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南宮輒的車子飛速的開著,直奔西郊的海邊。車子裡的唐雨,只覺得身體的溫度不斷地升高。
死死的握著拳頭,想要推開車門跳下去,卻發現早就被這個該死的混蛋鎖死了。
“你要帶我去哪裡,識相的趕快放了我。“
強撐著身體,冷哼著。
聽到這話,南宮輒寡涼的俊彥,一片嗜血的冷笑。
“女人,你的意識力很堅定啊,到了你就知道了。”冷笑一聲說著,薄脣更是勾起了一抹陰謀的味道。
“可惡,我不會放過你的。”唐雨憤恨的說著,額頭上滿是細細的汗珠,恨不得將這個混蛋千刀萬剮。
“不用想了,夜寒星是不會來救你的。”南宮輒故意冷哼道,刺激著唐雨。
話一出,小女人繃緊的小臉,猛地一愣。會嗎,星真的會碰那個女人嗎,真的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嗎。
他不是最有潔癖,除了自己不會碰任何女人嗎,他真的做的到嗎?
如果不是,爲什麼要跟那個女人舉行婚禮,想著走遠的那一艘巨型的豪華遊艇,小女人的臉色一片痛苦的掙扎。
她應該相信他,相信自己的男人,唐雨在心裡無無數次的告訴自己,可是爲何,想著那艘走遠的遊艇,心也跟著碎了。
“星,你真的還在愛我嗎,真的回來救我嗎,我真的還要在相信你嗎?”
心底一個聲音,激烈的都爭著,叫囂著,這一刻,唐雨的心裡真的好亂,好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別想了,他不會來了。”南宮輒寡涼的聲音傳來。
話一出,唐雨冰冷的鳳眸滿是冷意:“他一定會來的,一定會。”
小女人繃緊的小臉,滿是堅定的決絕。死死的盯著車窗外,心底卻在祈禱著夜寒星快點來。
她始終都在相信著夜寒星會來救自己,一定會的。
車子飛速的彪在路上,直奔西郊的海邊。
停下車子,南宮輒直接跳了下來,一把將唐雨扛在了肩膀,直奔向不遠處的遊艇。
此刻的唐雨,身體像是一團大火,很是難耐。卻強撐著最後的一絲意識:“混蛋,放開我,滾開-----”
聽著肩膀上的小女人的咒罵,南宮輒薄脣勾起一抹冷笑。
擡腳朝著遊艇走去,一把將唐雨丟到了倉裡,直接發動了遊艇,朝著大海深處開去。
這邊,謝凌風看著手機上,不停的移動的紅點,看一眼上面的位置,清冷的俊雅,更是一片繃緊。
“小雨,你千萬不可以出事。”冷哼一句,加速朝近路奔了過去。拿過手機,撥通了那個電話:“馬上給我準備遊艇,快,在西郊的海邊。”
掛了電話,直奔過去,心裡繃緊的擔心,一個勁的祈禱著。第一次如此擔心一個人,就像是上次在冷悅家一樣,謝凌風風瑾的俊彥,一片冷漠。
凌南更是和手下緊緊的盯著,不停的向夜寒星彙報著。
“星,南宮輒帶著唐雨,駛向了大海。”
“我知道了,馬上衛星定位,一定要救回唐雨。”夜寒星冷哼一句,犀利的黑瞳,滿是嗜血的冷冽寒光。
調整方向盤,直奔向那一片茫茫大海。
“小雨,你一定要等我,你不可以出事,我不能沒有你。”心裡冷哼著,臉色更是一片繃緊的難看。
茫茫大海,一片無垠的白光。
南宮輒的遊艇飛速的開著,身後一片翻騰的的水花,瞬間消失不見。
船艙裡,唐雨的意識已經變得漸漸模糊了,身體像是在巨大的火爐裡一般,難受之極。
貝齒死死的咬住了下脣,直到感覺到口中絲絲的的血腥味傳來,鑽心的疼痛,讓唐雨稍稍回覆了一些意識。
一個翻身,躺在船艙的甲板上,冰冷的海風吹過,小女人稍稍舒適了下,大口的呼吸著。
南宮輒瞥一眼躺在船艙裡的小女人,腦海裡莫名的閃過那張冷漠的小臉。
從那一次親手將那個女人推進那一片火海之後,他的心再也沒有對任何女人有感覺。
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午夜夢迴,腦海裡總是閃過那個女人的身影,模樣。
再也不想,南宮輒轉身看向茫茫的大海,直奔向不遠處的一座孤島。
遊艇停下,一把扛起唐雨,直奔向孤島。
很小的一個荒島,四處雜草叢生,一片荒無人煙。就是這
個孤島,卻曾經是他生活了五年的地方,那是他最黑暗,最痛苦的日子。
南宮輒扛著唐雨,直奔荒島一處的山洞走去。潮溼,陰暗的山洞,不大,透過洞口的光芒,可是看到裡面的空間。
地上,一片碎石子還有不少的枯萎的乾草,很是凌亂,只能看出這裡荒廢了很久,南宮輒一把將唐雨丟在了一塊大石頭上,轉身走向了另一塊石頭。
坐了下來,掏出一支菸點燃,靜靜的吸著。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混蛋?”唐雨僅存的一絲理智說著,感受著那塊冰涼的大石頭,整個人都趴在了上面。
碰到了如此清冷的石頭,簡直就是良藥啊,小女人一個翻身,整個身體都抱住了石頭。
南宮輒就那樣直直的坐在那裡,看著對面的小女人的模樣,寡涼的俊彥勾起一抹冷笑。
“曾經,那塊石頭,是我睡了五年的牀。”話一出,唐雨微微錯愕,震驚的不行。
瞪大眼睛看過來:“什麼,你說這個是----”
怎麼可能,這個傢伙怎麼會睡在這裡,這裡一看就是沒人住的荒島,怎麼會。
將小女人的震驚表情看在眼底,南宮輒輕輕的吸了口氣,吐出一個菸圈。
“你是不是覺得不可能,這裡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
可就是這裡,我住了五年,那生不如死的野人生活,我整整過了五年,而這一切,都是夜寒星害的,都是因爲他。”南宮輒說著,寡涼的俊彥,一片憤恨的殺意襲來。
銳利的眸子,一片嗜血的冷冽。
“所以,我受過的,我會一萬倍的還給他,我就是要讓他生不如死的活著。”冷冽的聲音,像是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一般,一字一字傳到了唐雨的耳朵裡。
“不,不會的,這不是真的-----”唐雨一臉的不敢相信的說著,聽到這話,南宮輒冰冷的俊彥,更是一片沖天的怒意。
一把將手裡的煙丟掉,三步並作兩步的奔過去。將唐雨一把揪起來:“你憑什麼這麼相信他,憑什麼。他就是一個混蛋,一個惡魔,一個畜生。”
這一刻的南宮輒,更像是一個地獄裡的魔鬼般,他的心裡好恨,好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