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染表示,我壓力真的好大啊!!
單是這場戲,憑她的演技倒不是太難,但她演對手戲的是宋璟嗷!!!
鬼知道那個死變態(tài)會怎麼折磨她!
心好累,感覺身體被掏空……
許小染聳頭搭腦的道:“我儘量。”
陳凱旋聞言,一副調(diào)侃的語氣道:“小染,這可不像你啊,越是難的戲,咱們越是要有氣勢嘛,好了,大家都先去準備一下,一切實踐見真章。”
陳凱旋在圈子裡是出了名的專業(yè)和敬業(yè),今天這場戲,他也抱著很大的期望,只要這場戲拍攝出他想要的效果,那他對這部戲就有很大的信心了。
道具組那邊已經(jīng)準備就緒,許小染他們各自去上妝了。
化妝間內(nèi)。
許小染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特麼臉都快貼到鏡子裡去了。
“親愛的,一會兒跟你演對手戲,你可要輕點壓啊。”身後傳來宋璟戲謔的聲音。
許小染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我日你大爺?shù)模@貨怎麼就這麼陰魂不散啊我艸!!!
許小染無語:“宋總別開玩笑了,咳。”
宋璟挑眉,負手站在許小染身後,眸子裡噙滿了笑意,“本尊可沒開玩笑。”
許小染:“……”
老子表示,對這死變態(tài)放棄治療!
好不容易撐到化完妝,許小染換上了戲服,宋璟斜靠在化妝間門口,此刻化妝間內(nèi)只有他們兩人。
呃?!化妝師去哪了?!!
而此刻宋璟穿著一身月白長袍,一身落拓的站在那。
許小染看呆了兩秒鐘,特麼撇開別的不說,這死變態(tài)的確長得挺帥的,是那種讓人一見就會動心的。
只可惜……開口就毀……
這人太危險了,比毒藥還要危險。
宋璟挑眉:“親愛的,不說點什麼嗎?”
許小染嘴角直抽搐,“沒啥好說的,馬上要開工了,我先出去了。”
男人伸出半條腿橫在門口,“好好想想再回答本尊的問題。”
我特麼現(xiàn)在只想一巴掌糊在你臉上OK!!!
許小染一臉無語的表情,“老大,你到底想怎樣?”
特麼現(xiàn)在全劇組上下,全都把這貨當(dāng)成她緋聞男票了,他還想幹啥?!
你這麼厲害你咋不上天呢?!!
宋璟目光瞇成一條線,牢牢鎖定著女孩,哼了一聲道:“今晚你不準去老宅。”
許小染頓時滿臉懵逼,這貨怎麼知道她晚上要去薄家老宅?!
不過憑這貨的情報網(wǎng),再加上對薄家的敵視,知道薄家的情況似乎也並不奇怪,但她一直都想不通,宋璟爲(wèi)什麼會懟上薄家。
薄氏財團是國內(nèi)第一財團,甚至可以說是亞洲第一財團,宋璟之前的勢力大部分都在澳洲,他跟氏族決裂背水一戰(zhàn),雖說最終贏了,但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損失慘重,在這個時候再跟薄氏鬥,連她都知道是下下策。
這死變態(tài)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許小染無語的捏了捏額角:“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寶貝了……”
宋璟臉色陡然冷了下來,寶貝……
呵呵,喊得真是親熱!!
“許小染你丫還在那磨蹭啥?!全劇組都在等你了!”韓野沒好氣的衝過來喊道。
一看到那丫頭跟那個賤人待在一起就煩!!!
許小染跟看到救星似得,立即揮了揮爪子,“呵呵,馬上就來!”
鬼知道她現(xiàn)在多想離開這啊臥槽!!
韓野不滿的掃了一眼站在門口堵著許小染的某個變態(tài),哼,腿長得長了不起啊!
許小染靠著門邊邊跑了出去,某隻看著那丫頭一臉歡脫的樣子,心情真不是一般的鬱悶。
……
……
片場。
陳凱旋親自檢查了一下道具組那邊的情況,確認沒有問題,這才叫各部門就位。
第46場,第1次。
出場人員:
蕭徹,蘇宛若,魏闕,帛泠,及羣演樹人。
陳凱旋拿著擴音器:“1,2,3……Action!”
鏡頭下,太極殿內(nèi)。
皇帝帛泠高坐龍椅之上,因爲(wèi)連日龍?zhí)崆钒玻实勖嫔祝簧硇埮奂由恚滞赖淖谀恰?
朝堂之上,諸位大臣跪了一地。
“蕭相結(jié)黨營私,擅弄專權(quán),又與後宮來往頻繁,誅殺異己……老臣貌似奏請聖上,奪爵革職,嚴肅查辦,還請聖上允準!”
“臣附議!”
“臣也附議!”
“微臣附議!”
……
朝堂上,過半數(shù)的朝臣附議,衆(zhòng)人滿口一詞,將蕭徹說成罪惡滔天十惡不赦的大奸大惡之人。
蕭徹一人獨自站在堂首,連眼皮都沒擡一下,彷彿眼前一切,跟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關(guān)係。
“蕭愛卿,你可有何辯解之詞?”龍椅上,皇帝目光灼灼的盯著蕭徹問道。
蕭徹薄脣微勾,輕輕吐出一句:“臣,願意領(lǐng)罪。”
話音剛落,舉朝譁然,朝臣們個個不可思議的看向蕭徹,這還是那個擅長計謀的蕭徹嗎?
還是說,這又是他什麼陰謀?
皇帝面上也劃過一絲狐疑之色,正要開口,卻見一宮監(jiān)神色匆忙的跑進來,“陛下,宸貴妃殿外候旨求見。”
宸貴妃蘇宛若入宮之後,深得皇帝寵幸,如今已被封爲(wèi)宸貴妃,榮寵一身。
皇帝面色微冷,眸底劃過一絲嫉妒之色,冷哼一聲道:“罪臣蕭徹結(jié)黨營私擅弄專權(quán)剷除異己,罪不可恕,立即打入天牢,等候處決!”
“聖上聖明!”
鏡頭一轉(zhuǎn),太極殿外,蘇宛若一身淺白宮服跪在殿外,聽到殿內(nèi)的聖旨,面上一點一點染上肆虐的戾氣。
緊接著,蕭徹被送往天牢。
天牢之內(nèi),四處佈滿腥臭的味道,蟑螂老鼠滿地爬,關(guān)押的人犯喊冤聲不絕於耳。
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面上沒有一絲驚慌,安靜的坐在那,彷彿是在等著什麼似得。
他等的人,一定會來的。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男人面上漸漸展露出一抹深不可測的笑意。
“蕭相。”大牢外,傳來蘇宛若低沉冰冷的聲音。
男人擡起頭,雖是一身落拓,卻並無半分頹然,“你終於來了。”
“大業(yè)未成,我自然要來。”蘇宛若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