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志宇二話不說地就讓袁昊把銀行帳號給他,然後一個電話打出去,讓人轉(zhuǎn)四億元到袁昊帳戶上。
過了一會,袁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一看,那電話號碼很怪,然而鈴兒卻道:“我剛查了,這是工行的特殊客服號碼?!?
接通之後客服小姐甜美的聲線溫柔貼心地說道:“袁昊先生,您的帳戶剛存入了四億元,恭喜您達(dá)到了我們鑽石級貴賓標(biāo)準(zhǔn),因此,您的銀行卡自動升級爲(wèi)鑽石會員卡,您可以隨時到天海市工商銀行總行辦理換卡手續(xù),也可以繼續(xù)使用目前的銀行卡……”
聽著她的話,袁昊直如做夢一般,上次從姜雨彤那得到一千萬的股份袁昊只當(dāng)遊戲一般,而這次不同,因爲(wèi)錢是實(shí)實(shí)在在地存入了他的銀行帳戶的,一時間袁昊不禁有點(diǎn)飄飄然起來。
“沒出息,才四億就把你樂成這樣了,人家在看著你呢,別給人家小看了,有錢了,我?guī)湍慊I劃一下怎麼買下新思路的事情,對了,靈兒姐想去虎丘玩,待會你跟慕容志宇說一聲讓他安排吧?!扁弮禾嵝训?。
袁昊終於回過神來,苦笑著對慕容志宇道:“抱歉,失態(tài)了,從沒見過這麼一大筆錢呢,讓慕容兄見笑了?!?
慕容志宇微微一笑,道:“此乃人之常情,沒什麼奇怪的,袁兄這麼快就回過神來。可見定力深厚,小弟佩服,對了,這些藥用符封住畢竟不妥當(dāng),可否容小弟安排他們將這些藥拿去妥善保存?”
袁昊揮手道:“這些都是你地了,你想拿去幹嘛就幹嘛,哈哈。”
似乎大家都忘記了固本培源丹的事情,袁昊見狀也懶得提了。反正得到的錢已經(jīng)比預(yù)想的要多得多了。
慕容志宇叫小蝶幫那兩位鑑寶師將藥物都拿走了,然後慕容志宇道:“袁兄,此間事了,你不急著回去吧?你我一見如故,不如讓小弟爲(wèi)半個主人招待幾天?姑蘇城別的沒有,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處處都是。說不定袁兄玩得幾天就樂不思蜀了呢。”
鈴兒既然有了吩咐,那麼袁昊也不客氣,笑道:“那就叨擾兩天吧,久聞虎丘乃蘇州城第一景緻,蘇鬍子都說過不去虎丘不算來過蘇州……”
慕容志宇哈哈大笑道:“到蘇州不遊虎丘.乃憾事也……既然袁兄有興,我們便即刻啓程,一路吃喝玩樂去吧?!?
金秋十月,蘇州天高氣爽,豔陽高照下街上竟然還有三十度地高溫,不過這倒與慕容志宇及袁昊無關(guān)。慕容志宇坦言自己僅達(dá)金丹階定心級,比起袁昊的借物期自然高了不少。不過修真者在築基中期便大體上可以寒暑不侵,所以兩人雖然穿著整齊地走在炎熱的街頭。卻絲毫沒有炎熱感覺,倒是那些穿著短衫依然滿頭大汗的人看到他們的樣子覺得很是怪異。
慕容志宇帶著袁昊盡鑽小巷子,說那樣才能體會到蘇州城原汁原味的古城味道。
袁昊再度泛起時光倒流地感覺,突聽腦海中傳來深深地嘆息,不知不覺地,鈴兒又換成了靈兒。
虎丘……吳中第一名勝終於出現(xiàn)在袁昊面前,不知怎地,袁昊的心突然霍霍地加速跳動起來。好像在期待著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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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昊仔細(xì)一琢磨,頓時發(fā)現(xiàn)那種期待的感覺竟然來自靈兒。他與靈兒(靈兒)三靈一體,靈兒她們都能感覺到袁昊的思想,袁昊卻一直沒有對靈兒她們的反思感,鈴兒說過那是因爲(wèi)他功力不到家,而這時候袁昊是第一次有了對靈兒的思想,當(dāng)然,這感覺是很模糊的,也許是靈兒太過激動,以至於不知不覺地連袁昊都感覺到了。
踏上海涌橋,便見到了通往虎丘的山門,虎丘塔在後邊遠(yuǎn)處高高地聳著,咋一眼看去,頭門山就像老虎的腦袋,而高聳在虎丘上地虎丘塔就像老虎撅起的屁股和高高翹起地尾巴。
“咦!”靈兒發(fā)出了短短的驚疑聲,袁昊問道:“怎麼了?”
