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040 她恨不得我死
樑蕙怡的腳尖一不小心踢到沙發(fā)腳上,頓時控制不住的往前傾斜,整個人直直朝著秦墨言的身上撲上去——
秦墨言立刻伸出雙手抓-住她的腰-肢,避免她的整個身子壓下來,樑蕙怡嚇得尖叫,雙手本能的撐在他的肩胛上,微微喘息著,驚魂未卜的瞠大雙眼看著他,又是羞怯又是尷尬,臉頰控制不住的一片緋紅。
樑蕙怡雖然沒有整個人撲在秦墨言的身上,可是這樣的姿勢依舊非常的親暱與曖-昧,正在這時,隱藏在門外的一抹小身影,在看到他們‘抱’在一起的那刻,快速的離開......
幾秒之後,秦墨言抓-住樑蕙怡腰-肢的雙手微微用力將她往上推,同時語調(diào)平靜的淡淡問道:“還好嗎?”
“還......還好......謝謝......”樑蕙怡紅著小-臉微微喘息,慌忙順著他的推力而站起來,尷尬侷促的小聲吶吶。w7j6。
“要說謝謝的應(yīng)該是我!”秦墨言神『色』自若,緩緩坐直身看著樑蕙怡,輕輕扯了扯脣角,真誠的對她說:“謝謝你蕙怡!”
是的!謝謝!謝謝她的關(guān)懷和幫助,也謝謝她這些年來的錯愛,只是,他對她,能說的也僅僅只是謝謝......僅此而已!
樑蕙怡狠狠咬了咬紅脣,似是在猶豫著什麼,沉默了幾秒,她鼓起勇氣看著秦墨言,神『色』認(rèn)真的輕輕問道:“墨言,你會不會怪我?”
“你指什麼?”秦墨言微微垂著眼瞼,沒有看樑蕙怡,狀似漫不經(jīng)心的淡淡反問。
“其實(shí)上次同學(xué)會的時候,塔塔和彭嘉年就已經(jīng)見過面,而我早就知道彭嘉年回來了,可是我沒有阻止塔塔......”樑蕙怡這些天心裡挺不安的,總覺得他這麼難過她要負(fù)一半的責(zé)任,知情不報(bào)外加有慫恿洛麗塔的嫌疑,所以她有些內(nèi)疚。
秦墨言的眼底泛起一絲悲涼與落寞,極盡勉強(qiáng)的扯了扯脣角,笑得悽苦又絕望,幽幽說道:“如果她心裡有我,見了誰又有什麼關(guān)係?如果她心裡沒我,就算不見那人,我對她而言也不過是個讓她厭惡的存在而已!”
他的語氣那麼憂傷,讓樑蕙怡控制不住的心疼他,緊蹙著眉頭下意識的安慰:“其實(shí)塔塔對你是不一樣的......你看她對別人......她對你......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我覺得她對其他人和對你的態(tài)度是不同的。”
樑蕙怡說得有些語無倫次,說到最後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dá)心裡的感覺,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
“當(dāng)然不同!她恨不得我死!”秦墨言自嘲勾了勾脣角,淡淡的笑容更加深刻也更加悽苦了幾分。
可不是,他的小女人經(jīng)常有意無意的咒他,在她心裡,一定巴不得他早點(diǎn)死吧,因爲(wèi)他死了,她就自由了,她就解脫了,甚至她想跟誰在一起就可以跟誰在一起了......
“不是的!塔塔她——”樑蕙怡焦急的想爲(wèi)洛麗塔辯解。
“別說了,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兒!”秦墨言卻突然擡手,略顯不耐的阻止了樑蕙怡的熱心。
樑蕙怡狠狠咬了咬紅脣,有些擔(dān)憂又有些無奈,深深看了眼渾身散發(fā)著一股落寞與孤寂的男人,最後只能小聲吶吶:“那......我先下去了。”
“嗯!”秦墨言淡淡的發(fā)出一聲鼻音,然後高大的身軀頹然往後靠去,緩緩閉上雙眼,真累。在不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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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
洛麗塔一張小`臉冷若冰霜,死死攥緊雙手從秦墨言的辦公室裡衝出去,腦子裡全是樑蕙怡撲進(jìn)秦墨言懷裡的畫面......
騙子!早就知道他是個大騙子,早就知道他的話沒一句能相信,呵!還說什麼愛她?愛她就是揹著她和樑蕙怡在休息室裡摟摟抱抱?
僞君子!他就是一個僞君子!她大大方方的讓他去找別的女人,他偏要裝出一副對她情比金堅(jiān)的樣子,可背地裡卻又和她的好朋友卿卿我我,不要臉!
哼!混蛋!他當(dāng)初說彭嘉年的時候,可是對她說過,就算有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可是現(xiàn)在呢?纔不過五年而已,還沒到七年之癢吶!他就已經(jīng)變心了!
對!她承認(rèn)自己沒有樑蕙怡大方賢惠,對他也不夠溫柔體貼,可是當(dāng)初是他不擇手段的`『逼』她嫁給他的,是他毀了她的初戀毀了她的清白更毀了她美好的未來,是他毀了她的一切,欺負(fù)了她這麼多年,現(xiàn)在想不要她了?做夢!
