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可下去下面的時(shí)候,與此同時(shí),王宮最上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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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OM……“,羅微喘著氣站在躺在地上還緊捂著眼睛的多弗朗明哥右邊,百感交集地在內(nèi)心對(duì)自己的恩人說道,‘坷垃先生,終於能完成你的夙願(yu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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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透明的圈圈把羅和多弗朗明哥包圍在一起,羅微喘著氣強(qiáng)撐著身體,低頭看著那個(gè)受了致命傷的人說道,“你已經(jīng)沒救了,伽瑪?shù)稌?huì)破壞你的內(nèi)臟,可不是皮外傷!這是我身爲(wèi)醫(yī)生的斷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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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多弗朗明哥放開捂著太陽鏡的手,朝著旁邊嗆咳出少量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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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你這個(gè)混蛋對(duì)多弗做了什麼了!!”,被激怒的託雷波爾拔出身上的水晶刺,拖著鼻涕就朝著站在那裡的羅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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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伸得長(zhǎng)長(zhǎng)的腿直接把他掃到遠(yuǎn)處,路飛收回腳對(duì)著倒在遠(yuǎn)處的託雷波爾喊道,“別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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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低頭看著那個(gè)人,雙手緊握成拳,“你只不過是籠絡(luò)了一羣對(duì)你有利的傢伙,把他們當(dāng)成家人,而且你竟然還把想阻止你暴行的親生弟弟坷垃先生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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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的多弗朗明哥淡淡地開口,“啊…,我也很遺憾…被他背叛…還把槍口對(duì)準(zhǔn)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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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yīng)該知道的!坷垃先生是不會(huì)扣動(dòng)扳機(jī)的!!”,羅厲聲打斷他的話,隨即看著自己閃過幾絲電流的左手,張開之後緊緊握拳,因爲(wèi)痛恨而微微顫抖著開口,“要是我的話絕對(duì)不會(huì)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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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朗明哥只是嘴角上揚(yáng)一下,然後悶聲笑了好一會(huì)之後,才笑著開口,“我想也是…你跟我是同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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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你怎麼說!”,羅低吼著,腦海裡響起自己的恩人慘死在雪地裡的那讓人絕望的一幕,“那一天,死的人應(yīng)該是你纔對(du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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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朗明哥依舊嘴角上揚(yáng)著,痛苦地喘了一下氣之後開口說道,“羅,要不要說幾句你想聽的話啊~對(duì)於我來說,柯拉鬆只是個(gè)礙眼的累贅罷了……,只會(huì)著眼於那些不值得一提的正義,被一些無聊的感情所羈絆,他就是廢物!那天殺了他之後,還真是神清氣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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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羅憤怒地咬緊牙關(guān),左手高高擡起,閃爍著的電流在掌心和五指上流竄著,猛地蹲下來後帶著電光的左手狠狠地按在多弗朗明哥的心臟上,“心臟電擊!!去死吧!你這個(gè)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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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的劇痛讓多弗朗明哥咬緊牙關(guān)硬撐著,劇烈的電流甚至讓地上的石頭都被震碎了不少。心臟和內(nèi)部器官傳來的撕裂劇痛讓他再次張大嘴巴吐出一大口鮮血,電流消失之後,他的雙手也無力地垂下,無聲無息地躺在那裡宛如死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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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託雷波爾緊張地大喊著,慌張地看著倒在那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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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圈不受控制地消失,羅喘著粗氣看著倒在那裡的人,視野裡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一陣陣的模糊,強(qiáng)撐著隨時(shí)會(huì)倒下的身體站起來,踉踉蹌蹌地後退幾步之後便懂倒在了那裡,當(dāng)視野裡從模糊變成一片黑暗的時(shí)候他的意識(shí)也消散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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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拉男……特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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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傳來路飛慌張地大喊聲,被拉回的意識(shí)讓他恢復(fù)了清醒,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睜開眼睛之後模糊的視野裡便出現(xiàn)路飛擔(dān)心的臉,難受地大口喘了好一會(huì)氣之後,他只感覺到渾身每一個(gè)細(xì)胞都在劇烈地疼痛著,緩了一會(huì)之後,滿臉冷汗的他才沙啞著聲音虛弱地開口,”草帽當(dāng)家的……不用擔(dān)心我…比起這個(gè)多弗朗明哥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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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很不可思議,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原本瀕死的多弗朗明哥忽然站了起來,粉色的羽毛大衣無風(fēng)自動(dòng)著。