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冉見罷，皺著眉頭，緊張的都快要瘋了。

流著淚，哽咽的說著：“你不要鬧了，聽醫生的話，快點進去先把子彈取出來好嗎？”

“好。”這一次季如風沒有再說不好了，而是回答好。

大家聽到這一聲“好”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可是下一句季如風卻說：“不過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好不好？”季如風依舊是緊緊的抓著莫小冉的手。

莫小冉聽罷，問：“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莫小馨？是不是我苦苦尋找了八年，思念了八年，等待了八年的莫小馨？”

“我……”莫小冉這會是真的皺緊了眉頭不知道要怎麼樣回答了。

“是不是，你是不是我的莫小馨？”

“我……”莫小冉現在真的很糾結，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真實的身份她還不能說，現在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她。

那些該死的人還沒有死，該拿回的東西還沒有拿回來，她怎麼可以這麼快久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不能，絕對不能。

可是這一次季如風好像是鐵了心一樣子，他一定要藉此機會問個明白，逼她承認。

“告訴我，你是不是就是我的莫小馨？”

“我……”莫小冉眼角掛著淚花，說：“季如風，你爲什麼還是這樣，總是讓人這麼討厭，你不是說你對不起我和聖恩的嘛，既然對不起，那你就必須把你對不起我們的統統都補償我們。”

“可是我怕，我怕我這一次一進去，我就真的再也沒有機會問你這些，再也無法知道答案了。”季如風說著，眼神已經沒有再看著莫小冉了。

而且飄到了遠處，眼裡流露出一股憂傷。

莫小冉第一次看著這樣子的季如風，也是第一次聽到季如風說著這麼讓擔心害怕的話。

心裡頭一下子特別特別的酸，眼淚一下子就大顆大顆的流了出來，怎麼止也止不住。

流著淚，帶著哭腔的說：“你不會有事的，我不許你有事，你欠我的聖恩的都還沒有還呢。”

“可是小冉，我怕我……”

“不會，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的。”季如風話還沒有說完，莫小冉就用手捂住了季如風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然後拼命的搖著頭說：“不會，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的，我不許你有事，你說過，你說過你會好好的對我，你會好好的補償聖恩的，所以我不許你有事。”

季如風見罷，眼裡盡是一絲滿足的笑意，說：“那你到底是不是莫小馨啊？”

“我……”

牡丹見罷，皺了皺眉頭，說：“哎呀小冉，你就把答案告訴他吧，你要是在不說，他再這麼固執的拖下去，估計真的會死的。”

“是啊是啊，你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趕緊告訴他，季如風這個人啊，有時候死心的很，他要得不到他想要的，他真的會……”

莫小冉聽罷，轉頭看了一眼牡丹，有看了看蘇亞迪。

皺了皺眉頭，看著季如風許久，才淡淡的開口：“如果我告訴你我不是，你是不是會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