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已經(jīng)全然沒有了任何期待,怔怔的站在那裡,表情木然,不帶感情的說道:“他還說什麼了?”
無非也是一些傷人的話,她已經(jīng)不再有任何好奇心了。
“他說因爲(wèi)你還懷著他的孩子,所以在你懷孕期間,我不能對你怎麼樣,又因爲(wèi)他現(xiàn)在和芊語在一起,爲(wèi)了避免誤會,你最好不要再回別墅,一切等到孩子生下來之後再協(xié)商,他該給你的錢都會給你,一分不會少你?!?
“呵呵,誰稀罕他的臭錢!”
安若溪冷笑著,咬牙切齒道。
這些話都說得出來,對於這個男人,她的心真的死得透透的了!
莫言初眼眸明亮,充滿光彩,但太過深邃,裡面裝滿了太多無法揣測的東西。
他的這些話,有幾分真,有幾分假,無從得知。
但至少在安若溪這裡,不會有任何懷疑,因爲(wèi)人家莫言初和她無冤無仇的,也不至於說這些謊話來傷她的心。
“你還好吧,要是想哭,你就哭出來!”
男人朝安若溪靠近了一點(diǎn),頗有些同情的說道。
安若溪往後一退,防備的看著四周:“這裡是哪裡?”
帝宸訣不是個好東西,哦哦,言初也乾淨(jìng)不到哪裡去,反正天底下的男人她都不會在,相信了。
“這是我衆(zhòng)多房產(chǎn)的一處,目前我住在這裡,所以你姑且可以稱它是我的家?!?
“你家?”
安若溪皺了皺眉,緊惕之心更重,她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客氣的說道:“今天謝謝你,抱歉給你添麻煩了,我好多了,就先告辭了!”
說完,安若溪繞過莫言初,徑直朝門口的方向走去。
莫言初也不生氣,脣角掛著淡淡的笑,一個反手,牢牢將安若溪的手腕拽?。骸澳闼坪鯇ξ液苡袛骋??”
“放手!”
“是因爲(wèi)我妹妹吧?”
“......”
安若溪一怔,回頭望著莫言初,有種被說中了心事的狼狽。
她是個正常的女人,仇恨自己的情敵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恨屋及烏的,自然也看莫言初不順眼了。
只是她自認(rèn)爲(wèi)自己已經(jīng)掩飾得很好了,居然還是被這男人一眼看穿了。
可以想象,他也並不是他表面那樣玩世不恭,是十分睿智聰明的一個人。
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跟帝宸訣這種非人類平分秋色了!
“你不用擔(dān)心,我跟我妹妹的關(guān)係,並沒有你們想象得那麼好,當(dāng)然也不算差,我是我,她是她,我不會無恥到因爲(wèi)你是她的情敵,就要害你,我還沒有那麼無聊?!?
莫言初淡淡一笑,似邪非邪的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很難再相信一個人了?!?
安若溪垂下眼臉,收起了自己刺蝟一般的防備,無奈的說道。
比起帝宸訣來,莫言初似乎還要難以捉摸一些。
因爲(wèi)這個男人,永遠(yuǎn)都是笑吟吟的,對待什麼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好像什麼都不關(guān)心,什麼都不在乎,可是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一個帝宸訣,又不代表全天下的所有男人,我算不算是躺著也中槍了?”
“對不起,我……”
“與其對不起,不如試著相信我一次,別的不說,至少我永遠(yuǎn)不會害你。”
莫言初看著安若溪,篤定的說道。
安若溪咬著嘴脣,內(nèi)心無比糾結(jié),無法輕易做出迴應(yīng)。
天色,漸漸的暗沉下去,屋子也漸漸變得暗沉。
一陣‘吱’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頗有些尷尬的沉默。
“糟糕!”
莫言初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飛快的衝了出去。
“怎麼了?”
安若溪嚇了一大跳,小心的跟了上去。
男人衝進(jìn)廚房,燒開的水壺已經(jīng)沸騰到四處,發(fā)出尖銳的聲音。
莫言初趕忙將煤氣關(guān)掉,再打開壺蓋,躥升的熱氣燙得他手掌發(fā)紅,不停鬼吼鬼叫。
“啊,好燙好燙!”
男人嚷嚷著,從水壺裡面撈出個白雞蛋,又找來一塊布,小心的將雞蛋包好。
“莫言初,你幹嘛?”
安若溪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的。
“我在網(wǎng)上找了個偏方,說白水雞蛋熱敷,對消腫止痛最是有用了。”
男人將雞蛋包好後,放在臉上測試溫度。
“哦,對啊,我怎麼搞忘了,你和帝宸訣打了一架,你受傷了?!?
安若溪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莫言初的臉上若隱若現(xiàn)的有淤青破皮。
看來暴力狂帝宸訣,下手還真沒客氣?。?
“什麼啊,這是給你準(zhǔn)備的?!?
“給我?”
“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的臉,還腫著呢,不趕緊消腫怎麼行?”
莫言初說著,確定溫度不燙之後,霸道的將安若溪拉到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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