逆著光站立的王臉上一片陰霾,但是那種煞氣和殺意卻顯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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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遠(yuǎn)處的託雷波爾得意地大笑著,“真不愧是我們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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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的腦海裡已經(jīng)是一片空白,蒼白的嘴脣顫抖了好一會(huì)之後才擠出三個(gè)字,“爲(wèi)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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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時(shí)間,我自己就能進(jìn)行急救。現(xiàn)在我的體內(nèi),正在用線修復(fù)著我的內(nèi)臟。”,多弗朗明哥伸出左手,纖細(xì)的白線在指尖間出現(xiàn),“能力得看你怎麼用啊~~不過和恢復(fù)還是不用呢~~如此地自取滅亡,還真是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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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面如死灰地看著那個(gè)朝著自己走過來的人,不敢相信自己拼儘性命用了全部居然一點(diǎn)效果都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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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黏鎖鏈!!”,託雷波爾趁這時(shí)直接用變成了粘液的右手黏住同樣愣在那裡的路飛的腰,抓起來甩到高空然後狠狠地朝下砸去,“黏黏背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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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路飛狠狠地撞在了地上,甚至把地面撞出了一個(gè)大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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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朗明哥站在羅的身邊,狠笑著低頭看著無法動(dòng)彈且滿臉絕望的人,“趁魔女現(xiàn)在不在~我來徹底了結(jié)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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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完全動(dòng)不了的羅絕望地看著他擡起腳,看到那隻腳對(duì)著自己的頭狠狠地踩下的時(shí)候只能痛苦地緊捂住快流淚的雙眼,不甘地大吼一聲,“可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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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穿著拖鞋的腳猛地出現(xiàn)在多弗朗明哥的腳下下方,直接擋住了他往下踩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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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羅依舊緊緊地捂著眼睛,話語裡滿是痛苦、悲傷和絕望……他想親手爲(wèi)自己的恩人報(bào)仇啊,爲(wèi)什麼…自己就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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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無表情地阻止著自己的草帽傢伙,多弗朗明哥頭上不受控制地冒出更多的青筋,眉頭皺得死緊,滿臉煞氣沉聲開口,“爲(wèi)什麼要阻止我?!我只不過是想把羅的腦袋才得粉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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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多弗朗明哥擡起腳,用武裝色霸氣硬化之後狠狠地再次朝下踩去。路飛同樣迅速覆上霸氣,再次擋住了多弗朗明哥的腳。雙方瞬間展開的霸王色霸氣的碰撞完全不相上下,凌厲的氣勢(shì)產(chǎn)生無形的風(fēng)壓席捲起周圍的塵土和碎石,激烈的對(duì)峙和碰撞甚至讓天地都爲(wèi)之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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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和託雷波爾都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同樣擁有王者資質(zhì)的倆人之間的對(duì)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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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服輸和示弱讓兩人同時(shí)釋放出更加強(qiáng)烈的霸氣,不相上下的激烈碰撞甚至讓整一座王之大地都劇烈地震動(dòng)了起來,而同樣在最高層那裡的羅和託雷波爾直接被凌厲的氣勢(shì)吹飛,根本無法靠近那兩人一丁點(diǎn)。