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把你那副楚楚可憐的姿態(tài)收起來,海濱被你騙,我可沒有那麼傻!你別以爲(wèi)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女人!不要臉的狐貍精,活該你流產(chǎn),誰要是你的孩子只怕會受盡嘲諷,真不知道你還活在這世界上做什麼!像你這樣的賤人,就應(yīng)該找了一個乾淨(jìng)的地方自我了斷!免得髒了別人的眼!”黃嬌嬌說話之間時不時嘲諷的瞟安夏一眼。
安夏只是沉沉的看著黃嬌嬌,垂在身側(cè)的拳頭死死的握著,黃嬌嬌見安夏沒有回話,還以爲(wèi)安夏是怕了她的氣勢,再次悠悠開口,更加不屑的語氣,“我看你就是你之前做的不要臉的事情太多了!纔會報應(yīng)在你孩子的身上!你的孩子也真是可憐!就因爲(wèi)你,連睜眼看看這個世界上的機(jī)會都沒有!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孩子死了是你活該!像你這樣不要臉的狐貍精爛貨賤人,根本就不配爲(wèi)人母!我看就是你親手害了你的孩子,像你”
黃嬌嬌的這席話如同一把把尖刀戳在安夏的心裡,安夏沉著臉,死死的咬著牙,她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說她的孩子!
“啪!”安夏揚(yáng)起左手重重的揮了一巴掌過去。
這一巴掌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黃嬌嬌的右臉頰上,黃嬌嬌嬌生慣養(yǎng),皮膚包養(yǎng)的比較嫩,安夏這一巴掌過去,整個右邊臉頰也紅腫了起來。
“你敢打我!”黃嬌嬌像是被激怒的野貓一般,直接伸手朝著安夏抓住,卻被安夏飛快的握住了兩雙手。
黃嬌嬌極其不服氣的高聲吼道,“你這個賤人!給我放手!”
“我告訴你,你怎麼說我,我都可以忍受,但是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如果你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那你真是連畜生都不如!”安夏死死的捏著黃嬌嬌的手,說完這句,安夏並沒有鬆開黃嬌嬌的手,只是死死的捏著黃嬌嬌的手腕。
跟著安夏又悠悠開口,陰沉的眸子染著幾分怒色,“還有,這一巴掌是替我沒有出生的孩子還給你的!”
安夏說完這一句,纔將黃嬌嬌的重重甩開,安夏十分不屑的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跟著便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黃嬌嬌一臉怒意的瞪著安夏,整個眼珠子都快要爆出來一般,黃嬌嬌用手捂住右臉頰,發(fā)出悽慘的哭喊聲還夾雜著淒厲的叫喊聲。
安夏則是從容的揉著手腕回到了李鎮(zhèn)長的木屋,飛快的回了自己的房間,並沒有多想這件事情。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安夏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安夏早早的醒了過來,看著窗外透進(jìn)來的薄弱的陽光,安夏舒舒服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洗漱好之後,正要拉開門走出房間。
只聽見幾聲急促的敲門聲,“夏娃子,起牀了嗎?”
“來了?!卑蚕囊贿厬?yīng)著一邊拉開門,只見白大嬸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
白大嬸一看見安夏,緩和不少,只急急道,“夏娃子啊,你快跟我去一趟吧。”
白大嬸話剛說完,就用手拉住了安夏的手,直飛奔出去,安夏被白大嬸攥著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只喘著粗氣,“白大嬸,到底出什麼大事了?”
“你去了海灘就知道了。”白大嬸沒有多解釋,只是拉著安夏飛快的跑著,很快就來到了海灘。
只見一個禿頭男人站在海灘上,而鎮(zhèn)上的人全部在海上坐著船打漁。
安夏微微凝眉,朝著一旁的白大嬸看去,“這是怎麼了?”
“你就是李鎮(zhèn)長在海上救的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禿頭男人微微瞇著眼,細(xì)細(xì)的打量了安夏一番。
安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是,你是什麼人?”
“他是鎮(zhèn)上魚頭罐廠的廠長,我們平時打的魚,都要送到他的廠子裡去加工?!卑状髬鹪谝慌缘吐曊f著,說話之時還喘著大氣。
安夏一臉從容,“有何指教?”
“難道你看不出來他們都是因爲(wèi)你在幹活嗎?”禿頭男人隨手指了指海上的木
船。
安夏心裡一緊,連連湊近白大嬸的耳根,“白大嬸,這是怎麼回事?”
“哎呀!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昨天晚上送去的魚全部都成了死魚,我們鎮(zhèn)上幾乎每家都有漁民,而且都要靠著這個黃老闆買我們的魚賺錢,我們之前簽下協(xié)議的時候,要保證魚送過去時候的鮮活,現(xiàn)在全成了死魚,黃老闆就不要那些魚,現(xiàn)在只給我們一天的時間,讓我們把昨天的魚也捕上,他說了要見你,我這才把你叫過來的,你是不是得罪他了啊!”白大嬸在安夏的耳朵急急的說著。
安夏這才明瞭,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手掌,跟著淡淡開口,“黃老闆還真是好厲害,一下子能讓這些漁民送過去的魚都死光了?!?
“信口雌黃,魚死了,分明就是他們的問題,我跟他們可是籤個協(xié)議的,再說了,我是一個商人,怎麼會損自己的利益?”黃老闆笑了笑,臉上的肥肉也跟著顫了顫。
安夏微微瞥了一眼正在忙活的漁民,“黃老闆叫我來,不會是隻想跟我說這些吧?”
“我只是想讓你看看李鎮(zhèn)長一個老人家,是怎麼在大熱天的頂著烈日在船上打漁,你吃人家住人家的,也不過去幫幫忙嗎?”黃老闆一臉奸笑的看著安夏。
安夏順著黃老闆指著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李鎮(zhèn)長頂著烈日在海上一下一下的拉著漁網(wǎng)。
跟著安夏直了直身子,“黃老闆,你這是在故意整這些漁民,我可以告你的!”
“你去??!反正協(xié)議上都有些,今天晚上一到,要是你們補(bǔ)不起昨天的跟今天的,就要十倍買下之前的死魚!那些協(xié)議上可都是這些人的手印,我看看到時候法院是相信你的一面之詞,還是我手裡的這一張紙。”黃老闆挺了挺肥胖的大肚子。
安夏一時語塞,死死的咬著下脣,他說沒錯,那些協(xié)議上都有這些漁民的簽名。
眼前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