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櫻落,你真是個白癡。
呵~他說的沒錯,我只是個掛名的,是我自己把這個身份不知不覺間看的太重了。
掩飾掉心中那股莫名地疼痛,我用我平時慣用的無賴口氣對他說道:
“掛名又怎樣?掛名的那也叫老婆,你想賴也賴不掉。”
左御被我的反應(yīng)驚得愣在了那裡,久久沒有說話,
我也不知道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最後,他慢慢地鬆開了對我的禁錮,
從我身上起身離開,悶聲不響地朝浴室走去。
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人逞能的時候就是有一點特不好,
精神鬆懈下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嚇得腿軟。
癱倒在牀上,聽到浴室裡發(fā)出嘩嘩地流水聲,我漸漸地閉上雙眼。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忽的醒了過來,看樣子已經(jīng)是凌晨了。
我的身上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蓋上了一條被子。
誰給我蓋的被子?是左御?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差點從牀上彈起來,
可是在我身後卻傳來一個讓我毛骨悚然的聲音——
“錢櫻落,你真是個白癡。”
左御?這小子還沒有睡覺?
這什麼人啊,三更半夜了也不忘記罵我,看來還真是恨我入骨了。
你要罵就罵我好了嘛,幹嘛還非要三更半夜站在人家牀前罵,也不擔(dān)心把人給嚇?biāo)馈?
幸虧老孃我不怕鬼,不然還真要去拜閻羅王當(dāng)公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