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翎聽到鄭薰兒幾句話不離工作的事,就知道鄭薰兒這個人肯定是有野心的,便是不動聲色的笑了笑道:“當(dāng)然了,工作上的事情我一定會多多幫助你的以後有什麼不懂,隨時可以來問我?!?
“好的,那我以後可能就要多多麻煩副主編您了?!钡玫搅讼聂岬脑S可,鄭薰兒忙是開心的笑了笑道。
“沒事,對了,南主編你剛剛應(yīng)該是去過了吧,他這個人性格有些古怪,不過工作能力那可是沒得說,你也得多多向他學(xué)習(xí)。”夏翎可是不忘自己最初的目的,想著讓鄭薰兒和南躍多接近接近,所以依舊是說起了南躍的好話。
鄭薰兒不知道夏翎爲(wèi)什麼總是要提起南躍,說南躍什麼什麼好,總之在她看來,南躍這個人十分的不好接觸,還是少接觸爲(wèi)好。不過,此刻既然夏翎提到了,她也只能是表現(xiàn)出很開心的樣子道:“恩,我知道了,我會向主編和副主編好好學(xué)習(xí)的。”
“行,今天下班後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慶祝你成爲(wèi)我們公司的一員。”想要拉攏一個人,沒有比在飯桌上更加容易和親近的,所以夏翎打算是請鄭薰兒一起吃個飯,如果可以的話,夏翎還打算是叫上南躍的。
鄭薰兒沒有想到夏翎這麼的熱情,也就不好拒絕夏翎,連忙是點了點頭道:“好的,下班後我等著副主編?!?
“好,那你先去工作吧?!笨吹洁嵽箖簺]有拒絕自己的邀請,連忙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就讓鄭薰兒回去了。鄭薰兒聽到夏翎讓自己回去了,便是就轉(zhuǎn)身離開回去工作了。
鄭薰兒回到自己辦公桌前之後,心裡突然就覺得不踏實了,總覺得夏翎對她是太過要好了一些。雖然她確實是夏翎招聘進來的人,可是這夏翎對她的態(tài)度也太好了一些,就像是對待認識許久的人一樣,格外的怪異。
鄭薰兒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到夏翎爲(wèi)什麼要對她這麼好,就不再去想了,不管怎麼說,只要她小心應(yīng)對一切,不要和夏翎鬧出什麼彆扭就可以了。
我在一旁看著這鄭薰兒在夏翎的辦公室裡面進進出出的,而且看其神色是十分的開心,心裡突然就有些嫉妒了起來。本來和夏翎這麼親密的人應(yīng)該是我纔對,可現(xiàn)在這個人卻是換了別人,心裡說沒有感覺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就算我心裡不好受,也沒有什麼權(quán)利去說,只能是默默的忍受了。
“不開心了?”一旁的張志恆看到我一臉的埋怨,就知道我心裡肯定是有些難過了,連忙是認真的詢問道。
“沒有,我有什麼不開心的,我很開心?!彪m然心裡不開心,但是我還非要嘴硬,非要逞強。
張志恆知道我這是口是心非,就故意又刺激我道:“我看著副主編對這個鄭薰兒很是青睞呢,說不定以後你的工作就可以輕鬆一些了,你不是經(jīng)常抱怨工作太多了嘛,這下你可是馬上就要有幫手了哦,可喜可賀啦。”
“去去去,做你的事情去,少欺負我?!敝缽堉緪a是故意的,就不想再與他多說什麼了。
張志恆看著我有些惱火了,十分開心的笑了笑,就不再理會我了。不過,雖然他不再用語言笑話我了,但是我敢肯定他的心裡肯定是在偷偷的笑話我著,好不容易看到我難堪了,他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雖然知道張志恆此刻的心思,但我卻懶得搭理他,自顧自的做自己的工作去了。然而,張志恆卻是突然砸了一下桌子,我一擡頭,就看到其一臉的憤恨,彷彿是發(fā)生了什麼讓其十分生氣的事情。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看著他這麼生氣的樣子,我忙是關(guān)心的詢問道。
張志恆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一些失態(tài),連忙是解釋,打算是掩蓋自己生氣的原因,“沒事沒事,我就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一時有些失態(tài),不打緊的,你忙你的?!?
