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神奇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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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這裡面的藥你每日給你兒子服上一顆,七個周天之後,你兒子便能痊癒了。還有……”溫書看向門口,望著跌落在地上的瓷碗,“你兒子現(xiàn)在腹中空空,胃口也不錯,一定很想吃你熬的小米粥?!?
老婆婆看著撒落地上的小米粥,反應過來,連忙起身,讓兒子等會兒,自己再給他盛去。
“這位姑娘,對了,姑娘,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溫書,婆婆叫我書兒就成了。”
“好好,書兒姑娘,你要是不嫌這兒簡陋,就留在這兒吃晚飯。我給你做兩個拿手的小菜,讓你好好嚐嚐?!?
“不了,婆婆,我還有同伴在外面等著,再不回去他們會擔心的?!币呀?jīng)過去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那裡。雖說給人看病沒花去多少時間,前後一耽擱,他們恐怕已經(jīng)換地方了。
“這樣啊,那姑娘,你治好了我兒子,我們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呢?!?
“婆婆忘了,在外面你就已經(jīng)謝過了。”那隻簪子,便是診金。
“書兒姑娘,我想知道我這些日子到底是怎麼了?”躺在牀上的男人掙扎著坐直了身體,問著溫書。
爲何他只是上了一趟山,會病得這麼嚴重。要是弄不清楚,他擔心他下次再也不敢到那座山去了。
簡直就跟中邪了一樣,這個病來得實在太突然,太怪異了。
即便他們不問,溫書也是要告訴他們的。
“婆婆,還有程大哥,你可曾注意到你臉上的那個傷口?”溫書指著程軍靠近眼睛的地方,細碎的小紅點,小的幾乎被人忽略。
“就這個小紅點。我還以爲是被蚊子咬的呢?!背誊姾推牌哦笺蹲×?,這個也能叫傷口嗎?像這種小紅點,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吧。
“是的,這就是這種病的可怕之處了。程大哥,你上山挖人蔘的時候,有沒有察覺到自己被什麼東西咬了一口。”
程軍想了想,“這山上什麼東西都有,被咬上一口也是經(jīng)常有的事。這個,我還真的沒注意。對了,我記得就在我找到一顆人蔘。蹲下去想要挖的時候。有什麼東西咬了我的臉一口。當時我也沒注意。以爲是被飛蟲叮了一口,加上疼痛很快就消退了,更是沒有留意,會是那個嗎?”
“應該就是了。咬你的不是一般的飛蟲,而是羊蝶。”不等他們追問,溫書就繼續(xù)道:“這種東西,在春末大量繁殖,以花草的汁水爲食。顏色鮮豔,看起來很漂亮,唾液卻有很強的毒性。被它咬後,迅速找大夫開些清熱解毒的藥服下,便會無礙。若是不及時處理。就會頭暈噁心,食慾不振,然後便是長時間的昏迷,咳嗽,看起來就像是感染了嚴重的風寒一樣?!?
“那書兒姑娘。我要是今日沒有遇到你,會怎麼樣?”
溫書沒有多言,有時候沉默便是一種最好的回答。羊蝶的毒不是誰都知道的,更不是誰都能解的。像他這樣在牀上躺著修養(yǎng),只會讓毒一直惡化下去。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咳嗽了,這表示羊蝶的毒已經(jīng)在他體內(nèi)盤踞了,溫書先用銀針封住他各大經(jīng)脈,然後再順勢將毒素導出,然後再喂他服下特製的解毒丸。因爲體內(nèi)的毒素被逼出來了,又服下了解毒丸,就像是堵在胸口的東西一下子吐出來了,整個人都輕鬆無比。雖然身體還很虛弱,但身體已經(jīng)沒有那種沉重得壓不過氣來了。
“那軍兒,你以後上山可得小心了,不,還是不要到山上去了,這太危險了。”
“婆婆,這個倒是不用太擔心,羊蝶其實不咬人的。我想,程大哥的事其實只是一個偶然,被羊蝶咬一下本來也沒什麼大礙,一般叮人的時候是不會吐出毒液的??赡苁浅檀蟾缯迷谘虻a(chǎn)卵的時候打擾到了它,這個時候它體內(nèi)的毒液是最爲旺盛的時期,又因爲在緊要關(guān)頭,撞到羊蝶的嘴上,情況纔會這麼嚴重?!?
“原來是這麼回事,書兒姑娘說的,我真是聞所未聞?!背誊姼械胶軕c幸,若是今日沒有碰上這位神奇的姑娘,他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至於上山嘛,程大哥和婆婆儘管放心,羊蝶這種毒素只會第一次起作用,我已經(jīng)喂他服下了解毒丸,這種解毒丸對羊蝶唾液的毒素有抵抗作用,下次即便再被羊蝶叮咬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書兒姑娘,你是說我以後都不怕這種叫什麼羊蝶的怪東西了?”這種可怕的經(jīng)歷,有一次就已經(jīng)夠了。雖然說這種事,也不是經(jīng)常遇見的,還是讓人忍不住爲之擔心。
“嗯?!睖貢c頭,看看外面的夜色,時候真的不早了,她再不出去可不行。若是他們走了,自己一個人連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不錯,溫書來到這裡也纔出府了兩次,這個地方更是第一次過來,臨陽城街道縱橫,四通八達,要不是跟他們一起她走著走著就會走岔了。
溫書很難想象自己一路問路回去的情景,雖說郡公府的位置衆(zhòng)人都知道,但在人家情意綿綿,每個人都成雙入對賞花燈的時候,做這種煞風景的事,還真是掃興呢。
匆匆與婆婆母子倆告了別,謝絕了婆婆送她的事,奔向了夜色中。
“這位書兒姑娘,還真是個好人,怕我們感謝她,才跑得這麼快?!背誊娡г陂T口的身影,感嘆著跟他娘道。
“是啊,書兒姑娘,真是一位難得的好姑娘。那一身醫(yī)術(shù),非常了不起呢?!?
“這位姑娘,到底是什麼人?”年紀輕輕,卻有一身出神入化的醫(yī)術(shù)。母子倆人對視一眼,都沒有答案。
另一廂,溫書乘著夜色,嘴角綻開一抹許久都不曾在臉上顯現(xiàn)過的笑容,向小巷盡頭繁華的花海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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