靈兒道:“那塔原來是沒有地……這……這兒經(jīng)過了高人重新設(shè)計(jì),不知道……不知道那裡還在麼……”
袁昊望著那座斜斜地高聳的塔,正好聽到慕容志宇介紹道:“那座雲(yún)巖寺塔是蘇州古城的見證,已有一千多年曆史,最初始建於五代吳越錢弘十二年……”
袁昊卻在想著靈兒說的話:那塔原來是沒有的……
靈兒至少在建塔之前就來過了……跟那個小道士一起……袁昊心中難免有些嫉妒,靈兒要來虎丘,原來是爲(wèi)了重回故地思念舊情人啊。
“他待我就像大哥哥一樣,你不要胡思亂想?!膘`兒淡淡地說道,卻驚得袁昊心情一陣翻涌,臉都紅了。
慕容志宇是個好導(dǎo)遊,也許生長於斯又或者真的博學(xué)多才,他的講解比導(dǎo)遊還要專業(yè),袁昊懵懵懂懂地突然發(fā)現(xiàn)身邊聚集了不少遊客,他們都在認(rèn)真聽著慕容志宇說的話,年輕地女導(dǎo)遊尷尬地站在一旁,生意被搶了。
袁昊噗哧一樂,對慕容志宇說道:“你慢慢講古,我自己走走看看去。”
慕容志宇跟了上來,不再羅嗦,走過斷樑殿不久袁昊突然心頭巨震,他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腳不由自主地朝路旁橫臥的一塊石頭走去,那是一塊灰褐色地落地扁圓形狀巨石,齊整整從中裂作兩掰。
袁昊怔怔地站在那石頭前,目光有些癡癡地看著那道裂縫,只聽慕容志宇介紹道:“此乃試劍石,傳說是兩千多年前吳王闔閭在此試劍時一劍劈開……”
“不是的……不是的……”袁昊微微地?fù)u著頭,嘴裡喃喃自語,眼眶裡竟然隱約滲出了晶瑩的淚花……
慕容志宇愕然,卻不知袁昊心中也像開水般翻滾不休。
“這是逍遙哥哥殺死蛤蟆精的時候一不小心劈開的……”靈兒一扭身坐在了巨石上,用手輕輕地?fù)嶂堑懒芽?,幽幽地說道。
袁昊現(xiàn)在唯一能控制的就是腦袋和嘴巴,連手都擡不起來,被靈兒那無限的傷懷所感應(yīng),他眼睛裡大顆的淚水終於一滴滴地滾落
石上。
慕容志宇絲毫沒有覺察到自己嘴巴已經(jīng)驚訝地張得老大,他實(shí)在想不通袁昊看到這個破石頭之後爲(wèi)什麼會那麼地激動,竟然還哭了起來。
“媽媽媽媽,你快看呀,那個大哥哥在哭呢!”一個小女孩指著袁昊咯咯地笑了起來。
袁昊心裡頭尷尬極了,因爲(wèi)四周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奇怪地看著他,大人還好些,小孩子們可奇怪了,差點(diǎn)沒拿石頭來扔他。
“唉……你們是不懂的,我這是在憶古懷今,越王勾踐是何等的英雄,然而兩千餘年前卻在這試劍石邊結(jié)廬而居臥薪嚐膽,我華夏兒女都該當(dāng)向勾踐學(xué)習(xí)那種堅(jiān)韌不拔的精神,如此我們?nèi)A夏才能國運(yùn)永昌傲視全球!想到這裡,我就忍不住熱淚盈眶……”
袁昊的解釋有些牽強(qiáng),不過遊人們卻都大爲(wèi)讚賞,很受感動,咔嚓聲不絕於耳,袁昊被強(qiáng)行拍下了無數(shù)撫石落淚照。
靈兒此刻就像完全沒有看到他們一樣,她控制著袁昊的身體,一陣‘蓮步’地飛奔而去,絲毫沒有在意旁人的目光。
古真娘墓那炙人口的傳說和白居易的真跡以及精緻的亭臺樓閣都沒能吸引住靈兒的注意,她一路飛奔到了虎丘劍池邊,倚在欄桿上,望著下邊清澈的池水,又怔怔地呆住了。
慕容志宇納罕著尾隨而至。卻見袁昊呆呆地看著池水中地倒影,居然又忍不住落淚,那淚珠兒滴在池水裡,蕩起了一圈圈的波紋,倒影很快就看不清晰了。
“她又想起了什麼?”袁昊無奈地也凝神望著自己的倒影,眼淚一會兒便模糊了他的視線,盪漾的波紋破壞了他的倒影,突然間他像是在倒影裡看到了兩個人的影子……
袁昊睜大了眼睛。努力地分辨著,兩個倒影漸漸地明晰起來,那一男一女兩人親暱地將頭靠在一起,那女孩頭戴花花綠綠的頭巾,正是靈兒,不過卻是袁昊前所未見地動人笑臉。而那男的卻在頭上梳著牛鼻髻,又包著一塊頭巾,有點(diǎn)不倫不類,像書生卻又是個道士……
那道士年紀(jì)不大,約莫十五六歲吧,面貌清秀,神色跳脫飛揚(yáng),不知怎地,袁昊覺得這臉型跟自己有些像……
“唉……天可補(bǔ).??商?南山可移。日月既往.不可復(fù)追……”靈兒幽幽地一嘆,袁昊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終於能動彈了。他擦了擦眼淚,回過頭對慕容志宇苦苦地一笑。道:“不要問我爲(wèi)什麼。”
慕容志宇雖然很驚訝,不過卻也灑脫。聞言笑道:“袁兄感古傷懷,果然是性情中人,這劍池其實(shí)是吳王闔閭墓道所在,不過至今卻仍未開掘,真不知道這千古之謎何時才能解開。”
“爲(wèi)什麼?”袁昊驚訝地問,卻聽靈兒道:“沒有開鑿是值得慶賀的事情,否則整個虎丘都要給毀了?!?
