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參見主上,猛虎營出
那眼神直勾勾的帶著陰狠和算計,讓狼都止不住顫了顫,似乎知道眼前的並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有些徘徊的向後走了幾步。
幽綠的眸光裡有著打量,還有著打量和微微的恐懼。
“喲,別逃啊,讓我們交流交流感情。”
恐狼看見冷寒煙的表情,兩兩對視了一眼,大眼睛中含著審視和微微的害怕。
冷寒煙從獨孤夜懷中掙脫,一步一步向恐狼走去,她走一步,幾隻恐狼便向後退一步。
“喲,我這暴脾氣,你丫的給我站住,別跑啊。”
冷寒煙一聲怒吼,幾隻恐狼壯碩的身子頓了頓,竟然真的選擇了停住。
丫的,什麼情況。
欺軟怕硬也就算了,現(xiàn)在這是什麼?被美色所迷嗎?
藍(lán)衣和白衣看著他們這邊和狼羣做著鬥爭,冷寒煙和獨孤夜那便,恐狼嚇慘了似的往後退的樣子,驚的眼睛都圓了一圈。
“夫人她不是會妖法吧?”
白衣依舊從懷裡飛快的拔出銀針,射向四面八方圍上來的狼羣,掃了一眼冷寒煙那彪悍的模樣,嘴角抽了抽,問藍(lán)衣道。
藍(lán)衣一邊飛快的閃躲著,一邊向冷寒煙那個方向躲去。
“估計是仙法吧,說夫人是妖法,要是被君上聽見了,看你有幾條命被殺。”
白衣點了一頭,一回頭,卻見藍(lán)衣已經(jīng)狡猾的逃向冷寒煙的方向,頓時暗罵了一聲。
藍(lán)衣這個狐貍,竟然逃跑也不叫他一聲。
手中的銀針和麻醉藥劑飛快的射出去,衝出了一條小道,向冷寒煙和獨孤夜的方向衝去。
冷寒煙看見停住的恐狼,垂涎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這毛髮還真是不錯。
若是做成地墊鋪在地上應(yīng)該很暖和吧。
反正這狼盤龍山上千千萬,除去幾隻就當(dāng)爲(wèi)畜除害了,說不定還能保護(hù)幾隻小兔子不受摧殘呢。
手中青紫色的目光緩緩的彙集,向幾隻恐狼襲去,在恐狼驚恐的目光下,青紫色的光輝籠罩到他們身上,躲無可躲。
絕對的實力面前,恐狼竟然全無還手能力。
已經(jīng)到達(dá)冷寒煙面前的白衣和藍(lán)衣齊齊面色一變,目露愧色。
作爲(wèi)君上手下的左膀右臂,他們竟然連夫人的實力都比不上,可是一想,能和君上匹敵比肩的人,又如何是他們能夠?qū)Ρ鹊哪兀?
“夫人,君上。”
獨孤夜冷哼,這下倒是勢力眼了,知道先喊夫人,再喊他了?
藍(lán)衣,白衣小心的打探了一下獨孤夜的神色,知道他沒有生氣,暗暗舒了一口氣。
看來站在夫人這邊絕對是對的,看來以後要好好伺候夫人,說不定還能少受點君上的壓迫和摧殘。
“看什麼看,眼睛還要不要了。”
不滿白衣和藍(lán)衣直勾勾的盯著冷寒煙看,獨孤夜面露不悅,大手一揮,一陣凌厲的風(fēng)散去,頓時將藍(lán)衣和白衣向後推出了數(shù)步。
白衣和藍(lán)衣?lián)嵝兀瑲庋行┥嫌俊?
對視一眼,滿是無奈,感情他們沒有被雪狼所傷,反而被君上給教訓(xùn)了。
吃醋的男人,果然沒有智商。
“君上贖罪。”
獨孤夜不悅,紫眸一凝:“滾。”
藍(lán)衣和白衣嘴角一抽,看著不遠(yuǎn)外氣勢洶洶的雪狼,不願意離去。
這夫人簡直是最佳護(hù)身符啊,這下離去,不是又要去打狼了嗎?
對,就是打狼,也不知月兮姑娘什麼意思,竟然還不能殺,這擊中要穴,只暈不死還真是比直接殺了還難。
“夫人……”
“好了,去幫銀衣吧,他快要撐不住了。”
因爲(wèi)白衣和藍(lán)衣同時離開,剩下的三十餘餘隻狼都纏上了銀衣,肉眼所見,銀衣的手臂極快的飛舞著,齊齊的打在狼的暈穴之上。
出手必傷,像是一門藝術(shù)一般
銀衣的動作如行雲(yún)如水一般,暗藏鋒芒,卻又剛?cè)醽K濟(jì),果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武學(xué)天才。
年紀(jì)輕輕便有如此造化,只可惜,做了暗衛(wèi)。
而且有獨孤夜這般的鬼才存在,再大的才華,才驚豔也變成了襯托。
獨孤夜的武功若不是被毒術(shù)蠱毒壓制著,怕是要跟強(qiáng)上幾個階段,見到過獨孤夜殺過人的冷寒煙,深深的知道,這個男人實際上,有多狠辣,有多絕情。
殺人不眨眼,化骨不留屍。
“你這幾個手下,都很不錯。”
冷寒煙手重新依靠上了獨孤夜的臂膀,打了一個淺淺的哈切。
獨孤夜親暱的揉了揉冷寒煙偏向亞麻色的髮絲,柔聲道:“不及你的。”
不及她的?
