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節(jié)的“催眠”純屬劇情需要所虛構(gòu)的,切勿相信!如果雷同純屬巧合!)
十五分鐘左右後,宋馨岄和顧北簫來到了一件寬敞安靜的房間裡。顧北簫躺在一張牀上,雙眼緊緊閉著,嘴裡不知一直在念叨什麼。宋馨岄站在牀邊,有些不耐煩的等待著催眠師的到來。
就在宋馨岄忍不住想要打電話催促時,房間的門口打開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外國男人走進(jìn)了房間。
一頭濃密的金色短髮,七三分的劉海遮住了男人大部分的額頭,濃密的眉毛,精緻的藍(lán)色瞳孔,高挺的鼻樑,像櫻桃般粉嫩的嘴脣上泛著一層紅光,讓人有些垂憐。男人的雙腿在西裝褲的襯托下顯得更加修長,修長的手指上握著一個銅色的懷錶。
宋馨岄在目睹了男人的“芳容”後,不禁一怔。這個男人的顏值,可不在顧北簫之下,可以與之匹敵。在看見男人的第一眼時,她的心臟好似漏跳了一拍似的,整個人的魂都差點丟了。
男人看見宋馨岄後,便冷著臉走了過去:“那麼,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嗎?”男人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讓宋馨岄有些佩服。
“你是華裔?”宋馨岄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提出來心裡的疑問。
他用著職業(yè)微笑對著宋馨岄:“抱歉,這些都是我的個人信息。做爲(wèi)顧客您只需要知道我叫默裡特希玨就好。”說完,默裡特希玨便沒有再想理會宋馨岄的意思。
默裡特希玨的冷漠讓宋馨岄一下子意識到了自己已經(jīng)心有所屬了,不能見異思遷。她定了定神,便說:“馬上開始吧。”宋馨岄剛說完,默裡特希玨便坐到了牀邊的椅子上。
但是默裡特希玨並沒有直接使用懷錶,而是拿出一個本子記下了顧北簫此時此刻的狀況,隨後再向宋馨岄詢問了顧北簫的基本信息後,才準(zhǔn)備開始。
他拿出一開始進(jìn)門時一直拿著的懷錶。他先是對著顧北簫說道:“你累嗎?”下一秒,顧北簫就猛的醒了過來,他有些慌亂的看著四周。
默裡特希玨笑了笑,握著懷錶吊墜的頂端,在顧北簫的雙眼面前開始晃動懷錶:“你是不是覺得很困?”顧北簫還沒來得及詢問什麼情況,雙眼就被晃動的懷錶吸引住。隨著懷錶的晃動,顧北簫的腦袋再次浮上了睡意。“困。”
默裡特希玨繼續(xù)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顧北簫。”他僵硬的回答道。
而此時此刻站在一旁的宋馨岄很是驚訝的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當(dāng)她驚訝的想喊出聲音的時候,便想起了當(dāng)時簽訂的協(xié)議:催眠師在進(jìn)行催眠的時候不能出聲打擾到進(jìn)程,否則將功虧一簣,催眠師等人不負(fù)任何責(zé)任。想到這,她便壓住了差點自制不住的吶喊。
默裡特希玨繼續(xù)問道:“你最近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
“沒有。”
“你有沒有想忘記的事情?”
“有。”
“那就忘記吧!”默裡特希玨擡起另一隻手,打了個響指後,顧北簫便直接躺在了牀上,整個人像死了般安靜,沒有任何動靜。
接著,默裡特希玨收起了懷錶,把懷錶小心翼翼的放到身上西裝內(nèi)側(cè)的口袋裡。隨後,他便從椅子站了起來,對著宋馨岄說:“女士,催眠已結(jié)束。顧先生的心理狀況很糟糕,應(yīng)該是情緒混亂造成的,需多點休息。另外,不出意外的話,顧先生醒來的時候,除了對生活常識和他本人、家庭的認(rèn)知,其他的人和事都會遺忘。”說完,默裡特希玨便準(zhǔn)備離開。
宋馨岄很是開心的拉住他的手:“真的嗎?那他永遠(yuǎn)都不會記起來嗎?”她激動地有些過激。
默裡特希玨推開了宋馨岄的手:“女士您別太激動,請控制一下情緒。”說完,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他回憶起來的時間跟他以後接觸到的人和事有關(guān)。如果強(qiáng)行回憶會傷到腦神經(jīng),但要是因爲(wèi)某件事,或某個對他很重要的人所刺激到,都有可以瞬間恢復(fù)過去的記憶。”他很是細(xì)心的解釋給宋馨岄聽。
宋馨岄明白默裡特希玨的意思:不能讓顧北簫和蘇白衣有接觸。
“好的,謝謝你了,默醫(yī)生。”宋馨岄謝道。
默裡特希玨很是不滿意的皺了皺眉頭:“不好意思,我不是醫(yī)生。”
宋馨岄很是不屑:“不都一樣嗎?”
默裡特希玨耐心的解釋道:“準(zhǔn)確來時不是的。我們是負(fù)責(zé)心理方面的輔助工作,是配合心理醫(yī)生一同進(jìn)行的。所以我們只是進(jìn)行輔助治療,準(zhǔn)確來說我們是‘藥’,不是醫(yī)生。”
宋馨岄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要什麼藥不藥的,不都是治人的嗎?我說是醫(yī)生就是醫(yī)生。”
“你真是個不可理喻的女人,希望我們以後不會再有生意來往。”默裡特希玨很是不爽的轉(zhuǎn)身離開。
“呵,”宋馨岄快速的跑到門前擋住了默裡特希玨,“除了顧北簫,沒有男人可以對我露出這種厭惡的表情!”宋馨岄在默裡特希玨的身上看到了顧北簫的影子——對自己的不顧一屑。她很是不爽,自己要身材有身材,要顏值有顏值,怎麼會有男人看不上?難道男人都喜歡蘇白衣那種性格極端的小女生嗎?
顧北簫就是個列外。當(dāng)然,默裡特希玨也是。
默裡特希玨不屑的撇過頭去,冷冷的說道:“不是每個男人的口味都一樣,我比較喜歡聽乖點的。”默裡特希玨的語氣跟顧北簫完全一模一樣,讓宋馨岄感到不爽。
其實,默裡特希玨剛剛好就喜歡宋馨岄這種外表強(qiáng)勢,內(nèi)心脆弱不堪的女生。或許是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讓他對這種性格的女生很是注意。此時此刻正在抓狂的宋馨岄,倒是引起了默裡特希玨的興趣。
“你給我等著!我會讓你跟其他男人一樣,拜倒在我的魅力下!”宋馨岄不知道,她說的這句話,讓她慶幸了很久。
默裡特希玨心裡很是興奮的提起了興趣: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默裡特希玨似笑非笑的抽了抽嘴角,用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臉一點點的往宋馨岄臉上靠去。宋馨岄的心跳迅速加快,呼吸越來越急促。
“看來,是你輸了啊。”默裡特希玨和宋馨岄兩人的嘴脣就差一指的距離就要親上了,默裡特希玨臉不改色心不跳,而宋馨岄的臉燙的可以煎雞蛋了。
默裡特希玨在鬆開宋馨岄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不明其意的笑容,讓宋馨岄有些混亂。
隨後,默裡特希玨略過宋馨岄,打開門便離開了。只留下慢慢流失記憶的顧北簫,和失了魂的宋馨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