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放久了,外表的包裝已經(jīng)有些褪色了。一個這麼大的盒子,它能夠裝下一點什麼呢?
“老公,你在看什麼呢?”
白荷進來了,看著靖澤坐在那裡不動,不由問了一聲。
很快,穿著睡衣,一陣香風過來。
白荷輕輕的靠在了靖澤的身邊,也看向了這個盒子。
“老公,要打開就打開。不能的話,心中老是有個魔怔。”
這個盒子的來歷,白荷到也知道。
對於這個沉封的盒子,以及那個逝去的女人,白荷沒有多少印象。不過,心裡其實也有一些好奇。
“小荷,我覺得這個盒子裡面裝的東西肯定不簡單。據(jù)李冰倩所說,這個盒子不久後,她就自“”殺了。也就是說,這個盒子裡面,肯定裝有雪雁自“”殺的秘密。”
說到這裡,靖澤不由頓了一下。
“當時,在安吉的時候,雪雁就是林端福領過來的。你說,她的死,會不會跟林端福有關係呢?”
沒錯,就靖澤對雪雁有限的認識當中。如果說,真的有人逼死雪雁的話,靖澤只能想到林端福了。
“小荷,你是專業(yè)人士,你覺得呢?”
白荷當然是專業(yè)人士了,不過,死無對證,就算裡面真的留下了什麼東西,其實作用還不一定就很大。
當然了,還得看裡面到底留下了一些什麼?
沒有看到東西,白荷發(fā)表不了意見,靖澤拿起了旁邊的剪刀,直接劃開了包裝紙。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信封。
靖澤和白荷倆人對望了一眼。
都說古董值錢,其實就是它的歷史值錢。人都有好奇心,能夠窺探到別人的一點兒隱私,其實都很興奮。
一個多年前已經(jīng)去世的女人,她臨終前特意留下來的東西,會是什麼?
一個信封,裡面肯定裝著信。
沒錯,這是一封寫給靖澤的信,其實,更準確的來說,這應該是一款遺書。
“靖主“”任,你如果能夠看到這封信,說明我已經(jīng)死了!”
這個開頭已經(jīng)很清楚了,沒錯,就是遺書。
“不知道爲什麼?我一見你就覺得很投緣,所以,我選擇了相信你,也就選擇了把壓抑在自己心底的無奈都向你傾訴。”
一個死去之人的愛慕,白荷看到了,都忍不住白了靖澤一眼。
靖澤很是冤枉的攤了攤手。
“小荷,我可是清白的。”
靖澤當然是清白的,這一點根本不需要去解釋。因爲,這信紙上,已經(jīng)幫著解釋了。
當這文字敘述到林端福時,靖澤知道,該來的總歸要來。
“爸,你怎麼來了?”
白大勇來了,來的很是突然。
如今,這首“”都的房子有點像白大勇的賓館,或是休息點。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突然之間就會前來。毫無徵兆,毫無跡象。哪怕你打電話給他,很多時候都可能是無法接通。
這麼下來,如果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家人其實都不會給白大勇打電話。拿林淑珍的話來說,哪怕原來天天跟著白大勇一起生活。其實,倆人真正在一起的時候,並不會比自己在首“”都時候的多。
“爸,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白荷接過了白大勇手中的包和外套,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這個時候,林淑珍也披了一件衣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今天來開了個會,會議的時間有些晚。這不,剛剛吃完飯,所以就回來看看了。”
林淑珍已經(jīng)給白大勇到來了一杯水,冒著熱氣。
“你看看,都把這裡當成賓館了。也不知道這一天到晚,到底忙點什麼事。”
接過了水,白大勇坐了下來。
“今天的會議開的時間有些長,內容也有些多。靖鋒呢?是不是睡了啊?”
“小荷,你不是到山南出差去了嗎,就回來了啊?”
白大勇這麼一說,白荷不由好奇的問道:“爸,你怎麼知道我去了山南啊?對了,我這可是保密工作。連靖澤都沒有告訴,你可要說清楚來。不能的話,靖澤會生氣。還以爲我告訴你了呢!”
看著自己的女兒說的那麼認真,這夫妻兩口子的感情也好,白大勇心下當然也很欣慰。
“行了!就你們那點兒事,怎麼能夠瞞的了我呢?再說了,按照級別來說,我是你們的上級。對下級要保密,對上級當然不用保密了。”
“爸,那可不是這樣說。保密工作,對誰都要保密。快說吧?你怎麼知道我去了山南?”
白大勇喝了一口水,看向了靖澤和白荷。
“小靖前腳從山南迴來,你後腳又去了山南。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就這暗的這一組,當時不是請求我們在山南的軍“”方的協(xié)助嗎?這一協(xié)助,我當然知道了。”
這麼一說,白荷還真是記得。爲了不打草驚蛇,去山南的時候自己這邊並沒有帶多少人。不過,到了山南,還真有一隊訓練有素的人員在那裡待命,聽從安排。
當時,白荷就猜測了這些人的來歷。不過,白荷沒有問。這個時候聽白大勇這麼一說,很快,就對上了號。
不用說了,看來白荷真的到山南了。也就是說,歐陽欣龍的問題也進入了它們的視野。
對於工作上的事情,白大勇其實也就是點到爲止,並沒有過多的去談論。
第二天一大早,靖澤從小區(qū)的健身房回來,白大勇已經(jīng)起來了。
“爸,今天是不是又要回去?”
白大勇點了點頭:“嗯,回去還要落實昨天的會議精神。這段時間,你多關注一下報紙媒體。到時候咱們再來好好聊了聊。”
說實話,自從到了首“”都,坐進了辦公室,靖澤還真的有些時間看報紙了,也養(yǎng)成了看報的好習慣了。
聽著白大勇的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白大勇走了,靖澤也上班了。拿起了報紙,到是看到了頭版頭條的文章,講的就是華夏全國加強作風建設的專題會議召開內容。那二十多個代表著華“”夏“”權力頂點的人員一起,都參加了討論。
看到這裡,靖澤當然明白了白大勇的意思。自己當初寫的這幾篇文章,現(xiàn)在似乎已經(jīng)真的要按照文章的內容實現(xiàn)來了。不過,這個實現(xiàn),可並不會這麼簡單。
看來,一場更大規(guī)模的作風建設活動,估計會在全華“”夏都欣起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