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冽和蘭梨回到家裡,就開始操辦起蘭澤凱和夜舒蕾的婚事了,酒店定在哪裡,場面怎麼佈置才浪漫,如何能讓讓常見盛大的讓全天海市的女人都羨慕,這是一個問題,最後,還是決定在程家在北區(qū)的一處音樂莊園裡舉行。
北區(qū)那邊開發(fā)好後,程冽就在那裡置辦了一些房產(chǎn),一直空閒著,大兒子太有出息,賺錢的辦法一個接一個,想要什麼都會自己買,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跟他要過錢,他這個老爸當(dāng)?shù)?,坦白地說,感覺有點(diǎn)挫敗感。
至於如何說服夜天翔和端木溪,這事情程冽是這麼跟蘭澤凱說的:“你做爲(wèi)男子漢,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搞定岳父大人是你應(yīng)該做的,不然,我這個當(dāng)爸爸再給力,人家看不上你也沒有辦法,所以,兒子,加油吧?!?
“反正不管你搞不搞的定端木溪和夜天翔那倆傢伙,反正婚禮我們會如期舉辦,不管你們來不來?!碧m梨咬著蘋果補(bǔ)充了一句。
“沒錯,你們要是不來,我就跟你媽再舉辦一次婚禮,就當(dāng)是爲(wèi)之前我們結(jié)婚的婚禮做一個補(bǔ)償,反正在辦一次也沒有人敢說我們什麼?!背藤又f道。
蘭澤凱當(dāng)時的表情很精彩,有一個腦回路永遠(yuǎn)強(qiáng)大並且反射弧超級長的老媽已經(jīng)夠讓人無語了,偏偏還有一個把老媽快要寵上天的老爸,這讓他情何以堪。
幸好蘭澤凱的本事不錯,不然他可能真的只能把那場盛大的婚禮讓給自己爸媽享用,將手工寫好的請?zhí)旁谝固煜杳媲?,蘭澤凱臉上帶著恭敬的淺笑,語氣不卑不亢,說道:“岳父大人,這是我設(shè)計(jì)好的請?zhí)?,日期那一欄還沒有填,不過我看過了,下個月初一就是好日子,你覺得如何?”
夜天翔險(xiǎn)些沒有被那一句岳父大人給喊的心肌梗塞,雖然他之前和端木溪就已經(jīng)基本上算是默認(rèn)了這個婚事,但是他們心裡的想法都驚人的一致,就算同意了,也不能這麼爽快的答應(yīng),不然會讓程家那兩傢伙以爲(wèi)他們太好說話了。
夜天翔捻起請?zhí)?,表情十分怪異,不得不說,這請?zhí)O(shè)計(jì)的很漂亮,大紅色鑲著金邊的請?zhí)?,正面刻著龍鳳呈祥的暗花,一條游龍不怒而威,和展翅飛翔的鳳凰交頸而立,栩栩如生,打氣而簡單是設(shè)計(jì),很合夜天翔的胃口。
“這個設(shè)計(jì)馬馬虎虎還算看的過去,跟平時去買的那種請?zhí)矝]什麼區(qū)別,先放在我這裡吧,至於日期什麼的,我們過後再考慮?!币固煜瓒酥茏?,淡聲道。
這是不準(zhǔn)被談時間了,蘭澤凱挑眉,沉吟片刻就說道:“岳父大人,我記得你除了對唐伯虎的畫像感興趣,還喜歡懷素大師的真跡,對嗎?”
“可不是嗎?顛張醉素,這懷素大師作爲(wèi)一代狂草大師,可惜就是流傳下來的真跡太少,現(xiàn)在僅存的幾幅不是放在博物館裡了,就是被收藏夾收藏起來i,有市無價(jià),千金難求?!币固煜枰惶崞鹱约合矚g的東西就打開話匣子滔滔不絕。
“我平素也特別喜歡懷素大師的字,這些年一直留意,最後也只得到一幅,不如我請?jiān)栏复笕巳ノ业臅胯a賞一番。”
“你有一幅?”夜天翔眼前一亮,立刻站起來,拉著蘭澤凱的手就要走,“快快快,給我看看?!?
