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代蹴鞠是訓(xùn)練士兵的手段,制定了較爲完備的體制。如專門設(shè)置了球場,規(guī)定爲東西方向的長方形,兩端各設(shè)六個對稱的“鞠域”也稱“鞠室”,各由一人把守。場地四周設(shè)有圍牆。比賽分爲兩隊,互有攻守,以踢進對方鞠室的次數(shù)決定勝負。
有球門的蹴鞠比賽又可分爲雙球門的直接競賽和單球門的間接比賽。雙球門的直接競賽是漢代(公元前206年~公元220年)蹴鞠的主要方式,且被用於軍事練兵。進行直接對抗比賽時,設(shè)鞠城即球場,周圍有短牆。比賽雙方都有像座小房子似的球門;場上隊員各十二名,雙方進行身體直接接觸的對抗,就像打仗一樣,踢鞠入對方球門多者勝。
在專門的競賽場地--鞠城,球門兩廂對應(yīng),兩邊隊員相對進攻,進球爲勝由雙球門競賽演變而來的單球門間接比賽是唐(公元618年~907年)宋(公元960年~1279年)時期蹴鞠的主要方式,主要用於爲朝廷宴樂和外交禮儀競賽表演。進行間接對抗比賽時中間隔著球門,球門中間有兩尺多的“風流眼”,雙方各在一側(cè),在球不落地的情況下,能使之穿過風流眼多者勝。
無球門的散踢方式稱作白打,歷時最久,開展得最爲廣泛,有一人到十人場戶等多種形式。白打則主要是比賽花樣和技巧,亦稱比賽“解數(shù)”,每一套解數(shù)都有多種踢球動作,如拐、躡、搭、蹬、捻等,古人還給一些動作取了名字,如轉(zhuǎn)乾坤、燕歸巢、斜插花、風擺荷、佛頂珠、旱地拾魚、金佛推磨、雙肩背月、柺子流星等。
雖然得了呂布一番話,軍中將士多有感悟,但是卻還需要一些輔助手法,就如洪水爆發(fā),你光是靠堵那隻能是解一時之難,等到渡無可渡之時,反撲的勢頭只能厲害數(shù)倍。早在古時候,洪水氾濫,對於治水古人便是堵不如疏的這個道理,所以借古鑑今,對於軍士們也是要疏。
當呂布對諸將提出恢復(fù)蹴鞠這個軍中娛樂活動後,還是得到極大的響應(yīng)。只因爲這些年來,戰(zhàn)事頻繁,受召兵馬基本是就地而行,別說是蹴鞠這種輔助的訓(xùn)練方式就是算正規(guī)的方法也是行不通,很多戰(zhàn)士直接是剛放下鋤頭就要拿上兵器上戰(zhàn)場殺敵去了,久而久之,下層將士哪裡還記得蹴鞠這玩意,倒是麴義,皇甫酈等人先前跟隨過皇甫嵩,或是從他口中,或是從書籍中還是能知道一些。
呂布笑道:“這事倒也急不得,但也決不能忘卻,如今軍中將士除了偶然玩女人就是賭錢,不但於事無補,而且容易養(yǎng)成匪氣,這對我們治軍是極爲不利的。”
皇甫酈道:“蹴鞠好是好,可我們軍中那麼多人,如何讓所有人都參與其中呢,而且只怕沒有一些規(guī)矩,若是起了火氣也不是什麼好事。”
呂布道:“這個問題我倒也想過,到時候我們可以每部人馬都設(shè)立幾支蹴鞠隊,由你們直接負責,互相之間對抗,勝者不但可以獲得更好的物資,還要獎勵錢財?shù)任镒鳡懝膭睿领兑?guī)矩的話由我等幾人共同設(shè)定,然後在每一場比賽中都設(shè)有兩名裁判。”
“裁判?”衆(zhòng)人還沒有聽過這一次,故而都是大爲不解。
呂布笑道:“裁判,裁判,顧名思義便是裁定與判斷的意思,在球場之上,這兩人卻是最大,有他們維持比賽次序,所有的人都必須服從他們的判定,這樣一來也就不必擔心會有什麼意外發(fā)生。”
文丑來了興趣,笑問道:“主公,那我等可以參加不?”