霸王色霸氣和武裝色霸氣的同時(shí)對(duì)抗,腳踩腳地對(duì)抗著的兩個(gè)人誰也不想率先放棄,一個(gè)想往下踩,另一個(gè)則往上擡,一時(shí)間竟僵持著誰也無法動(dòng)彈,只要頭髮和衣服隨著氣勢(shì)的對(duì)抗而凌冽地亂動(dòng)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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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大地上的人全都被這激烈的霸氣衝撞而殃及,手忙腳亂地躲避著那掉落下來的碎石。而能夠感覺到霸氣的對(duì)撞的人也全都把視線集中到那震動(dòng)不已的王之大地上,那王者資質(zhì)的對(duì)峙,讓不少人心裡一沉,臉上帶上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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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剛一出現(xiàn)在這裡就雙腳踉蹌了一下,快速地穩(wěn)住自己之後便微皺著眉看著他們兩人。同樣都擁有著王之資質(zhì),但是一個(gè)卻是溫暖的顏色,而另一個(gè)卻只有陰暗的冰冷,同時(shí)是霸氣卻擁有著極與極般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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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強(qiáng)撐著身體想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用幻術(shù)做成的右手已經(jīng)在剛纔的對(duì)峙中消失不見,只能用僅有的左手慢慢地坐起來然後依舊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個(gè)草帽隨風(fēng)亂動(dòng)著的少年,‘草帽當(dāng)家的…他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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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君你先休息一下!”,在對(duì)峙的霸氣中依舊行動(dòng)自如的安可跑過來,小心地扶著隨時(shí)都會(huì)倒下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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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雷波爾看著看著霸氣對(duì)峙中的多弗朗明哥,依舊震驚不已,當(dāng)視線看到那張帶著太陽鏡滿是陰沉的臉時(shí)彷彿看到了多弗朗明哥小時(shí)候那滿臉的狠戾很殘忍,驚訝了一下之後直接大笑出聲,“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草帽小子!你根本不是多弗的對(duì)手!多弗是不一樣的!你跟他根本不一樣!他的出生便孕育著瘋狂、他的命運(yùn)所招致的憤怒將他變成了堅(jiān)若磐石的夜叉!!正所謂究極邪惡的化身!!多弗纔是被上天選中的真正的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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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麼樣!!!”,路飛大吼一聲,極速增長(zhǎng)的霸氣反壓住多弗朗明哥的霸氣,右腳一用力就直接踢飛了他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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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一瞬間的震驚,多弗朗明哥快速地伸手擋住路飛下一秒踢過來的腳,兩人快速地纏鬥了一會(huì),極快的速度無法讓人看到他們的身影。招式間武裝色霸氣和霸王色霸氣間的劇烈碰撞,依舊讓整個(gè)王宮都震動(dòng)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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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們的戰(zhàn)鬥,拿著手杖的託雷波爾只是悶聲笑著,得意地開口,“多弗纔是被上天選中的王者,多弗的瘋狂會(huì)將一切都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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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朗明哥!!!!”,路飛大吼一聲快速地跳到了高空中,變得漆黑的雙手朝著身後遠(yuǎn)遠(yuǎn)地伸長(zhǎng),然後快速地朝著下面的多弗朗明哥揍下去,“橡膠橡膠-鷲火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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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哼……”,多弗朗明哥只是悶笑著,童年時(shí)那從天墮落到地獄裡所遭受的一切都讓他變得瘋狂無比,瞬身避開把地面砸爛了的拳頭之後,多弗朗明哥便踩著細(xì)線朝著上面的路飛飛上去,身影在空氣中閃過幾次之後便出現(xiàn)在路飛的前面,右腳鞋跟帶著鋒利細(xì)線就朝著路飛狠狠地踢過去,“足剃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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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飛咬牙伸手擋住前面的腿,但是在空氣中沒有立足點(diǎn)讓他無法使出太多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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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礙事了!!草帽小子!!!”,右腳狠狠地一用力,直接把路飛踹飛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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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自制地在地面滾到了牆角那裡,但是還是直接撞碎了牆壁朝著外面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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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雷波爾立刻朝著飛出去的路飛甩出一條粘液鎖鏈,企圖把他纏住,“黏黏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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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牆!!!!”,牆壁那裡立刻立起了一堵透明的水晶牆擋住了託雷波爾的粘液鎖鏈,同時(shí)往外飛去的路飛也被一隻忽然出現(xiàn)的白色雄鷹載住,然後飛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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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我還在這裡~”,閉著左眼的