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明明是莫子然，明明是她只愛他的外表。
一想到莫子然可能只是看他的外表，陳振國心中的無名火，蹭地冒了起來。
他頂著一雙冷冷的眼睛，瞪著莫子然。
對上陳振國那冰冷地眼神，莫瞭然不由得往後靠了一下，她的一顆心又怕又疼。
她早已習慣了陳振國投向她的是溫柔的目光，現在冷不丁的對上這樣冷眸。
她的一顆心刺疼，刺疼的。
小寶見狀，急忙雙手抱著自己，“我突然覺得好冷呀！”
“閉嘴！”陳振國給小寶投過一記寒光。
小寶自然是乖乖地閉上了嘴。
“渡邊的妻子，上個月和渡邊離婚了。”在看渡邊的資料時，他把這個事情給忽略了。
“哦！”莫子然低著頭，輕輕地應了一句。
“那麼！”莫子然突然擡頭，望向陳振國，然後又馬上低頭不敢看他，她看著地板道，“接著下來，就是切了！那個兇手要會在哪裡動手呢？”
陳振國沒有馬上回答莫子然的話，他想問這莫子然，他是在地板上嗎？
得不到陳振國的回答，莫子然低著頭，一雙手略顯尷尬地揉在一起。
陳振國只是輕嘆了一口氣，道：“我現在也不知道他會在哪裡動手，還得分析一下。”
“第二次的案發現場比較好理解，在然氣管道那裡，只要讓然氣管漏氣，然後點火就能烤上了！”莫子然仍然是望著地板，揉著手指道“可是在地鐵那個，是什麼意思？”
“碎骨的意思吧！列車碾壓不是要碎骨嗎？”小寶道。
莫子然和小寶都出聲了，可是陳振國並沒有迴應他們。
因爲，他現在在看著莫子然發呆。
“主人！”小寶有些不高興地道，“她揉個手指有那麼好看嗎？”
哼，它陪了他那麼多年，就比不上這女人的出現，小寶表示很是吃味。
瞧瞧這女人，傻裡吧唧，有什麼好的，相貌又不算得特別的出色，而智商更是讓人捉急。
小寶這麼一說，陳振國才急忙回過神來。
他有些生氣地看了一眼眼睛就要掉到莫子然，確實像小寶說得一樣，她揉個手指有什麼好看的。
“按兇手的習慣，要有那個環境纔會動手，切就得有刀，呀！”陳振國驚喜地道，“我想到了。”
“主人你想到了什麼？”小寶急忙問。
“先生，是什麼？”這個時候，莉莎也從洗手間裡出來了，她盯著陳振國緊張地問道。
莫子然也驚喜地擡起頭，望著陳振國，急切地問，“是哪裡？”
陳振國看到莫子然擡頭望他，他把目光轉一邊，不與她對視。
莫子然看到陳振國故意避開她的目光，便馬上低下頭，不去看陳振國。
“在刀具廠！”陳振國有些悶悶地道。
看到莫子然看他，他明明是很高興的，幹嘛又要故意裝成很不開心的樣子。
他有些討厭自己的嬌情，更生氣莫子然那麼在乎他的外表。
“刀具廠？”小寶重複著陳振國的話。
“對！”陳振國把他心頭那些小九九甩了一下，現在這個時候不應該是跟莫子然計較的時候，他得先救人。
陳振國一伸手，在桌上的紙巾就飛到他的手上。
他把手上的紙巾撒成一片片，然後往地上一撒，然後地上就立著幾個長得像小寶的紙人。
只是這些紙人小寶還要小很多。
小寶有二十公分那麼高，而現在這些新制造的小紙人只有十公分高。
“主人，你這樣……”小寶有些擔憂地看著一地的小紙人，它是知道陳振國製造紙人會是耗費靈力的。
陳振國擺擺手，道：“不礙事，這些紙人只是會傳遞消息而已，廢不了什麼勁。”
聽到陳振國這麼一說，小寶才放鬆了一些。
莫子然不知道陳振國製造小紙人是要廢靈力，所以自然是不知道小寶和陳振國之間對話的意思。
“小寶！”陳振國對小寶道，“你帶上一半的紙人，然後跟莉莎是一組，我和……”陳振國看了一眼莫子然一眼，“我和夫人一組，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大阪所有的刀具廠走一遍，把這些小紙人放在刀具廠，讓它們看著，希望這一次……”
陳振國的眼色變得陰沉，“希望這一次，我們能在他動手之前找得到他，救出渡邊。”
“好！”小寶點頭，它跑到莉莎的肩上，“我們現在就出發。”
陳振國手一揮，地上有一半小紙人直接就飛起來，飛進莉莎的衣服裡。
“先生！”那麼多小紙人突然跑到身上，莉莎驚叫。
小寶給了莉莎一個鍋蓋，“叫什麼叫，這些紙人只是待在你的身上而已，又不會把你吃掉，哎！”小寶嘆氣，“都說女人膽小如鼠。”小寶說這話的時候，還故意看了一眼莫子然，“果真如此呀！”
“誰膽小如鼠。”莉莎不服氣地道，“我這不是沒有見過嗎？我不信你第一次見一點也不驚訝。”
這幾天她和都不知道跟小寶鬥了多少場嘴了。
“你就說你笨吧，我見到跟我自己一個模樣的人有什麼好驚訝。”小寶又開戶鬥嘴模式。
“小寶，沒完了，還不快出發。”陳振國有些氣惱，說著同時又對莉莎道，“莉莎，你不用擔心和害怕，這些紙人到時候，小寶會讓他們從你的身上下來的，你們從城北，向南邊靠攏過來，我們從城南開始，向你們靠攏。”陳振國是一個軍人出身，所以他的佈署多多少少都戰場上的作風。
在陳振國話聲落下以後，小寶也不敢再說什麼了，直接領著莉莎就出去了。
“我們也走吧！”在小寶出去以後，莫子然也從椅子上站起來，往門外走去。
陳振國自然是跟了上去，而地下的小紙人，也隨即全站跑到他身上去了。
莫子然剛剛進了電梯以後，按照陳振國的指示，她拿出手機用軟件查找大阪市刀具廠的地理位置。
陳振國突然一把，把莫子然抱住。
“啊，你，你幹什麼？”莫子然望著陳振國驚恐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