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印象,那爲(wèi)什麼還要特意的送他離開,還含情脈脈的對視,纏綿的擁抱,怎麼,班月清,就那麼飢渴,不能和雲(yún)澤昊約會,就連漢斯也不放過麼,還是說,本國的男人己經(jīng)不能滿足你了?!”林澤昊的話越說越難聽,彷彿只要能夠傷到班月清,不管什麼樣的指責(zé)他都能夠說出來。
他的話比刀子劃在心上還要讓班月清感覺到難受。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在手裡,痛的都無法呼吸了。她無聲的哭泣著,只有眼淚不停的順著眼角滾落,手裡掙扎的動作卻越發(fā)用力。
林旭澤從來沒有見過班月清這麼劇烈的反抗自己,又抓又咬又踢,彷彿一刻也不想讓自己碰她。林旭澤一陣憤怒,壓制班月清的力量增加了一些,卻換來班月清不要命的掙扎,林旭澤看著她扯著自己的衣服,想要掰開她的手腕,可是班月清卻就是不肯鬆手。
如果林旭澤再不放手,班月清的胳膊可能會就此扭傷,最後的時刻,他仍然沒能做到傷害班月清的那一步,鬆開了手,結(jié)果卻一個不小心,被班月清一腳踹到了大腿,猛的往後一靠,直接坐在了地上。
感覺到壓在身上的重量撤去,班月清猛的一翻身站了起來,她不顧地上掙扎著要起來的林旭澤,眼睛在屋裡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了放在牀頭上的花瓶。林旭澤臉色極其陰狠,看向班月清的眼神彷彿要將她吞噬一般。
這樣的林旭澤讓班月清感覺到了危險,趁著林旭澤還沒有起身之間,向牀頭那邊撲了過去,一把抱起了花瓶,她靠在牆上,將花瓶舉起來對著林旭澤。
林旭澤冷笑了一聲,慢慢站了起來,眼神一直沒有離開班月清,看到她拿起花瓶班月清說道:“被我說中了心事,所以惱羞成怒了嗎?”陰冷的眼神讓班月清握著花瓶的手更加用力,指節(jié)因爲(wèi)用力而範(fàn)白,她的小動作沒有逃脫林旭澤銳利的眼睛。
“說話啊!”林旭澤一聲怒吼,班月清嚇的抖了一下,想要後退,卻一下子碰到了牆壁,一張小臉兒上滿是驚慌失措的表情,聲音因爲(wèi)恐懼而變的有些尖利:“你不要過來!”閉著眼睛將花瓶舉的更高了一些:“林旭澤,請你冷靜一些,不要逼我?!?
回覆她的,是林旭澤的冷笑:“哼,班月清,你睜開眼睛看看,現(xiàn)在是誰不冷靜。我給你機(jī)會解釋,只不過你就是用這種方法來掩蓋你內(nèi)心的慌亂嗎?!”
班月清突然被林旭澤這種目空一切的狂妄給氣笑了,她睜開眼睛,小臉兒上是堅定的表情,看著林旭澤陰冷的表情,她反而有了一種豁出去的勇氣,“林旭澤,你是不是以爲(wèi)你很瞭解我,你是不是以爲(wèi)你強(qiáng)大的完全掌握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思想?!”
她的語氣讓林旭澤的怒火更盛,只想著該如何反駁她,讓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那麼重要,現(xiàn)在只有讓班月清記住忤逆他的教訓(xùn),讓她感覺到痛苦,纔是林旭澤最想要做的!
“不要把自己想的那麼重要,你只是我林家的傭人而己?!陛p佻的眼神在她的身體上打了幾個轉(zhuǎn),然後看著她的眼睛,嘴角浮起一個輕浮的笑容,一字一頓的說道:“還有一個身份,就是我的發(fā)!泄!工!具!”
班月清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雖然知道在林旭澤的心裡,自己己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地方,但是聽到他親口說出來的時候,內(nèi)心的傷痛仍然讓她無力承受,彷彿在用生鏽的刀子一點(diǎn)點(diǎn)兒切割著她的心。
“林旭澤,我知道只要你想,有的是女人排著隊等著你的寵愛,爲(wèi)什麼非要是我,算我求你好嗎?錢我會還你,我們不要再彼此折磨了好不好?讓我們保留一些最後的美好,難道就不可以嗎?!”班月清心痛的己經(jīng)無力與他抗衡,只想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這裡,離開林旭澤。
林旭澤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睛,他歪著頭
,似乎在思考班月清剛纔的話。裡面平靜無波,讓班月清猜不透他的想法。想再繼續(xù)開口,卻看到林旭澤輕輕的笑了一聲,慢慢說道:“美好,你我之間還有這種東西嗎?”
一句話讓班月清的心降到谷底,她閉了閉眼睛,將痛苦的神色抹去,明白林旭澤是不肯放過自己了。林旭澤猛的伸手,握住班月清的胳膊:“學(xué)會反抗了是嗎?怎麼,踹了我,還想用花瓶砸我?你就是這麼想要和我好聚好散的麼?!”
班月清害怕的看著他,猛烈的掙扎起來:“我只是在保護(hù)自己,林旭澤,你爲(wèi)什麼不想想自己是怎麼對我的?如果你再繼續(xù)這樣,我不會再逆來順受的。”林旭澤冷笑了一聲,長腿一伸抵住了她的身體,讓她無法動彈。
這樣的姿勢讓班月清慌亂起來,胳膊抱著花瓶想要掙脫林旭澤的手,“林旭澤,我是人,不是你說的什麼發(fā)泄工具,如果你再不把我當(dāng)人,我會殺了你!”林旭澤看著她激動的樣子,突然一下鬆開了她的手。
班月清心裡一鬆,想要推開他站起來,卻不料林旭澤的手順著她的衣襬突然鑽進(jìn)了她的衣服裡面,大手隨意的在她的身體上開始肆意遊移,嚇的班月清驚呼一聲,想要阻擋,可是手上卻拿著花瓶,下面被林旭澤的長腿死死壓著,動彈不得,隔著布料,還能感覺到林旭澤腫脹的分身。
“殺了我?怎麼殺?用你的身體麼?我倒是很樂意這樣死在你的身上?!陛p佻的語氣讓班月清的心一下子掉進(jìn)了冰窖,林旭澤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威脅。
她越掙扎越感覺林旭澤的身體變化更加明顯,身上的溫度在林旭澤的動作下也越來越高。班月清咬著嘴脣讓自己清醒一些:“林旭澤,我再說最後一遍,放開我,不然我真的會砸下去的!”
班月清舉高花瓶,冷冷的看著依然在自己身體上肆虐的林旭澤,眼神裡面滿是堅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