“自然也是可以,只要你安排好軍中事務(wù)即可。”
文丑聞言大囧,衆(zhòng)人則是哈哈大笑。
其實作爲呂布來說,除了是爲了紓解軍中沉默的氣氛以外,還有一個不爲人知的原因便是這蹴鞠可就是那足球的原型。作爲足球的發(fā)源地,其後八百年到了宋朝纔是最爲昌盛的時代,只可惜後來的統(tǒng)治者,尤其是清代爲了更好的控制百姓,在文先是四書五經(jīng)一類,在武則是嚴令禁止,最後更是不準平民進行蹴鞠這種可以提高人體力量的活動,以至於到了後面居然。。。(居然衝不出亞洲,NND十四億人啊,老子是因爲胖,要不然早上了,操蛋的那什麼。。。)反正就是臨時定下一個主意,現(xiàn)在所謂的蹴鞠比賽不過就是一個雛形,爲達到更好爾等效果,次日呂布就張榜貼告無論軍中將士還是普通百姓都可以提議,只要是好的建議都有獎勵。
一時間,軍中氣氛好了不少,就連清河百姓也是多有參與,而且這種蹴鞠不但適用於軍中,對於百姓來說也是茶餘飯後的極好消遣。
除了每日的照常訓(xùn)練以外,將士們在錢與女人之後又多了一個話題,那便是蹴鞠,這令風氣大振,百姓與幽州軍也是相處良好,再未發(fā)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十日後,幽州軍又是要開始軍事行動,這次的目標不是下一個重鎮(zhèn)廣平,而是決定繞過廣平城,直接去鄴城會戰(zhàn)。
因爲有了辛評等人提供的冀州兵力分佈圖,而且在得到清河與鉅鹿等地的實際驗證之後,呂布等人已經(jīng)完全信任,也知曉那廣平城雖有兵馬五萬,但卻並不是前往鄴城的必經(jīng)之路,故而決定分兵於文丑,令其領(lǐng)軍三萬前去佇立防線,不讓廣平之敵有機會支援鄴城。
文丑獨領(lǐng)一軍,自然高興,所想的無非就是殺敵立功。
但田豐心中隨著大軍一路凱旋,不安的感覺卻是越來越重,也不怕呂布繁雜,便上前提醒道:“主公,不到一月,我軍便長驅(qū)直入,連破鉅鹿,清河等重城,如今若是將廣平也是防禦得體,面對的則是鄴城,難道主公就不覺得事情進行的太過順利,而且爲何這幾處地方渾然不見冀州的援軍出現(xiàn),這是在太反常了。”
聞聽田豐之言,呂布也是有些疑虞,但很快就笑道:“軍師啊,多慮了,如今我軍兵鋒正盛,冀州軍連戰(zhàn)連敗自然是不敢直攬我軍鋒芒。”
田豐又道:“兵線拉得如此之長,只怕補給不便。”
呂布這回倒是贊同:“鄴城是冀州之心,韓馥,以及冀州大小官員基本都在,只要攻取鄴城,冀州實力至少損失一半,之後我等就可穩(wěn)固漸進,如此可好?”
這也算是呂布的退讓,田豐聞聽也不便再多說,而且能夠連連得勝也是好事,便只得作罷。
其後,南皮麴義又得人馬四萬支援呂布,行徑鉅鹿,清河之後與呂布合軍。麴義一來,軍勢更盛,也讓田豐安下心來。
十日後,呂布親率大軍八萬,田豐爲軍師,逢紀,審配爲謀士,顏良,麴義,魏續(xù),爲大將,皇甫酈爲後軍大將領(lǐng)兵一萬,兵鋒直指鄴城。
本以爲前往鄴城少不得又是數(shù)場大戰(zhàn),不想這一路的冀州守軍不是聞風投降就是棄城而走,只有極少數(shù)的城鎮(zhèn)在做了少許抵抗後也是被幽州軍降服,之後張榜安民,分兵駐守,等幽州軍行至鄴城百里處,已經(jīng)分出數(shù)千人在外。
行至距離鄴城百里之地,呂布令人探馬遊與四周,探知敵軍軍情,是否有暗處埋伏。
衆(zhòng)將齊聚一堂,細言改日對陣鄴城之事。
田豐身爲軍師,每每都是率先發(fā)言,今日倒是反常的不做聲響,而是靜坐一旁。
呂布見了也是奇怪,但卻不是很在意,對衆(zhòng)將道:“鄴城乃是冀州第一重鎮(zhèn),韓馥都府所在,想必有重兵把守,攻之不易,諸位可有什麼好的提議?”
麴義搶了個先:“主公,在清河城一戰(zhàn),冀州軍那個火油卻是極爲棘手,應(yīng)當想個法子才行。”
那次在清河的攻城戰(zhàn),戰(zhàn)死七千幽州兵馬,但其中死於弓箭的不過三千人,而那剩下的四千人中也只有千人是當場燒死的,更多的則是因爲燒傷之後傷口感染而導(dǎo)致的發(fā)炎等嚴重後果,前前後後又死了數(shù)千人,對此呂布也是很無奈,對於這種燒傷,除了用清水清洗傷口外,還真的只能依靠士卒自己的體質(zhì)。
提到這個聞聽,呂布自然也是想到,不過急切之間也是想不到,便向田豐問道:“軍師可有良策?”
田豐道:“暫無良策。”
顏良卻道:“這些火油染火既著,若是在他們傾倒之前就燃起火來,不但傷不了我軍人嗎,還可讓冀州軍反受其害。”
這話說得輕巧,可惜做起來卻是極難,不過也總算是提出了一個似乎對頭的提議,而真正的戰(zhàn)爭,也似乎在這鄴城纔剛剛開始。
而這鄴城城內(nèi)也是蓄勢待發(fā),兵馬十二萬,四門皆有兩萬人馬駐守,另有兩萬隨時待命,將有張頜,耿武等人,又有沮授,荀甚,辛評等人。
韓馥在堂,面對呂布的八萬大軍,性格柔弱的他非但不見著急之色,反而是談笑如風“今探馬回報說是呂布的幽州軍已經(jīng)達到前邊百里之地,相信明日就會與我軍交戰(zhàn)。”
謀士辛評起身笑道:“主公,大事可成也。”
韓馥也是笑道:“多虧了爾等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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