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瀾,你敢傷害恩雅一根汗毛,我不會放過你的。”尤烈氣急的大聲道。這母女倆是從瘋人院出來的?難道她們不曉得殺人得償命?尤烈已分不清楚此刻的他是在擔心藍恩雅的安危,還是顧慮藍瀾會被灌上殺人罪名。
再次看向尤烈,藍瀾悽美的笑了。這次她又賭贏了,她的賭注就是羅立芬的信任。雖然羅立芬對她不怎麼樣,但卻從來沒有懷疑過她,今天也不例外,羅立芬會防範任何人,卻不會防範她,所以她才能成功的來到她的面前,順利的從她手上搶下藍恩雅。
把藍恩雅從地上揪起來,藍瀾附在她的耳朵輕聲道:“剛剛那一巴還你,我們就倆清了。”藍恩雅與她鬥了十年,現(xiàn)在就由她來結束這場戰(zhàn)爭。沒有她的世界裡相信會是太平的。
用力的將藍恩雅推向尤烈:“我把你的未婚妻還給你,欠你的我只能用下輩子來還。”藍瀾的舉動震懾了所有人。
羅立芬更是破口大罵:“藍瀾,你該死……”
藍瀾只是一昩的凝視著尤烈,此刻她的眼神充滿了不捨,充滿了愛,她是愛他的,可是他爲何不肯相信她?
一切皆由她起,那麼就讓她來結束這場可笑的悲劇。
尤烈搖頭,他能想象的到藍瀾接下來想要做什麼:“不要……”快步上前,可惜還是沒能阻止悲劇的發(fā)生。尤烈眼睜睜的看著藍瀾拉著羅立芬跳下山崖,藍瀾最後給尤烈留下的是一張帶著淚水的笑臉。
“不……藍瀾,藍瀾……”尤烈一個勁的衝上崖邊,對著崖底吶喊。她不可以這樣,她不可以這樣不明不白的的離開,她不可以這樣不負責任,瀟灑的拋下一切一走了之。她的懺悔他還沒有給予迴應。拼命讓他愛上她後又狠狠的傷害了他,如今又用這樣殘酷的方式與他告別?她怎麼可以這樣殘忍,這樣不負責任?
直到這一刻,尤烈才清醒的知道,他是恨她,但他更深深地愛著她。只要一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那張?zhí)焓拱愕哪樋祝攘业男南癖欢氯×耍B呼吸都有些困難,一個喘不過氣,尤烈失去知覺,暈倒在崖邊。
“烈……烈,你醒醒。”藍恩雅抱著尤烈哭喊道。經(jīng)過大難不死後,她更加確定自己心裡想要的是
什麼。不管以後的事會演變成什麼樣子,她都會守在尤烈的身邊,直到老去、死去。
時光飛逝,轉眼四年過去。陽光幼兒園!