安可笑著說道,半跪在地上右手按在地上,滿地的水晶在碎石下閃閃發(fā)光,“也別忘了這個(gè)地面全都是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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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gè)可恨的女人!!!”,託雷波爾狠狠地看著她,剛準(zhǔn)備上前幾步時(shí)忽然看到了什麼,然後冷笑著從被石頭壓碎的水晶下拿出了一隻手,“嘿嘿嘿嘿~~~這是羅的右手呢~~要是沒了的話會(huì)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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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唳!!!”,忽然間空中出現(xiàn)了鳥類的慘叫聲,安可擡頭看上去卻發(fā)現(xiàn)那隻雄鷹被細(xì)線緊緊地纏住了,只能把快被纏住的雄鷹收回來而路飛也從上面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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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穩(wěn)之後,他緊張地看看被託雷波爾拿在手上的斷臂,“那是特拉男的手臂!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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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一塊水晶上的羅緊咬著牙關(guān),硬是擠出力氣在左手那裡快速地製造出一個(gè)圈圈,自己的東西無論如何都要自己拿回來,“R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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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增長(zhǎng)的圈圈朝著託雷波爾那邊擴(kuò)展著,拖著鼻涕的粘液人只是咧嘴笑著看著那個(gè)圈圈慢慢地靠近,然後停在了自己前面幾米的時(shí)候就無法前進(jìn)。早知如此的他露出得意地笑容看著滿臉冷汗臉色蒼白的羅,腳下滲出大量的粘液完全把下半身都沉浸在裡面,“唉嘿嘿嘿~~~現(xiàn)在的你製造出這麼大的ROOM就已經(jīng)用盡所有力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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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朗明哥只是落在一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暫時(shí)沒有攻上來。他現(xiàn)在需要一點(diǎn)時(shí)間等到內(nèi)臟用線連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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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君~~”,安可笑著蹲下來一隻手按著他微微顫抖的左手,另一隻手拿著拖著白色緞帶的妖刀雪戀,“我們合作把那個(gè)噁心的傢伙幹掉吧~~然後把多弗朗明哥交給路飛打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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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你了,安可當(dāng)家的……”,羅硬撐著維持著圈圈,沒跟安可商量就手指一動(dòng),便把安可和託雷波爾腳邊的一塊石頭交換了位置,交換完位置的同時(shí)圈圈也直接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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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的貓完全還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近距離去接觸那個(gè)鼻涕男,原本上一秒自己的視野裡還是羅那張帥氣的俊臉,但是下一秒視野裡就是一大坨黏糊糊的膠體,兩條莫名其妙的東西從上面垂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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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愣愣地隨著那兩條詭異的膠體往上,當(dāng)看到託雷波爾那張咧著嘴笑著的、拖著鼻涕的臉時(shí),她瞬間慘叫出聲並光速地原路返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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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爲(wèi)完成任務(wù)的羅愣愣地看著那隻被嚇到的貓光速飛回來然後黏在了路飛的身上,看到她那嚇得微微顫抖的樣子忍不住反省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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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張起來的草帽船長(zhǎng)趕緊安慰自己被嚇得夠嗆的副船長(zhǎng),小心地拍著她的背,“沒事的,安可乖啊…不用怕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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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黏發(fā)射炮!!”,託雷波爾完全不放過這麼好的機(jī)會(huì),腳下的那一大坨粘液朝著四周發(fā)射出大大小小的一坨坨粘液,沒一會(huì),地面上幾乎都是黏糊糊的粘液,多弗朗明哥所站著的地面周圍倒是很乾淨(jìng),原本射向路飛三人的粘液炮彈也全部被一堵水晶牆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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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看著透明水晶牆對(duì)面黏糊糊慢慢地往下滑的東西,下意識(shí)忍不住惡寒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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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了遠(yuǎn)離那些粘液地方的託雷波爾右手高舉起羅的那隻斷手,得意地開口,“我的粘液可是可燃的!