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娜嘆了口氣:“這不是一件好事,你們只需要知道,神秘人現在有了其他的力量來源,已經不需要獨角獸鮮血了。”
哈利茫然地看著約翰娜:“力量來源?就算附身在別人身上,伏地魔也還是需要獨角獸的血,他還能找到什麼?”
約翰娜搖搖頭:“一個力量遠遠超過普通人的人。”
赫敏一臉詫異:“可是有誰的生命力量能抵過獨角獸血液的詛咒?”
約翰娜愣了一下:“這種人……似乎世界上並沒有那樣的人存在。”
哈利一臉焦急地開口:“魔法石在哪兒?”
約翰娜隨口回了一句:“在絕對安全,但是我不能告訴你們的地方,總之神秘人絕對沒有解開獨角獸血液的詛咒,他還在禁林,或者至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禁林。”
哈利三個人笑了起來:“我們去抓住他!”
但是約翰娜毫不猶豫地搖頭:“這種事情你們不能插手,我也不行,鄧布利多自己會去解決,海格到現在還沒有告訴鄧布利多,就是他根本沒有發現線索,你們覺得自己比海格還更熟悉禁林嗎?”
哈利無奈地搖頭。
但是他還不願意放棄。
當然,羅恩和赫敏也一樣。
所以在第二天,距離暑假開始還有三天時間的時候,他們去找了海格。
海格很高興看到哈利三個人,但是他又有點擔心哈利的身體。
“你該多聽龐弗雷夫人的話,就算多麼強壯的人也會倒下,真等到那一天就太晚了。”
哈利有點疑惑地看著海格:“你說的是盧恪?他到現在都還沒有恢復嗎?”
海格嘆了口氣:“很麻煩,你們要學會保護自己。”
哈利點點頭:“其實我們就是爲了保護霍格沃茲纔來找你的,海格。”
海格愣了一下:“又要來一次嗎!”
“我絕對不答應,鄧布利多就不應該那麼做,讓你一個人去面對奇洛,要是有一點意外怎麼辦!”
哈利尷尬地笑笑:“不是,海格,我們懷疑伏地魔還在禁林裡面。”
海格愣了一下:“怎麼可能?我都還在幫鄧布利多尋找,禁林裡面沒有任何跡象!”
然後哈利開始給海格解釋他們的猜測,按照神秘人無法離開獨角獸鮮血的推斷,無論他附在什麼身上,那麼神秘人都會在禁林,或者至少隔段時間就要來禁林。
海格嘆了口氣:“又要有獨角獸受傷了,可憐的傢伙,它們是無辜的。”
赫敏點頭:“所以我們纔要想辦法阻止神秘人。”
海格想了想,然後搖搖頭:“如果真的要在禁林裡面找到藏起來的神秘人,那我根本做不到那樣的事情,除非有人幫忙……”
哈利好奇地看著海格:“誰?”
海格嘆了口氣:“盧恪,他和馬人關係不錯,我在巡邏的時候碰上過馬人,他們以前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現在倒是很有禮貌,叫我是朋友的朋友,我問他們第一個朋友是誰,他們回答說是盧恪。”
哈利三個人都一臉好奇:“盧恪和馬人是朋友?”
赫敏一臉不可思議:“但是馬人是非常不喜歡巫師的種族,他們藏在禁林裡面就是爲了躲開巫師,爲什麼盧恪可以成爲他們的朋友?”
海格笑著搖搖頭:“盧恪有所有巫師都沒有的天分,我一直都相信,他是個啞炮卻能進霍格沃茲,是因爲他有獨一無二的才能。”
哈利點點頭:“那麼我們去找盧恪幫忙吧。”
海格搖頭:“你們現在不該去打擾他,他需要好好呆在病牀上。”
哈利搖頭:“但是盧恪並沒有在病牀上,我們只是讓他給馬人說一句,你也一定不想看到又有獨角獸被謀殺吧,海格?”
海格無奈地點點頭:“我知道了,我和你們一起去,盧恪現在很不好,也許他需要一點特殊的幫助,不過我這裡也沒有什麼好當做禮物的……”
最終海格還是在小屋裡面翻出來了一塊肉乾,然後他們一起走進了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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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盧恪正躺在病牀上。
他本來是想去圖書室翻書的,但是實在沒有力量站起來了。
鄧布利多和龐弗雷夫人一臉憂心忡忡地站在病牀旁邊,但是束手無策。
斯內普正把一瓶魔藥遞給盧恪:“喝下去,至少可以讓你暫時能站起來。”
盧恪看都沒看就一飲而盡。
就是在這個瞬間,海格猶豫著走進了病房。
龐弗雷夫人一臉憤怒地走了過去:“不要打擾病人!”
海格愣了一下:“盧恪怎麼了?我給他送來了有用的東西。”
說著他對著盧恪揮揮手,讓盧恪能看到手裡的肉乾。
盧恪無奈地笑了:“謝謝,海格。不過大概我需要一個家養小精靈。”
海格點點頭:“我覺得這東西應該對你有用,你看上去很累?”
盧恪掙扎著撐起上半身:“我現在好多了龐弗雷夫人,海格帶來的東西真的有用。”
斯內普轉身看了一眼肉乾,然後一臉陰沉地點頭:“當然有用,就和你吃午飯一樣有用。”
盧恪和海格一起尷尬地笑了。
不過在看到海格身後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的哈利之後,斯內普還是收起了臉上的嘲諷:“我的魔藥可以讓盧恪今天之內自由行動,如果你真的有問題,他可以回答。”
龐弗雷夫人終於點點頭,不再攔著海格了。
很明顯,斯內普魔藥大師的水平對龐弗雷夫人還是很有影響的。
鄧布利多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回去吧,西弗勒斯,至於盧恪,你就好好休息吧。”
說完他就和斯內普一起離開了。
龐弗雷夫人一臉嚴厲地看了盧恪和海格一眼,然後也搖著頭離開了。
哈利三個人和海格一起站在病牀邊,海格長長地嘆了口氣。
“我可從沒想過你會變成這樣。”
盧恪無奈地笑笑:“怎樣?”
海格指指盧恪,一時啞然。
赫敏嘆了口氣:“你有多久沒有照過鏡子了,盧恪?”
盧恪一臉茫然:“所以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