冷寒煙轉(zhuǎn)眸看了一眼月兮,點了點頭。
黑衣影的首領(lǐng),她的貼身影衛(wèi),能弱嗎?
月兮,幾乎是月歸塵,也就是柳赫一手培養(yǎng)的,有多驚才豔豔,她作爲(wèi)她的主上,怎麼可能不知道。
絲毫不亞於任何一位大家閨秀,將猛虎女,她拿她,是當(dāng)心腹看的。
“那當(dāng)然,月歸塵的人,沒有差的。”
“他是月歸塵訓(xùn)練出來的?哼,我收回我剛纔說的話。”
獨孤夜神色一變,頓時變成了懊惱,丫的,他是誇了情敵的人了嗎?
看著獨孤夜的表情,冷寒煙失笑:
“好了,別亂想了,他是師父師孃唯一的孩子,照理說是我的師兄。可是她偏偏和我父母是好友,這輩分,可是亂的可以的。
他怎麼會喜歡我?你別亂想了,他那樣一個風(fēng)華無限,驚豔天下的人,世俗之人,是把他扯不到紅塵之中的。
我和他,只是正常的上下屬關(guān)係,現(xiàn)在,以後。”
獨孤夜冷笑:“我不信,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親我一口。”
冷寒煙無語,瞪了獨孤夜一眼:“想得美。”
獨孤夜還想說什麼,卻發(fā)現(xiàn)狼王似乎失去了理智一般的狠狠的像銀衣?lián)淙ィ话怠?
手中凝結(jié)成一片銀白色,閃過冰寒的霧氣,手中浮現(xiàn)了巨大的漩渦一般的玄氣,大手一揮,狠狠的像狼王襲去,不過瞬間,狼王諾大的身體被狠狠的丟到了身後一塊巨石之上。
紫眸中閃過血色:“再動,別怪本君拿你當(dāng)下酒菜。”
暴戾的聲音讓受傷在低的狼王眸子閃了閃,幽綠帶著狂野的眸子裡收斂了一些狂躁。
似乎感覺了危險,不敢輕易移動。
“夜,你嚇到它了。”
冷寒煙看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狼王,眼裡閃過一絲絲的笑意。
“狼狡猾著呢。”
獨孤夜在冷寒煙身邊,貼著她的耳朵,細(xì)細(xì)說道。
“再狡猾,也不過是動物,比得過人嗎?既然月兮給他們留了條生路,就讓他們離開吧,天也快要亮了。
今日日暮狩獵便要結(jié)束,我們?nèi)ド侥_吧,這山腰和腹地皆是危險重重,睡個覺都不得安生。”
獨孤夜勾脣,薄如蟬翼的睫毛顫了顫:“好,聽你的。不過這睡覺還不得安生我可是不承認(rèn),你忘了,是誰扯著我的衣服,睡得香甜。”
冷寒煙閃了閃眸子,倒是沒有否認(rèn),看了一眼依舊修煉著的冷寒鈺,怕是這*,睡得最安生的,只有她和哥哥了。
看著遍地的昏迷或者受傷的狼,冷寒煙有些毛骨悚然,這遍地白花花的野獸,帶著鋒利獠牙,看著都覺得恐怖、
“讓人清理了吧。”
獨孤夜開口,看向銀衣,藍(lán)衣和白衣,剛想開口。
冷寒煙叫住他:“等等,整夜都是你的人在出力,現(xiàn)在該我的人,露個面了。”
獨孤夜挑了挑眉,倒是沒有說話。
早前就知道,這深林出的勢力,不止一處。
除了軒轅北野,除了他,除了這皇室暗探,他倒真的沒有猜到,她也會在這,埋兵佈陣。
“出來吧。”
冷寒煙帶著玄氣的聲音迴盪在深林之中,窸窸窣窣的聲音緩緩的從遠(yuǎn)處響起,四面八方緩緩的有身影前來。
“參加主上。”
整齊劃一的聲音響徹天際,帶著雄渾的氣勢,軍人的氣場顯露無疑,然而,這一隻隊伍並不是將士,而是一隻專屬於冷寒煙的暗中勢力,賜名猛虎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