慕容志宇的話也差不多,不過沒有靈兒說得那麼肯定:“這墓室根本就沒有通道。誰會留條路給別人去參觀自己的墓穴?劍池底地那個通道是假的,專門用於迷惑人。一旦從那裡進(jìn)入,觸動機(jī)關(guān),整個墓穴都會崩塌沉陷,這地面上的所有東西也都會毀了?!?
靈兒說得非常確定,就好像這墓室是她設(shè)計(jì)似的,袁昊忍不住問道:“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靈兒默然不答,似乎已經(jīng)達(dá)成目的,對虎丘的其他景點(diǎn)不再感興趣,最後只在“西施照鏡橋”旁不到十米的一個深達(dá)數(shù)米的長方形大土坑旁停留了一會,一截全青條石墓壁似乎向遊人們指出吳王闔閭墓就在石壁的另一面……
“我有點(diǎn)累了,回去休息吧,晚上還有事。”說了一聲後靈兒就沉寂了下去,靈兒被換了出來,她也不知道靈兒說的是什麼事,不過這還是靈兒第一次主動要求做某事,看來應(yīng)該很重要。
臨走前袁昊回頭看了眼高聳地虎丘,突然有點(diǎn)明悟,莫非靈兒的打算與這虎丘有關(guān)?或者說與吳王墓有關(guān)?傳說這闔閭墓裡埋藏著無數(shù)珍奇異寶,還有包括“扁諸”、“魚腸”在內(nèi)地三千把名劍殉葬……
想到這裡,袁昊的心霍然躍動起來,三千把名劍啊……他都開始幻想操控?zé)o數(shù)飛劍縱橫天地地美事了。
慕容志宇不以爲(wèi)意,帶著袁昊返回了靜思園,其間袁昊去銀行取款機(jī)上查了一下,4後的一串零蛋讓人看得眼都暈了,一不小心就身價數(shù)億,說不激動都是假的。
慕容志宇見他有些反常也不覺得奇怪,只是隨口問道:“袁兄,我本不該多問,不過實(shí)在好奇袁兄急著要那麼多俗世間的錢作甚,寒家在俗世還有些關(guān)係,倘若袁兄肯告知,說不定我真能幫上點(diǎn)忙呢?!?
錢已經(jīng)到手,袁昊也不瞞他了,遂道:“我想買一家公司來玩,嘿嘿。”
慕容志宇雙眉一挑,訝異地說道:“哪家公司入了袁兄法眼?難道是……”
“新思路,一家模特經(jīng)濟(jì)公司,慕容兄可有辦法幫我聯(lián)繫一下?這事越快越好,倘若慕容兄幫我順利收購這家公司,我袁昊必有厚報(bào)!”袁昊微笑著對慕容志宇說道。
“模特經(jīng)濟(jì)公司……”慕容志宇的嘴巴再度不自覺地張大,今天袁昊給了他很多驚異,那些真正的仙丹妙藥只是開端,袁昊在虎丘的怪異他至今還苦思不得其解,現(xiàn)在袁昊說要買個模特公司……他更是摸不著頭腦,要知道他們這些修真者所感興趣的不外仙法、仙器以及仙藥和煉器之物,他們在俗世中地代理人多半也都是以控制礦山之類的資源爲(wèi)主要目標(biāo)呵呵,慕容志宇本來也以爲(wèi)如此,沒想到得到地答案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是啊,國內(nèi)第一大的模特公司哦,裡邊的模特都很水的,嘿嘿……”袁昊得意地笑道。
慕容志宇眼神中掠過一絲異色,他笑道:“看不出來,袁兄還是一個風(fēng)流種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