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都很尷尬的圍在冷伯父冷伯母身邊時,冷皓辰挽著夏曉檸進(jìn)場了,這對入場的金童玉女,瞬間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儘管現(xiàn)在冷氏的大部分的股份還是在冷伯父手裡,但是大家都知道,冷氏遲早是冷皓辰的,所以這些人當(dāng)然知道底該巴結(jié)誰了。
看見兩人走進(jìn)來,人羣迅速分成了兩撥,一波是冷氏自己人,大多已經(jīng)聽到了夏曉檸上午在公司的事,還有一波是其他公司來捧場的,他們並不知道最新的動態(tài)。
對於這些非冷氏的人來說,消息還停留在那次展示戒指的新聞上,所以看到冷皓辰在週年慶再一次將這個女孩子領(lǐng)來,頓時覺得之前的消息不假,互相交頭接耳起來。而他們評論的大體是夏曉檸的來歷,冷皓辰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年輕人臨時起意,還是以結(jié)婚爲(wèi)前提。
對於冷氏自己人而言,他們早就接受了夏曉檸即將嫁入豪門的事實,所以也不再妄加猜測,而是轉(zhuǎn)過來開始評價起夏曉檸的身材和長相。
一個辦公室的女同事,八卦的說:“你說她這算不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呀!”
“怎麼不算啊!一個小助理,晉升爲(wèi)總裁夫人,這要還不是飛上枝頭變鳳凰,那什麼纔算是。”另一個女同事羨慕的看著夏曉檸反駁說。
這是秦舒聽見了,穿著低胸小禮服踏著恨天高,噠噠噠的走了過來,“她呀!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根本不配,你看看她那窮酸樣,穿上多貴的禮服,配上多貴的珠寶也沒用!”
秦舒這話說的真的是沒譜,剛剛幾個聊天的女同事瞥了她一眼,然後轉(zhuǎn)身都走了,一句話也沒說。
離開後她們才很不屑的開口說:“我看她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也不看看自己長成什麼樣子了,這麼大歲數(shù)還以爲(wèi)自己是小女孩呢,也不知道露給誰看!”
另一個女同事也是一臉嫌棄的說:“可不是嘛,她之前還抱尹氏千金的大腿,以爲(wèi)在這場愛情的角逐裡尹家千金會勝利。”
另一個年紀(jì)稍微年長一些的女同事說:“秦舒這丫頭一開始就選錯了人,其實尹家千金早就輸了,其實要我說還是夏小姐好,尹家千金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
說這年長些的女同事還搖了搖頭,明顯很不看好尹思琪的樣子。
女人湊在一起就是八卦多,這麼一個好的機(jī)會,大家怎麼會放棄呢,立馬七嘴八舌的開始詢問。
“李姐,是不是有什麼內(nèi)幕啊?說給我們聽聽唄!”
“對呀,李姐你來公司早,知道的多,就和我們說說唄。”
“是啊,免得到時候一不小心得罪什麼人。”
經(jīng)不住大家的追問,李姐終於小聲的開口說:“我告訴你們,你們可別往出傳,我也只是聽之前的上司說的。”
李姐特地看了看周圍,然後才小聲的接著說:“其實尹家千金,也算是和咱們冷總青梅竹馬,冷總這麼優(yōu)秀尹家千金肯定喜歡啊!但是我們冷總可不喜歡這嗲嗲的。”
李姐頓了頓,再次壓低聲音說:“我聽說高中的時候,她跟咱們冷總表白被拒,自殺過。”
這驚天的爆炸消息頓時讓這幾個人一驚,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李姐說:“還有這事?”
一個女同事認(rèn)真的眨著眼睛說:“我看這個尹家千金來者不善,夏小姐可得小心了,我看要是玩心眼,夏小姐可不行。”
“說的就是呢,這個尹家千金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可是個會收買人心的主兒,說不定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呢!”
一個23樓的女同事接話說:“可不是嘛,我在23樓看的最清楚了,我覺得尹家千金就是個背後捅人刀子的主兒。”
李姐不再23樓,所以自然不知道第一現(xiàn)場的事,於是趕緊八卦的問:“怎麼說,難道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內(nèi)幕。”
23樓的這個女同事也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看著秦舒離著很遠(yuǎn)才小聲的開口,“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內(nèi)幕,就是我個人的感受而已。”
另一個同事等不及了,催促的說:“蘇小雅,你倒是快說啊!我們這兒可就你一個23樓的。”
蘇小雅點點頭接著說:“那個尹思琪來的那天就給我們整個23樓的買了點心,這事想來你們都聽說了吧。”
其他幾個人立馬點點頭,然後蘇小雅接著說:“其實那天我的感受就和其他人不太一樣,我並不覺得她多好,我就覺得她這是在拉攏人心。”
“剛開始我還不太確認(rèn)自己的想法是否正確,但是後來的熱水事件,堅信了我的想法。”
李姐疑惑的說:“熱水事件,你是說夏小姐把尹家千金燙傷的那回嗎?”
蘇小雅點點頭說:“就是那回,可能其他同事忙著工作根本沒看見,但是當(dāng)時的全過程我是看的清清楚楚。”
“其實一開始我就覺得夏小姐人不錯,又一次我捧著一大堆的資料去打印,結(jié)果掉了一地,是她路過主動幫我的。所以可能一開始在尹思琪和夏曉檸之間,我就偏向喜歡夏小姐。”
“那天我看自從尹思琪來了夏小姐就很不開心,我本想安慰她,可是想來23樓這麼多人她可能壓根不記得我是誰,所以就偷偷的關(guān)注她,想著能有機(jī)會安慰她幾句。”
另一個小同事聽得有點著急了,催促說:“你直接說重點,當(dāng)時到底怎麼回事?”
蘇小雅想了想,儘量簡潔的說:“後來我看夏小姐起身去了茶水間,我就也跟著去了,當(dāng)時泡茶的時候我也在,閒聊的時候夏小姐還說了冷總不喜歡和熱茶,所以端上去的茶根本就不燙。”
聽到這裡大家有事一驚,李姐猜測的說:“那不成她是故意的,後來燙傷也是裝的?”
蘇小雅肯定的說:“是不是故意我不知道,但是燙傷一定是裝的,她從我身邊過的時候我偷偷的看了,根本就沒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