒事,多喝水休息一下就沒事了?!绷骒o雪手攬上伶苫友的胳膊,“你的女兒長大了,您該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纔是,我們年輕人恢復的快,還要你爲我擔心,真是的?!绷骒o雪撒嬌的靠在父親的胳膊上。
“那麼大了還撒嬌,真該把你嫁出去了?!绷嫔挥训脑捪褚庥兴?。
“爸,瞧你說的什麼哪。”伶靜雪放開父親的胳膊,輕聲抱怨著。
“你都二十三歲了,我頂多留你兩年,你總歸要嫁人吧?”伶苫友摸摸靜雪的額頭,燒的不太厲害,給她找了感冒藥和熱開水,“把藥吃了上柱香就去睡覺?!绷嫔挥烟蹛鄣目粗畠赫f出。
“哦?!绷骒o雪把感冒膠囊吃下喝了些水就拿起一柱香給伶翹鞠躬後插在了香壇裡,轉過身不耐的問出,“爸,她不就是個花旦,有什麼好拜的啊,每天三叩九拜的,跟真的似的。”說到最後伶靜雪微撅了撅脣。
“不許這樣說,你不知道她跟我們伶家有什麼關係,今天我就告訴你吧,她是你
的曾祖母。”
“曾祖母?”伶靜雪對這個答案出乎意料,她上前坐在伶苫友的身邊,急急的問,“伶翹那麼有名的花旦,居然是我的曾祖母?怎麼會呢?爸,您告訴我吧?!绷骒o雪急急的問。
伶苫友拿出一支菸點上,伶靜雪這次沒有阻止,她知道父親邊抽菸邊敘述會說的更順暢些。
煙點起,煙霧徐徐地朝屋頂飄去,伶苫友好象陷入久遠的回憶中,“那時候你的曾祖母是是紅遍上海的美女名伶花旦,性格很傲,也追求完美的一個女人,多少豪門貴族都想娶她,她都不肯,甚至不留情面,後來她與一個是富貴書香世家,給皇室後裔監國生上課的一個叫白樹寒的高學問老師相愛了?!绷嫔挥颜f完由抽了一口煙,咳了幾下。
“那後來呢?”伶靜雪好奇心氾濫,追問著。
“當時,兩人地位頗高,你曾祖母的父親是做大官的,白樹寒與你曾祖母的相戀被女方家阻撓經過了很多掙扎白樹寒的母親生了病,他又返回到老家,你祖母那時候對他已經離不開了,就不顧家裡人的反對,偷偷趁著天黑不顧生命的奔赴白樹寒的鄉下找他。卻被你曾祖母的父親帶大批人馬趕到鄉下想帶走你曾父母,那時候你祖母不願意,白樹寒被毒打了一頓,白樹寒的母親生病看到那個情景,心急的情況下吐血死掉了。”說到這伶苫友好象是自己親生經歷的一樣,長嘆了一口氣。
而伶靜雪已經淚流滿面,她已經猜到了伶翹的命運可能會很慘,呼吸了一口,繼續輕問,“那後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