蘭澤凱指著手
裡的請?zhí)?,無奈地說道:“可是我們請?zhí)系娜掌谶€沒有寫了,總要把這個定下來再去看字帖吧。”
“這個好辦,我現(xiàn)在給你寫一張你找人照抄就好?!币固煜枘闷鹈P秀了一把自己的狂草,寫完之後就要急吼吼的去看懷素的真跡,等走出門上了車,陡然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時那個臉色啊,恨不得一腳把蘭澤凱給收拾了。
被女婿套路了一把,夜天翔哪裡忍得下這口氣,在蘭澤凱的書房裡看到懷素的真跡後,就大方地拿走,表示他拿蘭澤凱的東西是給蘭澤凱的面子。
蘭澤凱看看手裡的請?zhí)?,時間正好是下個月初一,一向冷峻的表情裡,也透著幾分捉狹和得意,將請?zhí)媒o夜舒蕾:“我就說你爸爸很好搞定,你還不相信。”
“哇,真拿到了?!币故胬僭疽誀?wèi)夜天翔比端木溪還難搞定,沒想到蘭澤凱只是請夜天翔去了書房一趟,就什麼都搞定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蘭澤凱摸摸鼻子,指著書房之前掛著的那副字帖,說道:“岳父看到這幅字帖後覺得心情好,就答應(yīng)了?!?
“我的天,那副字帖不是假的嗎?你明明告訴我,那是你看了真跡之後自己模仿的?!币故胬袤@呼一聲,見蘭澤凱聳聳肩,一臉老爸喜歡我也沒辦法的表情,咬牙道:“爸爸知道了會打死你的。”
“他捨不得,打死了我,誰對你好。”蘭澤凱煞有其事地說道。
“哼!”夜舒蕾踩了蘭澤凱一腳,跑去看婚紗了,隨後兩人去了一趟銀座,這一次是給蘭梨和程冽挑禮物,這個好挑,蘭梨其實(shí)並不喜歡什麼萬金難求的奢飾品,反而喜歡一些樸實(shí)實(shí)用的東西,夜舒蕾考慮了許久,乾脆將一幅自己親手繡的萬壽圖拿出來,當(dāng)做給蘭梨的禮物。
至於程冽,就更加簡單了,全天海市的人,誰不知道程冽最喜歡的是和原生的硯臺,一硯難求,準(zhǔn)備好禮物,蘭澤凱帶著蘭梨正是拜訪程家。
雖然見過很多次面了,但正式拜訪還是第一次,一走進(jìn)程家老宅,夜舒蕾第一時間沒有去關(guān)注被人,目光全都被正在地毯上爬來爬去的四個一模一樣的小傢伙給吸引了。
“我的天,好可愛,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寶寶了?!币故胬贇g呼一聲,將禮物放在桌子上,就抱著其中一個寶寶親了又親,隨後察覺到自己好像有點(diǎn)失禮,連忙站起來,鄭重的把禮物遞給程冽和蘭梨,又把兩對鑽石耳釘遞給程子蕓和程子汐。
這兩姐妹好認(rèn),程子蕓是高能成熟的御姐範(fàn)兒,而程子汐則是可愛俏皮的嬌嬌女,來之前蘭澤凱有給夜舒蕾科普一下,所以夜舒蕾一口就叫出了兩人的名字。
“小蕾,你可算正式來我家了,你再不來,我都要急死了,小澤這孩子,一點(diǎn)都不懂事,也不知道老早把你先帶回家裡來認(rèn)識一下?!碧m梨熱情地拉著夜舒蕾的小手,沒有一點(diǎn)生分的意思,“來,快坐,把這裡當(dāng)做是自己家裡就好了。”
“好的,蘭影……伯母……”
“還叫的這麼生分,婚禮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該改口叫媽媽了吧。”蘭梨變戲法一樣從兜裡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說道:“來,改口費(fèi)哦?!?
