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廂坐好,聽了費恩講述了他的頭痛病之後,黎曉這才知道原來費恩的頭痛病原來竟是那麼厲害。
連費恩自己都不記得他自己的頭痛病是多少歲開始的,依稀記得是在小學的時候,醫學上稱爲間歇性頭痛。這頭痛病隨著年齡的增長而發作得愈加頻繁,並且無藥可醫。
家裡從他得了這個病開始就不斷的給他治療,國內國外的名醫都找過,可是都沒有什麼效果。他的那些所謂的頭痛藥,其實不過是止痛藥而已,並且他越是長大,服藥的量就越多。
“得這種病,不是很痛苦嗎?”
剛來這座城市的時候,她晚上總是會做噩夢,而且做噩夢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通常這樣睡不夠的後果就是精神不濟,然後腦袋發漲。
頭痛是很痛苦的,這個滋味她明白,費恩的頭痛甚至已經伴隨了他那麼多年,彷彿是他身體中的一部分了,這種痛肯定比她的這種頭痛還要嚴重得多,也要痛苦得多。
“是很痛苦,”溫柔英俊的臉龐滿是無奈,費恩的聲音甚至透著淒涼,“可是沒有辦法。”
是的,什麼辦法都試過了,可就是找不到治療的辦法。
所以,痛苦又能怎麼樣呢?痛苦的時候,只能吃特製的止痛藥,只能忍著等待身體中的疼痛消失,這些年來,對待自己的這個病,他只能用這樣的辦法。
想到一個從孩提時代就開始頭痛的人,這麼多年一直都在承受頭痛的折磨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黎曉眼神柔和下來,“怪不得你來找我,我還以爲——”
“以爲我閒得無聊?”
被說中心事,黎曉臉色微紅,“我很抱歉。”
其實她剛纔就有想過,這樣一個讓無數人都爲之瘋狂的男人,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她沒有美貌也沒有身材,當然是不可能會看上她什麼的……只是他的行爲又讓人覺得奇怪……
看黎曉臉紅,費恩低低笑了,他看起來竟然很開心,“不怪你,這事情放在誰身上都會這麼想。”
“……”
“餓了吧?我們先吃飯,吃了飯我還要問你一些問題,如果可以的話,教教我怎麼按摩頭部。”
“好的。”
黎曉點點頭,費恩按了桌角的呼叫鍵。
下一秒,門外響了兩聲敲門聲,接著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此時的費恩已經不像剛纔進入飯店時帶著鴨舌帽和墨鏡,進來的酒店經理,乍一看到費恩,先是愣了好幾秒。
接著,黎曉清楚的看到這名女經理渾身都激動得抖動起來,當然,這名酒店經理是拼命控制著的,只是控制不住。
女經理身後的兩名服務員,隨後也看到了費恩,她們倆比自己的經理還要激動,黎曉甚至看到站在右邊的女服務員,激動道看著費恩不停的猛吞口水。
“可以上菜了。”
溫柔得彷彿春風佛面的聲音,從費恩的嘴裡說出,話說完之後,費恩把視線轉到黎曉身上。
黎曉此時正‘關注’著那名不停做著吞口水動作的女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