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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希罕做你程家的好兒媳!你放開我,你休想殺掉我的孩子,我會恨死你們!”韓小羽掉了眼淚,她真的很害怕。
看著程逸海從小藥瓶裡倒出幾顆白色的小藥丸時,她的心都要抖成一團了。
誰會想到有這樣的場面?也只有電視和小說裡出現過,誰會想到有這樣的一天?韓小羽做夢也沒有想過有人逼著她吃藥打掉孩子,可是,眼前的一切卻是真真切切的,絕非是夢!
程逸新也不怒,韓小羽說什麼罵什麼,他似乎都面無表情,他揮手叫來了管家太太,“你去拿杯溫開水來,喂二少奶奶吃藥!”
管家太太顫抖著手,去倒了一杯溫開水,臉色很是蒼白,“我……我……我……對,對不起,先生,這……這事情我做不來,我不能害太太流掉孩子,我……這工作我不做了,我明天收撿好東西就走。”
“沒用的傢伙,滾,阿坤,你去!”程逸海惱羞成惱,喝退了管家太太,隨即吩咐阿坤去給韓小羽喂藥。
韓小羽更加的恐懼,更加的用力掙扎,“滾,走開,別過來,我不要吃藥,我不要流掉孩子!”她不知道程逸海怎麼會有那些流掉孩子的處方藥,但是,她知道,她要是的吃了那幾顆藥,她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只是,她的叫喊,她的掙扎完全無濟於事,她力氣再大,也抵不過三個大男人。
兩個男人扣住她,一個男人強行的灌她吃藥,那絕對是逃不了的。
韓小羽害怕得無以復加,不得不示弱,“爸爸,求求你,不要逼我吃藥,這孩子是我跟逸新的,你要是不相信,生下來之後,我可以帶他去驗DNA,爸爸,這真的是程家的血脈……”
“莫嘉言說那是他的孩子,而且,你不是跟詩茵說,你跟逸新還在避孕嗎?哪來的孩子呢?我們程家不需要意外……”
“我……”韓小羽氣得臉色蒼白又難看,她都說到驗DNA了,說到這份上,她終於明白,爲什麼程逸海會突然的出現在這裡?
看剛纔管家太太的眼神,她根本沒有
跟程逸海說過她懷孕的事。原來這一切都是莫嘉言搞的鬼,那天她去醫院檢查的時候他撿到了她的化驗單……
“你……你居然相信莫嘉言所說的話就要殺掉我跟逸新的孩子,告訴你,程逸海,這絕對是我跟逸新的孩子,你要是敢傷害他,你遲早會後悔的!”
“我不會後悔,我必須要百分百的肯定,我不能讓逸新當傻瓜給別的男人養孩子。這個孩子沒了,以後還會有,他既然一條心要你,那麼,我這般做也是在保護他……”
“你……你……你是惡魔!”韓小羽看著阿坤拿著藥和水已經走到面前,又是害怕,又是無助,眼淚刷刷的掉。
這個男人鐵石心腸到了極點,她知道自己說不服他,她也不知道莫嘉言對程逸海說了些什麼,讓他如此堅決的要逼著自己流掉孩子,可是她知道一個事實,這個男人是存了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心來逼自己打掉孩子的。
她還沒有來得及告訴程逸新,她懷了他的孩子呢,她還沒有等到他回來,跟他解釋那天晚上她去找莫嘉言的事。她還沒有來得及跟她說一句,她已經原諒他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有了孩子,她纔想通的,才感受到的希望與喜悅,在下一刻即將完全破滅。
那她即將會怎麼樣?她一定會崩潰的……
“阿坤,動手吧,她不會自己主動吃藥的!”
“是,先生!”
“不,你放開我,放開,我不要吃藥,我不要!”天,誰來救救我。
韓小羽流著眼淚,管家太太也看得流著眼淚,可是這一切似乎都那麼的無能爲力!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一道及時而又熟悉的聲音彷彿從天而降一般,韓小羽眼迷離的看著出現在客廳門口的那道熟悉又帥氣的身影。
“逸新,救我,救我們的孩子!”韓小羽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那是我們孩子,真是我們的孩子,我懷孕了,懷上我們的孩子了,你一定要信我,一定要信。”韓小羽似是害怕程逸新不相信,說話的時候都變得有
些語無論次了起來,她跟程逸新一起時,基本上都是做措施的,她真的害怕他也不相信她。
“滾開,你們把我太太嚇壞了!”程逸新聽了韓小羽的那些話,看她嚇得如此驚慌害怕、傷心落淚的樣子,也大概明白了什麼一回事。
他一看到阿坤拿著的藥和水杯,胸腔裡的怒火就更勝了,他一把扯開阿坤和那扣著韓小羽手臂的兩個男人,將韓小羽一把抱在了懷裡。
“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逸新,我是爲你好,她懷了別人的孩子,必須要打掉!”程逸海對於程逸新的出現雖然十分意外,不過,臉上的表情還是鎮定自若。
韓小羽十分慌張,她不知道程逸新是不是相信他,連隨就開口,“不,不是的,逸新,我懷的是你的孩子,你不要相信他,不要逼我拿掉孩子……”
“逸新,莫嘉言說孩子是他的,懷孕日期都對得上,還有,這女人跟莫嘉言糾纏不清,在席太子宴會那晚,跟舊情人吻得難捨難分,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
轟的一聲,韓小羽覺得自己彷彿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程逸海的這幾句話句句充滿殺傷力。
他說什麼莫嘉言說孩子是他的,懷孕日期都對得上,這絕對是能讓程逸新疑心的,其實,那天是因爲她的化驗單被莫嘉言撿到了,因此讓他看到了醫生推斷出來的日期,可是這一切程逸新並不知道。那他,還會相信她嗎?
至於席安遠的宴會那晚,她的確是被莫嘉言強吻了,她又應該如何解釋?程逸海又怎麼會知道?他說他親眼所見,估計,那晚的事情是被他恰好碰到了。
韓小羽心裡越發的慌張,她想解釋,又不知道應該從何解釋比較好一些。
現在,她最重要的是要保住孩子,無論如何,她不想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
那的的確確是她跟程逸新的孩子啊,她現在最害怕的就是連他也不相信自己。
因爲每次都做了措施,而他爸爸又這般難堪的說她,他即便疑心她也很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