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明哥和普朗克交戰(zhàn)的時候,彷彿被人們遺忘一樣的地下工廠裡,弗蘭奇和塞尼奧爾的男子漢之戰(zhàn)也漸漸進入了尾聲,已經(jīng)精疲力盡傷痕累累的二人互相對視著站在原地大口的喘息著,試圖讓自己下一次的攻擊能更加有力一些,將對面那個還在硬撐的混蛋永遠的倒下去。.m
“機器人混蛋,只要你能接下我這一招就算我輸!”顧不上自己臉上的浮腫和血跡,嘬了嘬嘴裡奶嘴的塞尼奧爾艱難的開口說到。
“是嗎?那就來吧!這樣你一拳我一拳的戰(zhàn)鬥我也玩兒膩了!讓我們一招定勝負吧!你有什麼招數(shù)就都使出來!”同樣身上好幾處地方都開始冒電火花的弗蘭奇擡了擡自己鼻樑已經(jīng)缺了一個鏡片的墨鏡後咧著嘴迴應到。
“是嗎?這招過後,只要你不死!我就不還手的讓你打倒!你要小心了!機器人混蛋!”緩緩後退幾步,慢慢將身體沉入地面的塞尼奧爾深吸一口氣後對著弗蘭奇快的衝鋒了起來。
“貓貓背橋摔*baby奇襲摔!”怒吼著的塞尼奧爾抓著弗蘭奇的雙腳拼命的衝出地下工廠向著街道盡頭的牆壁撞了過去,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爲弗蘭奇會撞塌那堵牆的時候塞尼奧爾卻抓著弗蘭奇的身體對著牆遊了過去,順著牆游到了這棟樓的最高處藉著慣性對著天空飛了出去。
“下雨了啊!果然人老了就會不停的回憶過去,露西安!那天和你相遇的時候也是在這麼一個下雨天吧!”感受著迎面滴在自己面龐上的雨滴,對著天空飛馳的塞尼奧爾突然感傷的嘆息起來。
“露西安?她是誰?居然會讓你這個硬漢眼角掛起代表懦弱的淚水?”旁抱著自己翻滾的塞尼奧爾,一向喜歡多管閒事的弗蘭奇前這個被他承認的硬漢疑惑的問了起來。
“露西安啊?她是我的妻子,本來我們還應該有一個叫吉姆雷特的孩子的!可惜,這都是命啊!爲什麼?爲什麼我會是海賊?爲什麼我會在成爲海賊後才遇到你,露西安!我對不起你啊!露西安!”一瞬間彷彿被引爆了自己的記憶,那些自認爲已經(jīng)不會再回憶的記憶瞬間洶涌而至,就是和今天一樣的下雨天自己遇到了那個總是一臉微笑的女孩,她說她喜歡下雨天討厭海賊,所以自己也就下意識的喜歡上了雨成爲了銀行職員。他們相識相戀結(jié)婚有了自己的孩子,滿的生活下是自己每個夜晚從噩夢中驚醒的壓抑,那個銀行職員的謊言隨著時間的流逝讓他越來越?jīng)]有勇氣去開口解釋,他害怕當自己說出自己其實是一個海賊而不是所謂的銀行職員的時候自己擁有的一切都會化爲泡影,所以每一次跟著多弗朗明哥出任務他都是最先離開的一個,拼命跑回家後孩子睡覺的露西安他的心才能徹底安寧下來。
可是再完美的謊言也有被識破的一天,自己終於還是被露西安現(xiàn)破綻了,雖然起因也讓他很痛苦,他的兒子吉姆雷特患病不治死掉了,在露西安最需要安慰的時候他還在不遠處的另一個島上進行著一場黑吃黑的廝殺,自己編的那個銀行也被露西安現(xiàn)了根本不存在的真相,回到家的自己捱了一個巴掌後就在同樣下雨的那個夜晚失去了自己的妻子,泥石流滑坡將跑出家的露西安砸成了植物人,沒有表情沒有話語就那麼坐在醫(yī)院的病牀上雙眼空洞的盯著前方。
那時候的塞尼奧爾多麼的悔恨,要是自己不離開她們母子就和一個上班族一樣乖乖的待在島上工作或許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吧?但是海賊的江湖又怎麼可能允許軟弱和退縮,不管是爲了露西安住院那高昂的費用還是自己的生存,他塞尼奧爾還得做一個冷酷的海賊,屬於唐吉可德家族的海賊,既然自己的人生已經(jīng)毀滅那他又爲什麼要在乎別人的人生是否是悲劇,從那以後自己殺了多少人恐怕自己也不知道了,只是每次拿著鮮花戴著和自己兒子同款的嬰兒帽去探望露西安時突然出現(xiàn)的一抹微笑,他那顆已經(jīng)被黑暗浸染的心纔會迎來屬於自己的一絲光明,那是自己迷茫人生中的救贖,可是不管自己如何努力即使全身都換成嬰兒裝被人指責爲變態(tài)他也最後沒有挽留住自己的妻子,在同樣的下雨天他連露西安最後的微笑也沒有辦法,握著那冰涼的手他知道自己這輩子都露西安那溫暖的微笑了。
“露西安!沒有你的世界還有什麼用?”帶著對這個世界的怨恨,他塞尼奧爾終於成了多弗朗明哥最欣賞的部下之一,可是這讓他不知道該喜歡還是厭惡的下雨天卻總是讓他莫名的傷感,即使身邊美女無數(shù)在他的心裡也只有一個人的身影,“要是能再飛的高一點兒的話,我是不是能去天堂和孩子呢?露西安!或許你並不想見到我這個騙子海賊吧?可是我真的想你了,露西安!”
帶著眼角不爭氣的淚水,抱著弗蘭奇的塞尼奧爾一言不對著地面就狠狠的撞了下去。
“這或許就是我爲少主進行的最後一戰(zhàn)了,此戰(zhàn)過後不管怎樣,我都要回到北海老家去我們曾經(jīng)居住過的屋子裡守著你走過我最後的餘生!”
轟!在塞尼奧爾多愁善感的悲哀中,二人狠狠的撞在了青石鋪就的街道地面上,動果實能力從地面遊入地下的塞尼奧爾艱難的從地面爬了出來,後被砸出的坑洞裡不再掙扎的弗蘭奇,莫名的感嘆一聲後,沒有理會背後那羣拉拉隊的歡呼和小人族的驚叫,搖晃著向著地下工廠走了過去。
“塞尼奧爾!戰(zhàn)鬥還沒有結(jié)束,你就準備這麼離開嗎?”就在塞尼奧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莫名哀傷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他身後的坑洞裡傳了出來。
“居然還能站起來嗎?按照約定,該你攻擊了!”反身眼閃著詭異紅光的弗蘭奇,知道對方應該啓動了什麼保命招式的塞尼奧爾無所謂的笑了笑後面對弗蘭奇張開了自己的胸膛。
“雖然我承認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但是我也揹負著小人族無數(shù)人的期望,如果換個地方的話,我一定會叫上兩瓶酒和你在窗戶前雨滴聊一聊那個叫露西安的女人!可惜了,走好!兄弟!”隨著弗蘭奇野獸一般的咆哮,默默流淚的塞尼奧爾在一陣疾風驟雨般的攻擊後還是倒在了地上。
“露西安!我來找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