夜舒蕾裂開嘴一笑,沒有一點(diǎn)害羞
的意思,大大方方地喊道:“媽!”
“誒!”蘭梨笑的眉眼彎彎。
程冽做爲(wèi)一個二十四孝的好老公,蘭梨說什麼就是什麼,現(xiàn)在蘭梨給夜舒蕾發(fā)紅包了,他這個做公公的,自然不能落後,立刻就拿出一個大紅包遞給夜舒蕾:“見面禮!”
夜舒蕾拿著紅包,想起第一次跟程冽見面的時候,他也給了一個大大的紅包,翹起了脣,外面的人都說程氏企業(yè)的程冽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的傢伙,可是在她看來,程冽卻是一個意外很可愛的長輩,不善於表達(dá)情緒,但彆扭的可愛,跟阿澤一樣。
“爸爸!”夜舒蕾在蘭澤凱期待的目光中,喊出了這兩個字,既然蘭澤凱喊岳父大人在家老爸都接受了,那這婚絕對是很快地就可以結(jié)了,下個月初一,一定是個完美幸福的日子。
在程家呆的這小半天異常輕鬆,不管是程冽還是程家姐妹都很喜歡夜舒蕾,蘭梨自然不用說了,老早就在圈子裡說好了,夜舒蕾是她程家的兒媳婦,誰都不許搶。
四個小寶貝也特別可愛,夜舒蕾看到他們用笨拙的身子在地毯上爬來爬去的感覺,只感覺心的要化了,她碰了碰蘭澤凱的肩膀,指著小寶貝們說道:“要是我們有小寶貝的話,一定也跟他們一樣可愛?!?
蘭澤凱眸中泛起晶亮的光,目光就落到夜舒蕾的肚皮上,說道:“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計(jì)劃吧,等有小寶貝了,跟幾個弟弟大小相差不大,一定很熱鬧,小寶貝也不會覺得孤單?!?
夜舒蕾盯著肚子看了看,將手放在肚皮上,沉默了下點(diǎn)點(diǎn)頭,紅著小臉說道:“好啊,我也很想感受一下做媽媽的感覺?!?
最小的四寶在樓梯那頭爬累了,就走過來,扯著夜舒蕾的褲腿,圓圓的大眼睛懵懂地看著她,張嘴吐出一個泡泡,喊道:“漂漂!漂漂!”
他想喊漂亮姐姐的,可是三個字連在一起對他一個一歲多還不到兩歲的孩子來說,相當(dāng)?shù)碾y,就截取了最好喊的那個子,直接變成了飄飄,夜舒蕾就抱起四寶放在腿上,親了親他肉嘟嘟的臉頰,“漂亮姐姐也好喜歡你哦。”
她將四寶託在懷裡,站起來走了兩步,不可思議地說道:“哇,這就是有弟弟妹妹的感覺嗎?好神奇,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我還能有這麼小的弟弟。”
“以後你天天都可以看到他們,到時候你可別覺得煩。”
晚飯的時候,家裡來了一大堆人,夜舒蕾見到了掛著環(huán)亞總裁的名頭,但實(shí)際在管理樑家的肖明瑞,還有樑家掌權(quán)者樑明月,做爲(wèi)天后的樑明月,夜舒蕾一共見過兩次,但是每次都沒有好好說過話,樑明月太忙,也是每次都匆匆離開。
夜舒蕾小時候是聽著樑明月的歌長大的,對她的喜愛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就拿著簽名照特意要了個簽名,樑明月將大紅包遞給夜舒蕾,笑道:“你自己也是大明星了,還問我要簽名。”
“那可一點(diǎn)都不一樣,我的是我自己的,我從小看到大,但是樑天后你是我的偶像,能不要一張簽名嗎?”夜舒蕾喜滋滋地將簽名本拿起來看了看,上面全都是她喜愛的老明星的前面。
“這以後要是破產(chǎn)了,拿去賣了還能養(yǎng)家餬口呢?嘻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