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區別會這麼明顯……”
一邊的約翰娜看著盧恪的表情，無奈地嘆了口氣：“所以這能證明什麼？”
“證明不了任何東西。”
盧恪和兩位教授面面相覷，然後笑了起來。
“我們只是知道一點小小的秘密，從未有人知道過的秘密。”
弗利維教授笑著跳了起來，他對著頭頂揮舞魔杖，有漂亮的煙花從魔杖頂端飛出在教室空中爆開。
“拉文克勞一定會喜歡你的，盧恪。”
盧恪無奈地搖搖頭：“我們可以輕鬆證明這兩者都不可或缺，但是沒辦法證明這兩者就是全部。”
麥格教授點點頭：“除非我們真的治好一個啞炮，或者讓一個麻瓜施展魔咒。”
盧恪愣了一下，然後連忙搖頭：“別別別，這涉及到的絕對會是黑魔法，而且我完全不在意做一個啞炮，我真的不在乎。”
麥格教授看著盧恪，發現他並沒有在說謊。
霍格沃茲的教授是不會對學生用攝神取唸的，就算他們可以不用魔杖，在不經意的一瞥之間完成。
但這不代表他們看不穿學生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尤其是盧恪這樣的啞炮，他的想法幾乎沒有任何遮掩。
“這是爲了一個非常有價值的研究。”
麥格教授和弗利維教授對視了一眼。
他們之間似乎在瞬間商量好了什麼。
“當然，因爲涉及到非常危險的領域，之後的實驗必須在鄧布利多教授本人在場的前提下進行。”
盧恪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不止是危險，而是不道德，如果我們成功了，是不是就會有純血家族爲了治好啞炮謀殺普通巫師？”
“在我的故鄉有一句古老的諺語，第一個把人當做陪葬的人，沒有資格擁有後代，我們難道不是在打開潘多拉的盒子嗎？”
麥格教授看著盧恪，根本掩蓋不住雙眼中的驕傲和欣賞。
她指指盧恪：“你真應該去格蘭芬多。”
盧恪無奈地嘆了口氣：“禁止學院歧視。”
然後弗利維教授和麥格教授一起笑了。
“好了，這個實驗會被保密，但是你要明白盧恪，大多數時候，巫師都是爲了真相願意去做壞事的人。”
弗利維教授笑笑：“我們天生就是壞人。”
麥格教授擺擺手，阻止了還想說點什麼的盧恪：“既然今天早上斯萊特林沒有課，那就趁現在去找鄧布利多教授好了，作爲重要的實驗材料，奧古琉斯女士也一起來吧。”
說完她一揮魔杖，桌上的羊皮紙自動收拾好自己，然後幾個人一起走出了教室。
他們走下樓梯，來到三樓的石像前面。
“冰鼠。”
麥格教授說出開門口令，然後石像就跳到一邊，讓開了樓梯的入口。
幾個人一起爬上樓梯，走進了校長辦公室。
約翰娜是第一次來到這裡，在她看著周圍佈置的時候，盧恪已經注意到了兩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一對看上去十分瘦弱的年老夫婦，大概六七十歲，正站在鄧布利多的桌子邊逗弄鳳凰福克斯。
而鄧布利多正站在他們身邊。
“啊，麥格教授。”
鄧布利多轉身對著盧恪點點頭：“盧恪，奧古琉斯女士。”
麥格教授點點頭：“阿不思，勒梅先生，勒梅夫人。”
那對夫婦轉過身對著幾個人笑笑。
盧恪愣了一下。
他聽說過勒梅這個姓氏。
“我來是爲了一個實驗，阿不思。”
麥格教授把手中的羊皮紙遞給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一臉詫異地看了一眼盧恪：“我聽說過盧恪提出的設想，難道你們已經有了進展？”
說著他走到桌邊，把羊皮紙展開放在上面。
然後鄧布利多倒吸了一口涼氣：“你們真的已經證明了……”
麥格教授點點頭：“是的。”
勒梅夫婦好奇地低頭也看了一眼羊皮紙。
“證明什麼？”
“魔咒的力量來源是什麼。”
勒梅先生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單邊眼鏡戴上，低頭仔細看了一眼羊皮紙上的記錄。
“大腦和血液……對照觀察……天才的想法，這本來是巫師早就能夠發現的東西，但是很明顯，我們與麻瓜的隔閡太深，對啞炮又太忌諱了……”
勒梅先生轉身看著麥格教授：“提出設想的是盧恪，他是？”
盧恪對著老人點點頭：“我就是盧恪，勒梅先生。”
勒梅先生一臉讚歎地走到盧恪身邊：“我叫尼可·勒梅，我的朋友都叫我尼可。真是天才的設想，盧恪。”
盧恪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老人的熱情：“但是我們現在碰到了麻煩。”
麥格教授點頭：“必須用非常危險的實驗手段，因此實驗必須在你在場的前提下進行，阿不思。”
鄧布利多轉身看著盧恪。
“你們要做什麼？”
“證明這兩者就是施展魔咒需要的全部，最簡單的辦法，是讓一個麻瓜或者啞炮施展出魔咒。”
鄧布利多一時沉默了。
但是一邊的勒梅先生一臉興奮地走了過來：“天才的想法！就連鍊金術的至高傑作也無法制造這樣的奇蹟，你們在開創歷史！而且你還這麼年輕，盧恪。霍格沃茲總是會吸引天才。”
最後這句話尼可·勒梅是對鄧布利多說的。
盧恪一臉嚴肅地看著鄧布利多：“我必須補充一句，鑑於道德上的考慮，我反對繼續實驗。”
鄧布利多繼續沉默著，但是尼可·勒梅卻毫不猶豫地出聲反駁：“爲什麼？真理就在眼前，你卻要因爲道德上的考慮，就止步不前？要知道盧恪，多年以前，很多麻瓜燒死巫師的時候用的理由就是那個，道德。”
勒梅先生對著盧恪一臉不屑地擺擺手：“道德是共識，目前來看，大部分這樣的共識都是傻瓜們中間達成的，真正有才能的巫師不用遵守那樣的東西。”
盧恪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們應該看得長遠一點……”
然後鄧布利多舉起了一隻手，阻止了盧恪。
“我們先秘密完成實驗，其他的事情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