看著張志恆的樣子,我覺得甚是奇怪,覺得他可能是吃多了,也就再沒有深究,繼續(xù)是做自己的事情了。而張志恆見我不再關(guān)注,這纔是放下了心來,緩緩調(diào)節(ji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只是他的雙手卻是緊緊握著,看樣子他的情緒是十分的不穩(wěn)定,正在努力剋制的。
自從慕容欽澤出國之後,鬼族的行蹤暫時是先隱藏了起來,可是偏偏就是有人在這個時候來挑釁,找到了鬼族的一處聚集地,將其全部剷除,行爲(wèi)是十分的可惡。張志恆就是接到鬼族被襲擊的消息,纔會如此的失態(tài)。
張志恆怎麼都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來挑釁鬼族,而且竟然會將鬼族的人打全部魂飛魄散。
“該死,會是誰這麼做?要是讓我知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張志恆越想越是憤怒,心裡狠狠的唸叨著,緊握的雙手都暴起了青筋。
此刻的張志恆內(nèi)心憤懣,恨不得是現(xiàn)在就衝到現(xiàn)場去手刃兇手,可是現(xiàn)在還沒有到下班時間,張志恆只能是隱忍不發(fā),可想而知他現(xiàn)在的心情是有多麼的難熬了。
楚風(fēng)相比於張志恆要自由的多,所以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立刻是趕到了鬼族據(jù)點被毀的地方,查探究竟了。
楚風(fēng)趕到地方的時候,影玉已經(jīng)是在那裡查看了,看到楚風(fēng)趕來她便是連忙開口道:“楚風(fēng),你終於來了,我都等你半天了,志恆呢?”
“志恆現(xiàn)在還在上班,現(xiàn)在還來不了,你先說說具體情況吧。”聽到影玉的詢問,楚風(fēng)如實回答道,神色也是十分的沉重。
“這次來襲者來者不善,手段極其殘忍,而且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真是太可惡了?!庇坝衤牭匠L(fēng)是話,無奈的搖了搖頭,神情也是好不到哪裡去。
楚風(fēng)聽到影玉的話,神情是更加的陰沉了,一時間也沒有再說什麼了??粗L(fēng)沉默,影玉也是十分自覺的沒有再說話,兩個人便是都沉默了起來,他們二人之間的氣氛也是變得靜默了起來。
過了許久之後,楚風(fēng)終於是率先開口說話了,“影玉,我們得離開這個地方??旄易摺!?
“???好?!庇坝癫幻靼壮L(fēng)爲(wèi)什麼會突然說這話,但還是點了點頭,就跟著楚風(fēng)離開了。
楚風(fēng)帶著影玉七拐八拐的來到了張志恆的家裡,打算是等著張志恆下班了。
“楚風(fēng),你突然是怎麼了?怎麼走的這麼著急?”影玉看到楚風(fēng)帶她來到了這裡,十分好奇的詢問道。
“既然據(jù)點已經(jīng)被毀的什麼都沒有了,我們也就沒有留那裡的必要了,而且我們呆在那裡的話說不定會暴露我們的行蹤,回到這裡比較安全一些?!背L(fēng)是擔(dān)心有人在之前的地方設(shè)下埋伏,這纔是離開了。
“你說的也是,只是如今我們該怎麼辦?這口氣可不能忍呀?!庇坝駥冻L(fēng)的話是覺得十分的有道理,連連是點了點頭道,只是對於今天的事情,她可是咽不下這一口氣呢。
“今天的這事,肯定是不能善罷甘休的,只是我們不可大意,對方來勢洶洶,很明顯是早有準(zhǔn)備,我們必須都想一個萬全之策纔是?!背L(fēng)肯定也是不會嚥下這一口氣的,只不過他考慮事情考慮的比較全面,所以並不打算現(xiàn)在就有所行動。
“會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對我們鬼族動手,真是太氣人了?!庇坝駥冻L(fēng)的想法並沒有什麼意義,但是對於今天這事,影玉心裡的氣那可是絕對不會消的。
“不是那一幫臭道術(shù)士,就是金魅一部,其他人我量他們也不敢對我們動手。”楚風(fēng)咬牙切齒的回答了影玉的問題,看樣子他心裡也是憋著好大一口氣呢。
“哼,這些該死的,真是恨不得立刻把他們?nèi)克閷迫f段。”聽到楚風(fēng)的猜測,影玉是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現(xiàn)在就去報仇。
“不急,有的是機會讓你動手。”看著生氣的影玉,楚風(fēng)緩緩的說了一句,只是這語氣卻是透著一股子陰森。
影玉聽著楚風(fēng)的這話,面露狠色,微微點了點頭,就不再多問什麼了,因爲(wèi)她知道,這件事情遲早是會討回來的。
“你們都來了啊,事情怎麼樣了,有什麼線索沒有?”張志恆下班之後就連忙是趕了回來,看著楚風(fēng)和影玉都在,連忙是著急的詢問道。
看著張志恆一臉的著急,楚風(fēng)連忙是答了一句,安慰他道:“你先不要著急,坐下來休息一會兒,我慢慢告訴你。”
“我怎麼能夠不著急,要不是你傳信給我,讓我下班後回家,我可就趕到出事的地方去了?!睆堉緪a聽到楚風(fēng)的話,有些無奈的道,他現(xiàn)在可是心急如焚,哪裡有心思坐下來休息呀。
“志恆,你彆著急,你聽楚風(fēng)把話說完,你現(xiàn)在就算是去了現(xiàn)場也是不會有什麼線索的,反而有可能暴露我們的行蹤。”看著張志恆著急。影玉也忙是出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