“自我出世以來,我的父母就離開了我,我跟姐姐倆孤苦無依,姐姐爲了供我讀書更是身兼多職……”校門口,一個長得十分俊俏的小男孩,正嘟起他的小嘴在可憐吧啦的訴說著他那歷歷可數(shù)的往事。兩顆黑丸上下轉動,一看就是個機靈的孩子。身旁圍著好幾個小女生,對於小男孩的往事,她們聽的不亦樂乎。
“海惠。”看見朝他們走來的女人,小男孩開心的飛奔過去。
“對不起,我來晚了。”名叫海惠的女人牽著小男孩的手,故裝內疚道。
小男孩搖搖頭:“沒關係,反正我都習慣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不靠譜的媽咪,別人家的媽咪都很準時來接小孩的,他們班就數(shù)他們家的媽咪最遲了。還好他有很多忠實的粉實聽他講故事,他纔不至於那麼無聊。
“我這也是用心良苦好不好,我不這麼晚,那些小女生哪有機會靠近我們家的大帥哥啊。”海惠得瑟道。
“我看你是別有用心。”小男孩把手上的一大堆零食塞到海惠的手上,接著道:“爲了點零食就把我給出賣了,太讓我失望了。”小男孩無奈的嘆息。
“喂,海恩,我可是你媽咪,你說話能不帶這麼沒大沒小的麼,我感覺自己很不受尊重耶。”海惠嘟起嘴,倍感不滿。她承認這麼晚來接海恩是有些私心,但誰讓她家兒子長得那麼帥嘛,只要跟這些小女生隨意一聊就能收到這麼多的禮物,免費的不要白不要。
“我只是實話實說,再說了,我讓你當我姐,我都還覺得嫩著呢。”海恩表情認真,一點也不像在開玩笑。說到用心良苦的是海恩纔對,他不肯叫海惠爲媽咪,而硬要叫海惠爲姐姐,這都是爲了海惠的將來著想。
他希望海惠能早點找個伴,這樣就不用孤伶伶一個人。他更不想讓別人知道有他這個拖油瓶的存在,這樣會直接會降低海惠的分數(shù)。
海惠詞窮,很自覺的投降,只顧吃著手上的零食。她知道再爭執(zhí)下去輸?shù)囊廊粫撬驙懰@個兒子伶牙俐齒的本領可是無人能敵的
。
恩惠花店!
“外婆,我回來了。”海恩奔向坐在椅子上的老婦人。看到海恩,老婦人會心的笑了。
這位老婦人名叫喬慶芳,是海恩的外婆,但卻不是海惠的親生母親。四年前,她在海邊救下海惠,她倆很投緣,於是就這樣自然而然的成爲母女。喬慶芳雖年邁六十,但依舊精神矍鑠,身上散發(fā)出一股優(yōu)雅、高貴的氣息。
“快過來外婆這,讓外婆看看我們家的海恩,今天是不是又變帥了。”喬慶芳張開雙臂滿心歡喜道。
奔到喬慶芳的懷裡,海恩神氣道:“那當然,你只要看海惠手上的零食就知道了。”
“看來我們家海恩又不知道捕獲了幾個小少女的心咯。”
“那是必須滴。”
海恩的話讓海惠跟喬慶芳歡笑不語,他們家的小帥鍋這神氣是跟誰學的啊?海惠不覺得自己有這個嗜好。
“媽,你陪海恩做作業(yè),我去準備晚飯。”海惠放下肩上的跨包往廚房走去。
喬慶芳會意的點點頭。看著坐在書桌前在專心寫作業(yè)的海恩,又瞥向廚房裡忙碌的海惠。這倆母子就像似上天給她的恩賜,猶如他們的名字一樣。海惠跟海恩的名字都是喬慶芳取的,當年她在海邊發(fā)現(xiàn)了海惠,待她送到醫(yī)院後,海惠整整暈迷了十天才甦醒過來。醒來後的海惠以前的事、什麼也記不得了,那時的她是驚慌的,像只受了傷的小鳥在無助向人求救,她見她可憐便收留了她。當醫(yī)生告訴她,海惠已懷孕將近三週時,醫(yī)生曾建議海惠把孩子拿掉,因爲怕受到藥物的影響會導致孩子的不健全。不管醫(yī)生如何勸說,海惠死活不肯拿掉孩子,只說了一句:“即使不健全,那也是我的孩子。”而喬慶芳跟海惠也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畢竟那是一個生命。
出院後,喬慶芳把海惠接回家,並給了她海惠這個名字,因爲她是在海邊遇見海惠的,於是讓她姓海,而海惠能饒幸活著,那是上天給她的恩惠,所以她幫她取名爲海惠。而海恩就更是奇蹟了,不旦能順利來到這個世上,而且還是健全可愛的。能擁有海惠跟海恩,喬慶芳覺得是上天可憐她,是上天給她的恩賜,海恩的名字也就這樣從由而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