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癡索隆,吃貨路飛和吹牛大師烏索普還有即將被吃的喬巴這四個活寶還在夢裡糾結(jié)時,此時的夢境之外已經(jīng)是悄然之間殺氣四溢了。?火然文???w?w?w?.?
“混蛋啊!你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突破我的錯亂夢境了啊!”感受著漸漸脫離自己感知的數(shù)個夢境,斗篷人忍不住流下了斗大的汗滴,情況貌似已經(jīng)脫離了他的掌控,從一開始的夢境輪迴被莫名其妙的破解,他就已經(jīng)有這種要糟的感覺了,只是沒想到在他的極力挽救下,情況會崩壞的如此之快。秉著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原則,斗篷人忍不住悄悄的向後挪了幾步,突然他感覺自己撞到了什麼東西,“不應(yīng)該啊!後面怎麼會有東西?”感覺不妙的他緩緩的扭過了已經(jīng)僵硬的頭顱看向了自己不敢面對的後方。
果然,一張在夜色下略顯妖異的帶著一道刀疤的兇殘臉龐映入了他的眼簾。只見那臉上一道貫穿刀疤的紫男子露出了一抹讓人冷的詭笑緩緩開口道:“終於找到你了,嗯?夢境操縱者?”
“叔叔,你認錯人了,我就是趁著夜色出來找點東西吃啊!小鎮(zhèn)上只剩我一個倖存者了,爸爸媽媽也睡著了,都不理本寶寶!氣死人了!”看著普朗克那兇光閃爍的眼神和漸漸捏緊的拳頭,斗篷人立馬使出了自己的絕招—裝嫩。
“哦?是嗎?”看著眼前怎麼看怎麼有鬼的矮小身影,普朗克眼裡露出了懷疑的目光,感覺馬上要被揭的斗篷人也忍不住偷偷擦了擦汗,避開了普朗克狐疑的目光。
看著對面那自曝破綻的小個子,普朗克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哦?是嗎?晚上小朋友一個人外出可是很危險的,就讓叔叔送你回家吧!”說完普朗克一個直拳就搗向了斗篷人。
“可惡,你這混蛋不知道尊老愛幼嗎?”一個閃身避開普朗克攻擊的斗篷人出了憤怒的職責。
“侏儒嗎?”聽著對方那蒼老的聲音,普朗克心裡思索著,但是他的手腳可沒有閒著,反而更加用力的揮向了斗篷人。
“混蛋,別逼我放大招!我可是很兇殘的,起怒來我自己都害怕!”漸漸感覺對抗普朗克有點吃力的斗篷人猶如受傷的猛獸一般出了決死的威脅。
“哦?是嗎?那我可是要好好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的高招了!”不敢大意的普朗克收起了自己戲謔的神情,緩緩的從腰間抽出了自己的愛刀災(zāi)難。就在他凝神準備應(yīng)付那斗篷人自己都怕的大招的時候。
“煙霧彈!”只見斗篷人蹭著普朗克收手嚴陣以待的時候,快從手裡丟出了幾枚黑色的圓球,圓球落地即爆,瞬間產(chǎn)生了大量濃煙,遮蔽了這周圍的一切,當普朗克忍著濃煙的刺鼻氣味,咳嗽著從煙霧中謹慎的衝出時,剛剛斗篷人在的位置,早已人去樓空。
“可惡!”普朗克不甘的揮舞著手裡的名刀,盡情的泄著自己的憤怒,“還是大意了啊!被這種小孩把戲給愚弄了”,想到這裡普朗克更加的不甘心起來。這時幾道破空聲傳來,隨後清醒的娜美,香吉士,羅賓聽到這面的打鬥聲,全都匆匆的趕了過來。
“怎麼了?普朗克?”壓抑下心中的其他想法,娜美艱難的叫出了這個現(xiàn)在感覺彆扭的名字。
“那個幕後操縱一切的混蛋被我找到了,但是可惜的是被他逃了!”普朗克無奈的收起了自己的佩刀。
“是嗎?能找到正主就好,這個島說大也不大,總能找到他的!”香吉士挑了挑眉毛,點燃了一支香菸。
“就怕他,今天夜晚還會來啊!”羅賓擔憂的說出了自己的憂慮。
“那就在今天解決他,天亮之後,我們?nèi)メ嵘剑プ∧莻€小矮子!”普朗克聞著煙味,煙癮上來的他也點燃一支雪茄恨聲說道。
“矮子?”羅賓奇怪的問道。
“恩恩,這個回去再說,我們先去看看路飛他們吧,貌似他們還沒有擺脫夢境。”普朗克無奈的擺了擺手,帶著衆(zhòng)人先回旅館了。不敢再睡,預(yù)防斗篷人再次突襲的四人開始分析天明後的行動,至於夢裡的一切,衆(zhòng)人默契的沒有討論。
端著香吉士特製的醒神咖啡,邊喝邊聊的衆(zhòng)人沒怎麼感覺時間的流逝便迎來了清晨的第一縷曙光,感受到照在身上的溫暖陽光,普朗克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娜美,你守著這幫混蛋,我們?nèi)グ涯莻€矮矬子侏儒找出來,解救路飛他們幾個和小鎮(zhèn)的居民!”早已商議好的衆(zhòng)人,立馬開始了他們的行動。娜美鄭重的點了點頭,拿出了自己已經(jīng)被烏索普重新改造過的武器護在身前。普朗克帶著香吉士和羅賓推開大門向後山跑去。因爲誰也不知道,拖延到今晚他們是否還有翻盤的機會。據(jù)他們推測,斗篷人這恐怖的能力應(yīng)該有限制,而限制就應(yīng)該是人們的睡意。只要你無法抗拒自己的睡意就會中招。
仔細防備著搜尋的三人,不知不覺的來到一處山坡底下,無聊亂轉(zhuǎn)的普朗克無意中在自己不遠處的歪脖子樹下隱約現(xiàn)了一塊奇怪的石碑,上面鬼畫符一般的潦草著無數(shù)奇怪的符號,旁人可能會覺得是有點奇怪的圖案但是和羅賓一起流浪了許多年的普朗克可是明白這些圖案的意義。
“羅賓,快過來看,古代文字!”撥開灌木看到寶的普朗克急忙召喚著旁邊警惕搜尋的羅賓。
“這是?”聞訊趕來的羅賓一看之下便忍不住撫摸著殘缺破爛的石碑陷入了狂熱的解讀之中,下意識的遺忘了身旁的普朗克。
“看來是真的了,別打擾她,或許轉(zhuǎn)機就在這裡!”普朗克靠在一邊向趕來的香吉士警告道。
“我能分清輕重!混蛋刀疤臉!”香吉士不滿的迴應(yīng)道。
“是嗎?那有些事情上也希望你能看明白!混蛋卷眉毛!”普朗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刀疤再次警告。
“我要是不呢?”香吉士爭鋒相對道
“那我就教你重新做人!”普朗克也不甘示弱的迴應(yīng)道。
就在二人爭得面紅耳赤時,蹲在石碑前的羅賓欣喜的站了起來“或許我知道這個傢伙的來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