我要把這隻手和你們?nèi)空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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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個(gè)拿著白刀的黑色身影出現(xiàn)在他前面右邊,潔白的刀刃瞬間往上一揮,凌厲的斬?fù)糁苯影延毨撞柕挠沂趾陀覀?cè)身體臃腫的部分乾淨(jìng)利落地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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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雷波爾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gè)黑色長(zhǎng)髮的少女躍起來接住那隻斷臂之後便快速地後退幾步,赤足所經(jīng)過的地方全部都被透明的水晶覆蓋住,地面的粘液並沒有沾染到她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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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沒有流血??”,路飛驚訝地看著託雷波爾缺失的右邊身體,那裡乾淨(jìng)的橫截面只是粘液的顏色並沒有看到有血流出,“即使是自然系,受到霸氣的攻擊也會(huì)受傷纔對(du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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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雷波爾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身體的右側(cè),想到剛纔那一招不由得害怕,要不是本能的話就麻煩了。隨即他得意地笑笑,然後說道,“誰說我是自然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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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管你是不是自然系~我把你砍碎了也差不多了~~”,閉著眼睛的少女微笑著,左手抱著那隻斷手,另一手拿著雪戀垂在正前面的地面,反正不管怎麼樣的身體分佈只要從中間劈開了她還不信弄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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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斬!!”,雪白色的妖刀筆直地朝上揮起,純白色的斬?fù)糁苯忧虚_了地面留下一地的冰渣,然後朝著前面託雷波爾衝去,凌冽且筆直地對(duì)準(zhǔn)他身體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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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網(wǎng)!!!”,不遠(yuǎn)處的多弗朗明哥快速地製造出一張巨大的蜘蛛網(wǎng),延慢過來的蛛網(wǎng)擋在了託雷波爾的前面。但卻沒有完全擋下那鋒利的斬?fù)簦词贡幌魅趿瞬簧俚珟е獾募儼咨珨負(fù)暨€是直接砍中了託雷波爾,在身體中間留下筆直地一條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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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度的疼痛讓託雷波爾不斷地發(fā)出痛呼聲,下一秒託雷波爾臃腫的身體變成了粘液,然後慢慢地順著地面滑下,沒過多久等到粘液完全掉落下來之後,露出了託雷波爾真正的身體。那不及之前身體五分之一的瘦小身體只有瘦骨嶙峋,佝僂著腰只穿著短褲,黏糊糊的鬍子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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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路飛驚訝地看著那個(gè)捂著傷口滿臉痛苦的人,“粘粘糊糊的東西里面是個(gè)瘦骨嶙峋的傢伙??安可的斬?fù)魶]辦法傷害到他,是因爲(wèi)他把右手藏到了黏糊糊的東西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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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身體上那不斷流出血的筆直傷口,託雷波爾拄著手杖顫顫巍巍地站在那裡,“可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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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跳回到路飛和羅所在的水晶牆後面,甩甩乾淨(jìng)的妖刀後決定回頭要給它好好地消毒,隨即把它變回扇子掛在腰側(c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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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弗朗明哥咬緊牙關(guān)狠狠地看著那個(gè)狼狽的傢伙,“那個(gè)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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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啊……”,託雷波爾顫顫巍巍地舉起手上梅花樣的手杖,撥開最上面的花瓣後那裡便如同打火機(jī)一樣冒出了火焰,然後他慢慢地拿著手杖頭朝下地對(duì)著下面的粘液,“可惡啊…你們也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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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姿勢(shì),羅立刻大聲地喊道,“危險(xiǎn),他要點(diǎn)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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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宮上所有人包括多弗朗明哥都露出了不妙的神色,滿地的粘液要是遇到了火焰的話那就堪比於巨型炸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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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飛立刻一手抓起地上的羅和他的刀另一隻手抓著自己的副船長(zhǎng)就朝著王宮外面衝去,同時(shí)多弗朗明哥也快速地朝著外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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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火焰一觸碰到滿地的粘液,立刻發(fā)出‘轟隆’一聲驚天動(dòng)地的巨響,緊接著整個(gè)王國最上層都冒出了無數(shù)的火焰,在因爲(wèi)戰(zhàn)火而變得昏暗的鳥籠裡顯得異常的顯眼而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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