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孟瓊琚的話來說,就是她都可以一目瞭然的知道,秦霂城眼睛上的眼睫毛有多少根。
“你,你幹嘛?幹嘛突然貼這麼近!”
孟瓊琚語氣有些兇巴巴,眼神也有些慌亂,她兩隻胳膊也不由自主的擋住自己胸前一片春光。
她似乎可以感受到,秦霂城的某種情緒變化。
秦霂城莫名一笑,然後把孟瓊琚的兩個胳膊慢慢從她的胸前拿走。
孟瓊琚此刻已經是沒有力氣動彈了,應該說,她大腦一片空白,很是順從並不去反抗。
“他要幹嘛?”孟瓊琚不停問自己。
秦霂城看孟瓊琚緊張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手裡的動作也沒有停止,將孟瓊琚的雙手放到了自己的頸脖處。
給孟瓊琚措不及防的來了一個公主抱。
孟瓊琚又一次被秦霂城抱在了懷裡,不過這次是截然不同,她身上的只裹著一塊半大不小的毛巾,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的來人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浴室離臥室的距離,僅僅是幾步之遙而已,可是孟瓊琚卻覺得走了好久好久。
在秦霂城結實的臂膀裡,孟瓊琚顯得分外的不安尷尬,她剛剛想太多了,還以爲,以爲.......她現在還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秦霂城有力地心跳聲。
“孟瓊琚,你是豬嗎?”就在孟瓊琚還失神的想著剛剛那個畫面的時候,秦霂城開口了。
果真是,孟瓊琚認爲只要秦霂城一開口說話,就準沒啥好話。
她明明就是體態輕盈,又撩人的小公舉好不好!秦霂城居然,居然說她是豬,嫌棄她沉,這孟瓊琚就不能忍了。
“秦霂城,你什麼意思,你纔是豬。”關於剛剛什麼的幻想,一切都煙消雲散,孟瓊琚憤然開口。
“你在鬧,我就把你扔下去。”
秦霂城冷不丁的一句話,就把孟瓊琚心裡燃燒起來的怒火給澆滅了。
現在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孟瓊琚害怕自己再一個激動,她相信秦霂城就會毫不遲疑的把她扔到地上,想到這裡,孟瓊琚只好忍氣吞聲的在心裡給了秦霂城一個大白眼。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秦霂城!你給我等著!”孟瓊琚小聲嘀咕道。
本以爲秦霂城不會聽到的,誰知秦霂城突然停了下來。
兩眼冷冷的掃了懷裡的孟瓊琚一眼,“嗯,我等著。”
孟瓊琚也無力反駁,索性把頭偏向一邊,不在盯著秦霂城。
終於秦霂城把孟瓊琚抱回了臥室,然後毫不客氣的把孟瓊琚往牀上一扔。
不過力道也並不是太大,孟瓊琚卻是反應激烈。
她立馬從牀上爬了起來,以半跪著的姿勢跪在牀上,撅著自己的小屁股,雙手插著腰:“秦霂城,你過分!”
孟瓊琚無法體會自己這樣的姿勢,到底是多麼的撩人,就像秦霂城無法體會自己的聲音對於孟瓊琚來說,是多麼讓她沉淪。
不自覺中,秦霂城的喉結來回滾動了一下,而孟瓊琚又要言詞激動,沒有察覺。
“女人,你這是在勾引我嗎?”秦霂城沉聲開口,眼眸裡是孟瓊琚看不懂的深邃。
“咳咳咳咳。”孟瓊琚差點沒被秦霂城這句話給嗆死,她勾引秦霂城,有沒有搞錯!
不要臉的,孟瓊琚氣的抓著被子的一角狠狠蹂躪,對了,她可以用枕頭。
想到這裡,孟瓊琚一個側身,抓起身邊的枕頭,狠狠的砸向了秦霂城。
秦霂城一動不動的站在哪裡,朝孟瓊琚做了一個嘲諷的表情,還想扔枕頭砸他,孟瓊琚就是在做夢。
就像秦霂城想的那個樣子,枕頭都沒有碰到秦霂城的身上,就掉到了地上。
“力氣真不小啊。”又是赤裸裸的嘲諷,秦霂城還配上了一個無比真摯的笑容。
孟瓊琚深深的體會到了一種無力感,她死死的盯著剛好落在了秦霂城跟前的枕頭,又瞪了秦霂城一眼了。
“怎麼樣,不服啊!”
孟瓊琚更爲激動了,要不是因爲腳踝受傷的原因,她肯定會從牀上跳起來指著秦霂城,不依不饒的罵他一個狗血淋頭,踏媽的太倒黴了。
“服服服。”秦霂城笑的更開心了。
孟瓊琚見狀,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不再理會秦霂城,在這樣和秦霂城這樣爭執下去,她都會被秦霂城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