難怪這幾天不理她,難怪這幾天早出晚歸,難怪這幾天連抱都不抱她一下,原來人家是有了新歡相伴,瞧瞧對他多好多溫柔,對他噓寒問暖還爲(wèi)他熬『藥』,說不定還在那休息室裡恩恩愛`愛纏纏`綿綿......
她可不會忘記,在那休息室裡他都是怎麼折騰她的,剛結(jié)婚的那會兒,他非要每天帶她來公司,有事沒事就折騰她幾小時,然後他饜足了,神清氣爽的繼續(xù)辦公,可她卻被他弄得在休息室裡暈暈沉沉的睡一天。
那個休息室裡,每一個角落都有她和他瘋狂纏`綿的痕跡,他要是敢和別的女人有什麼,她非閹了他不可!哼!
他不會真的跟樑蕙怡有什麼了吧?他要是敢做絲毫對不起婚姻,對不起她的事,她一定......一定不要他!
好生氣,好難過,好想......哭。
洛麗塔衝出辦公室後,低垂著小`臉徑直朝著電梯走去,一邊疾走一邊氣憤又傷心的胡思『亂』想著,越想心裡就越難過,來到電梯前正要跨進(jìn)去,一擡眸卻看見一張讓她極度不想看見的帥氣臉龐——
“喲!洛小姐,稀客啊!”秦墨非一看見洛麗塔就陰陽怪氣的來了一聲,然後一邊玩世不恭的走出電梯,一邊目光鄙夷的打量著氣勢洶洶的洛麗塔,脣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客氣的譏諷道:“今天這吹的是什麼‘瘋’啊?洛小姐你居然有空大駕光臨,這真是太讓人‘驚喜’了!”
秦墨非雙手揣在褲袋裡,脣角噙著一抹痞痞的冷笑,一口一個‘洛小姐’,還故意咬重某些字眼,言語間的冷嘲熱諷毫不掩飾,簡直就是存心挑釁。
以前,別人喊她‘洛小姐’,她很開心,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起來了,就是從那天在郎經(jīng)理的孩子百歲宴上,郎經(jīng)理本來要喊她總裁夫人,卻臨時改口喊她洛小姐,那一刻,她突然覺得‘總裁夫人’這個稱呼好像更好聽......
洛麗塔臉『色』陰沉,目光狠厲,極冷極冷的瞪著存心找茬的秦墨非,本來看見秦墨言和樑蕙怡親密的畫面就已經(jīng)讓她一肚子怨怒無處發(fā)`泄,現(xiàn)在她誰也不想搭理,於是她狠狠咬牙,極具威脅『性』的吐出兩個字:“閃開!”
“呀!在生氣啊!誰這麼大膽居然敢惹我們洛小姐生氣,找死吶這是!”秦墨非今天像吃了熊心豹子膽一般,不止不把她的警告放在眼裡,甚至還更加肆無忌憚的嘲諷道,脣角的笑,極盡蔑然。
“秦墨非,我今天沒心情跟你鬧,滾開點(diǎn)!”洛麗塔狠狠咬著牙根,極力隱忍著滿腔的怨怒,衝他惡狠狠的切齒道。
洛麗塔的口氣還是一貫的囂張,秦墨非早就對她非常不滿了,以前是看在自家大哥的面子上容忍她,可是今天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就忍無可忍了——
“滾開點(diǎn)?洛麗塔,你以爲(wèi)你誰啊?你以爲(wèi)仗著我哥現(xiàn)在疼你愛你,你就可以在這裡專橫跋扈胡作非爲(wèi)?讓我滾?你有那資格麼?沒聽過‘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句話嗎?在我哥心裡,你以爲(wèi)你會比我這個親弟弟更重要?做兄弟有今生沒來世的,而女人,我哥隨手就可以抓一打,且個個比你溫柔乖巧美麗大方,洛麗塔,你二十七了,你以爲(wèi)你還是五年前那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啊?你還有什麼好驕傲的?你已經(jīng)老了!”
秦墨言像是一個被長久欺壓的怨『婦』,一逮著機(jī)會就霹靂巴拉的把心裡的積怨一股腦的發(fā)`泄`出來,字字如針句句帶刺,尖銳的話語毫不客氣,脣角勾著冷笑極盡蔑然的睥睨著臉『色』驀然蒼白的洛麗塔,心裡痛快極了。
個個比你溫柔美麗......你二十七了......你老了......
洛麗塔臉『色』蒼白,狠狠咬著牙根隱忍著心臟的抽痛,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脣角不可抑制的泛起一抹苦笑,秦墨非的嘴果然夠毒,每一句話都刺中她的要害,因爲(wèi)他說的都是事實(shí),呵!
“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好神氣的,除了長得有幾分姿『色』之外,我真沒看出來你到底有哪點(diǎn)配得上我哥,你到底有什麼值得我哥對你這麼好??”
秦墨非冷冷勾著脣角,見她說不出話來,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