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餘曼將宸子軒給處理好了,便把滿屋子的狼藉給處理了,她默默地將一切都做好,反正她是個閒人,他還要上班。
做著這一切的時候,餘曼突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妻子,而丈夫在外工作打拼,她就是爲(wèi)他做著家務(wù)事,讓他可以安枕無憂。
想到這裡,餘曼傻呵呵的笑了。
等她處理一切,將屋子便會原樣的時候,天已經(jīng)有點矇矇亮了,姚餘曼看看時間,餘曼了,這都快子夜三點半了,是該去休息了。
她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只聽得渾身的骨頭都在咯咯的發(fā)響,看來她的確是太累了,都快直不了身了。
姚餘曼一邊給自己翹著背一邊走回自己的房間,快累死她了呢。
倒在她自己的那張大牀,小臉兒露出來甜甜的笑容,似乎累也累的值得,彷彿一切都是幸福,這種小夫妻的生活原來是這麼的甜蜜,爲(wèi)心愛的人準(zhǔn)備東西,是這麼開心的一件事。
姚餘曼聳聳肩,然後翻了個身便準(zhǔn)備入睡了。
三個小時後。
牀邊的鬧鐘不停地鬧騰,宸子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感覺到陽光比較刺眼他便又瞇了一會兒才睜眼,他疑惑,昨晚難道沒把窗簾拉起?怎麼早晨起來就是這麼強(qiáng)的光線。
想要起身,又覺得自己的大腦快要炸開了一般,他敲擊幾下左腦,然後神志不清的說:“好像昨晚喝了酒,之後發(fā)生了什麼事就不記得了呢。”
她揭開被褥,看著自己連衣衫都未解去,他有點奇異的皺了眉頭,他習(xí)慣性脫了衣服睡覺,可是昨晚怎麼會躺在牀上睡覺卻沒有寬衣呢?
這種種的奇怪叫他不得不開始回憶昨晚的場景,可是他不管怎麼努力都是想不起來怎麼回事,他鬱悶了,只能穿上鞋到昨晚喝酒的地方去看看,希望可以記起些什麼。
可是看著乾乾淨(jìng)淨(jìng)的桌子已經(jīng)桌上早就做好的早餐,宸子軒不免又覺得奇怪了,這是餘曼準(zhǔn)備的嗎?
可是餘曼爲(wèi)什麼會對
自己的這麼好呢,這種待遇似乎有點受寵若驚了。
宸子軒坐下來,嚐了嚐餘曼親手準(zhǔn)備的早起,煎雞蛋做的非常好吃,只可惜涼了味道減半了,他真是後悔起來晚了。
吃完雞蛋,宸子軒更加的不明白了,這餘曼這麼大早的起來做早餐,那麼她人呢?
不上班爲(wèi)何要起的這麼早?
滿是疑問的宸子軒走到了餘曼的房前,打開了她的門他進(jìn)去,看著她只穿了內(nèi)衣被褥只改在小腹上的不雅睡姿腦後頓時出現(xiàn)了幾條黑線。
他一下子覺得進(jìn)退兩難,他是該出去呢,還是該過去幫她蓋好被子呢?
姚餘曼是累壞了,所以纔會睡的那麼不雅,甚至是有人進(jìn)了她的房間都不知道。
看著這空調(diào)的溫度很低,宸子軒最終還是覺得過去爲(wèi)她改好被子,不然真的怕她凍的病了。
他小心翼翼的爲(wèi)她把被子給改好,指腹觸碰到她的肌膚的同時,心跳猛地加快了,一個女人這個樣子裸露在面前,哪個男人可以坐懷不亂。
宸子軒爲(wèi)她改好了被褥,很快就落荒而逃,他自認(rèn)爲(wèi)不是君子,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就更不是君子了,能夠忍住這衝動真的就不錯了。
宸子軒慌亂的整理好東西,然後逃跑一樣的去上班了。
可是一路上他還是不放棄,拼命的回憶昨晚的一切,可就是想不起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但願不要做叫他後悔的事,不然他就真的無顏面對姚餘曼了。
到了公司,宸子軒整理著自己的東西,他要換辦公室了,這個時候的他也升級到主任了,要換去中層管理人員的特有辦公室了。他一邊收拾一邊看著對面的那張空空的桌子,突然間覺得趙玉珍是個企業(yè)人才,不過就是好勝了些。 wWW?тt kΛn?c o
整日面對一個與自己有過關(guān)係的女人,宸子軒也覺得很有壓力,這一次,她走了,他的壓力似乎更大了,總覺得事情不是這樣子就解決了。
宸子軒算是哥爽快的男人,這些煩心事
何必去究竟,於是他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路過幾個女員工,她們紛紛投去愛慕的目光,宸子軒都直接無視了,他的眼裡只有一個女人。
這邊才離開,那邊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去找姚餘曼了。
趙玉珍在餘曼的住處敲了很久的門還是沒有人去開,她沒辦法了纔會打了電話進(jìn)去。
被鈴聲吵醒的餘曼非常的生氣,她惱火的坐起身子,一看時間還早,這是那個神經(jīng)病大清早的來打擾她啊,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她憤怒的接起了電話,在看到來顯的時候便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
“你有什麼事非要這個時候打來,你不睡我還要睡呢!”姚餘曼的怒火已經(jīng)燃燒起來,纔不管是誰呢,痛罵一頓再說!
趙玉珍抱著一堆的東西,一隻手歪著在原地接電話,她被對方訓(xùn)的無厘頭,甚至覺得十分的委屈!
“就算你要睡,也要先起來給我開門啊,我在你家門口呢!”趙玉珍委屈的開口,一手抱著東西便歪了,她趕忙抱的更緊一些,可是手裡的東西像是不停使喚了一般全部都掉落在地。
趙玉珍生氣了,對著電話大吼一聲:“姚餘曼,你給我出來開門啊!”
掛下電話,趙玉珍生氣的直跺腳,要她辭去工作來這邊做姚餘曼的小助理,簡直就是可惡啊!現(xiàn)在這個女人竟然還在睡覺,搞的她一團(tuán)亂。
姚餘曼像是一個瘋子一樣起身,然後慢慢的爬起身,一邊抓弄著頭髮,一邊穿著鞋出去給趙玉珍開門,只是她越抓髮型越是亂,連她自己的不知道她自己的樣子有多麼的可怕。
打開門,她看著一臉憤怒卻不得不在地上撿東西的趙玉珍,難道呆呆的說:“你在做什麼啊?”
將頭髮甩到另外一邊,然後斜著腦袋看著問話者,她說:“你還不快幫忙撿啊,我怎麼就這麼倒黴遇上你這個懶惰鬼啊!”
趙玉珍氣急了,心裡埋怨著自己倒黴,怎麼就攤上這個爛攤子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