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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希萱:“……”
……
“鬱公子想去哪裡吃?”
沈希萱坐在副駕駛,微微側(cè)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對於鬱清的喜好,她一無所知。
“我是客人。”鬱清眉間淡淡的,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沈希萱還未說出的話一下子被梗在喉嚨裡。
最終還是選在離著近的一個餐廳,沈希萱選擇了靠窗的餐桌,若是兩個人在包間的話,沈希萱不知道自己需要多大的胃口,才能淡定的吃下去。
七分熟的牛排整齊的擺在桌子上,鬱清優(yōu)雅的切割著盤子裡的牛排,一舉一動都是流露著矜貴。
沈希萱眼角的餘光注視著鬱清,微微的嘆了口氣,握著叉子的手慢慢地遞到嘴邊。
“萱萱!”
一聲分貝較高的聲音猛然的在耳邊炸裂,沈希萱的叉子沒有握住,濺出的汁液滴落在手背上,帶著滾燙的溫度,沈希萱的秀眉緊緊地皺起。
寧致辛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滿是警惕的看著鬱清,語氣裡帶著滿滿的憤怒。
“你怎麼能和他在這裡!”寧致辛不可置信的看著沈希萱,憤怒的情緒已經(jīng)是蔓延了整個眸子,“萱萱!”
鬱清的墨眸變得更加的暗沉,從桌上拿起乾淨(jìng)的絹帕,很自然的握著沈希萱的手,給她輕輕擦拭剛纔濺上的油漬。
這樣的動作無疑是更加的刺激到了寧致辛,他的眼眸赤紅的看著兩個人之間的親暱,也許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兩個人也
是親密如斯。
這樣的想法像是瘋狂的藤蔓,佔據(jù)了寧致辛所有的理智,狠狠地望著鬱清,滿眼的怒意,“我警告你離她遠一點!”
鬱清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甚至連絲毫的波動都沒有,只不過是把他當(dāng)做是不懂事的孩子,依舊是執(zhí)著沈希萱的手,確定沒有事情才鬆開。
寧致辛的聲音完全的打亂了本來餐廳的靜謐,招來了一些異樣的眼光。
沈希萱眉心跳動了幾下,有幾分的無奈,“我和他只不過就是普通的關(guān)係。”
寧致辛聽不下去其他的話,狠狠地拉著沈希萱的手腕,“萱萱,跟我走!”
鬱清放下手裡的刀叉,墨眸中只有暗色流淌,嗓音清冷,“如果你覺得寧氏的股市還不夠低迷的話,可以繼續(xù)站在這裡。”
寧致辛眼眸中的怒意逐漸的加重,尤其是聽到寧氏的時候,放開沈希萱的手腕,手緊緊地攥成拳頭,聲音帶著隱忍的怒意,“你是不是也參與了?!”
寧氏大面積的虧損,運轉(zhuǎn)也是出現(xiàn)問題,如果股市繼續(xù)低迷下去,也許整個寧氏都是很不樂觀的。
鬱清輕聲的呵笑了幾下,依舊是淡然的樣子品嚐著面前的美食,絲毫的不受影響,沒有拒絕也沒有否認(rèn)。
“鬱清!我警告你!她不是你能夠隨意碰的!你要是敢動她,我就算拼上整個寧氏也不會罷休!”
寧致辛被氣得渾身顫抖,耳鑽在燈光下閃耀的光芒更加的刺眼,惡狠狠地望著優(yōu)雅矜貴的鬱清。
只不過就是一個單純的致謝晚餐,也能折騰成這樣。沈希萱有些倦怠的揉了揉眉心,看了看寧致辛,嗓音有幾分的無奈,“這一次只是感謝他剛纔幫助我,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寧致辛分明就是不相信這樣的解釋,拳頭狠狠地落在桌子上,本來俊秀的臉龐滿都是憤怒。
“萱萱!跟我走!”
寧致辛不聽任何的解釋,不管什麼原因,他最不希望的就是沈希萱和鬱清扯上關(guān)係!任何關(guān)係都不可以!
沈希萱踉蹌了幾下,沒來得及和鬱清道歉,就生生的被寧致辛拽了出去。
“你今天發(fā)什麼瘋!”沈希萱有些惱怒的甩開他,美眸中滿都是不悅,“我都說了和他沒有關(guān)係!”
因爲(wèi)鬱清,寧致辛的心情格外的煩躁,不管沈希萱說什麼,徑直的踩下油門,車速飆到最大,縮短了原先一半的路程到達沈家別墅。
“以後不準(zhǔn)和他來往!”
寧致辛的表情陰沉,每次遇到鬱清的時候,心情都不會好到那裡去,兩家的糾葛已經(jīng)不是能夠說清楚的了。
沈希萱不知道爲(wèi)什麼他見到鬱清會那麼激動,眉心的倦怠更加的擴大,有幾分的惱怒,不管寧致辛說什麼,徑直的往別墅走去。
“小姐?”門外的趙媽看著沈希萱的情緒不對勁,有幾分擔(dān)心的叫道。
寧致辛依舊是坐在車裡,有些複雜的看著沈希萱的身影逐漸的消失,拳頭緊緊地攥著隨即鬆開,說什麼都不能讓鬱清靠近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