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克和阿金走一路;雷利和夏琪走一路。比特、梅莉還有範皮卡在旅店裡休息。
“幹嘛不出去逛逛啊,比特?”範皮卡坐在四方桌的一邊,雙手捧著一杯熱茶問道。
“你不也沒出去麼?!北忍囟苏淖诠犉たǖ膶γ?。他正對著旅店的大門口。
“懶得去,我的彈藥現(xiàn)在還很充足。這一次並不需要補充?!惫犉たńo出來了一個沒有任何可以反駁的點的理由。
“我的刀又不需要磨,出去幹什麼?”比特給出了和範皮卡一模一樣的理由。
範皮卡端著茶杯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比特拿出的理由和他一模一樣。
“對了,梅莉,你也在大海上航行了這麼久了,怎麼樣?大海上比香波地有意思吧?!北忍剞D(zhuǎn)頭衝著梅莉說道。
“啊,還好吧?!泵防蛭⑽⒌椭^說道?!懊總€島嶼都有它特有的風土人情,確實比香波地有意思?!?
“在香波地的時候沒人來找我鍍膜,我都無聊死了?!泵防蛎黠@不是很滿意自己在香波地的生活?!懊髅魑业腻兡ぜ夹g受到鍍膜大師的肯定了!”
“別在意,梅莉。你看我們一船的人不都是這麼相信你麼?!北忍爻鲅园参恐防?。
“嗯,是的,當初找我鍍膜的人不少,但是在見到我之後還願意讓我鍍膜的就只有你們了?!?
看得出來,梅莉還是很感激羅傑一夥人的。鍍膜的質(zhì)量可是決定了一船人的身家性命的。
羅傑就那麼非常坦然的相信了她,他將一船人的身家性命託付給了她。
而且船上還有比特在,救了她兩回的比特。不過這個理由梅莉就沒有說出來了。
“說實話,當初我們剛見到你的時候也有些懷疑你的技術?!北忍匦呛堑恼f道。
“但是羅傑同意了找你來鍍膜。我們就只好答應了?!北忍芈朴频那弥雷樱粗玫甑拇箝T口。
他們這張桌子是在旅店門口的那一張。坐在這張桌子上,比特看外面的視角是最大的,範皮卡也可以將旅店內(nèi)的環(huán)境盡收眼底。
“那你們就這麼相信羅傑嗎?”梅莉接著問道。他們竟然只因爲羅傑的一句話就同意了她來給船隻鍍膜,在梅莉看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梅莉你在船上也待了有一段時間了,你相信羅傑嗎?比特接著問道。
“啊?相信啊。他是我們的船長啊。但是……”梅莉知道比特想說什麼,但她還是想再說些什麼。
“沒有什麼但是的。”比特打斷了梅莉的但是?!拔覀兿嘈帕_傑,我們願意把自己的性命交託給羅傑。這就足夠了。”
梅莉低著頭“噢”了一聲。比特他們對羅傑這種絕對的信任梅莉真的很震撼。
“話說梅莉你幹嘛不出去逛逛???這座島這麼有意思?!北忍仉S便找了個問題問道。
梅莉聞言狡黠的笑了一下?!耙驙懳覜]有武器啊。出去瞎逛幹什麼???”
聽聞梅莉的回答,比特沒忍住笑了出來。範皮卡開了一個奇怪的頭。
在範皮卡的引領下,這三個人不出去的理由全都跟武器扯上了關係。
“看吧,皮卡。都怪你。”比特衝著範皮卡歪了歪腦袋。他一臉調(diào)侃的說道。
“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沒有說謊?!惫犉たǖ拿嫔珱]有絲毫的變化。他的語調(diào)也一如既往的平淡。
“那就是怪我咯,是我開始瞎扯的。”比特聳了聳肩,一臉輕鬆的說道。
“我可沒說怪你?!惫犉たǖ谋砬橐蝗缂韧貨]有絲毫的變化。不過聽他的語調(diào)他也輕鬆了不少。
在一旁的梅莉沒繃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澳銈儌z就在這兒互相甩鍋吧。幹嘛非找一個埋怨的人啊?!?
比特笑著搖了搖頭。在這裡乾坐著實在是沒意思。不找點事情怎麼行呢?
範皮卡的表情依然沒有絲毫變化。不過他放下了茶杯,轉(zhuǎn)而摩挲自己手中的狙擊槍了。
“好吧,我先說實話,我就是覺得在外面閒逛很是無聊,所以就留在了這裡?!?
三個人裡還是比特率先做出了妥協(xié)。不過他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然而範皮卡總是不願意找理由的。他直接借用了比他的理由。“我也覺得在外面閒逛很無聊。再加上我的彈藥還很充足,我就沒有出去。”
比特很明顯的聽出來了範皮卡的敷衍。不過比特不打算一探究竟了。都是夥伴,範皮卡又不會害他們。
兩人說完之後就都轉(zhuǎn)過頭去看著梅莉。在兩人注視下,梅莉的臉稍微有一些紅暈。
“我……我就是很單純的不想出去逛了啊。我覺得這座島上沒什麼意思?!?
梅莉的謊話說的更明顯了。她要是不加後面那一句話的話可信度還高一些。加上之後怎麼聽怎麼覺得有點假。
不過兩人也不打算深究了。梅莉不想說就不說了,範皮卡不也沒說實話麼,而且,天知道比特說的是真是假。
就在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的時候,以一個長著一張平平無奇的臉的平凡的人走進了旅店。
比特一見到這個人臉色就是一變。這是個熟人。就是在迎賓城的時候那個晚上竄出去的黑衣人。
“喂,皮卡,你身後走進來了一個人,一個穿著普通的人。你的見聞色感應到了嗎?”比特突然一臉嚴肅的問道。
梅莉聞言就要轉(zhuǎn)頭去看,然而她被早有準備的比特一把摁住了。比特突然起身,將梅莉摁到了他的懷裡,他強行令梅莉沒辦法去看那個衣著平凡的人的身影。
比特懷裡的梅莉臉色耍的一下變得通紅。她已經(jīng)忘了剛剛比特說的那個需要注意的人了。
範皮卡平時是不會關閉自己的見聞色的,但也不會開啓的太大太仔細。
他聽聞比特的話之後細緻的檢索起自己的見聞色的區(qū)域來。然而他還是沒有感應到比特口中的那個人。
範皮卡沒有說話,他看著比特微微皺起了眉。要不是比特告訴他那裡有個人,他的見聞色根本就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比特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了。他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那個人的蹤跡。直到他走了樓梯,走上了旅店的二樓。
比特翻開了懷裡梅莉,徑直跟著那人走了上去。直覺告訴他,那個人的來到這裡的目的與他們有關。
旅店的二樓是住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