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美國。
忙了一天的萊昂剛回到自己的別墅,就被傭人叫住了。
“先生,剛剛有人送來了一個大包裹。”
萊昂扯掉脖子上的領(lǐng)帶,坐進(jìn)了沙發(fā)裡。
“什麼包裹?”
他好像沒有定什麼東西的。
“不清楚,很大,有點(diǎn)份量,我們沒敢打開。”
聞言,萊昂脫下西裝,解了袖釦,挽起了袖口。
這名傭人也是曾經(jīng)跟著自己闖蕩過的,他既然說不敢拆,可能還真的有問題。
畢竟他們的仇家不少。
“東西在哪?是誰送來的?”
“就在那邊,”傭人指了一個房間的位置,“快件公司送的,放下東西就走了,還有一張卡片。”
傭人說著,就從口袋裡拿了一張硬卡紙遞了過來。
上面寫著:Surprise!
驚喜?很多時候都可能是驚嚇。
萊昂單手將卡紙握成一團(tuán),丟到牆邊的垃圾桶裡,走向了那邊的房間。
打開門,就看見一個很大的長型箱子放在地上。
什麼還綁了一個粉色的蝴蝶結(jié)。
萊昂慢慢走過去,揹著傭人擡臂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不要進(jìn)來。
圍著箱子轉(zhuǎn)了一圈,萊昂並沒有察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只是發(fā)現(xiàn)箱子的一端有幾個圓形的小孔。
慢慢蹲下身子,萊昂將腦袋湊向了箱子,也沒有聽到任何不正常的聲音。
“先生,要不,我們把它丟掉吧!萬一……”
萊昂給了他一個噤聲的動作,並沒有採納他的意見。
其實(shí)他的意思,萊昂明白,不過就是怕裡面會藏炸彈。
可他不這麼想。
如果有人想藏炸彈弄死自己,沒必要用這麼大的箱子。
所以他現(xiàn)在也很好奇,裡面究竟有什麼。
從口袋裡拿出一隻匕首,萊昂挑開了蝴蝶結(jié),又輕輕的劃開了封口的膠帶。
小心翼翼的揭開蓋子,看見裡面的“物件”時,他立馬驚呆了。
裡面放著的根本不是什麼物件,而是一個人——安夏!
立刻整個掀掉蓋子,萊昂也不再管裡面會不會有危險,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沉睡中的小女人。
“叫醫(yī)生!”
“先生,她……”傭人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說叫醫(yī)生,快!”
“是。”
傭人出去打電話的時候,萊昂顫抖著手探到了安夏的鼻子前,感覺到有微弱的呼吸時,他才微微放了心。
伸出雙臂緩緩的將她抱出來後,直接上了樓,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這是怎麼回事?
萊昂一時間有點(diǎn)暈,突然想起了幾天前,曾經(jīng)接到過安夏手機(jī)打來的電話。
這時候,他才驀然想明白了。
那個電話根本不是安夏打的,應(yīng)該是厲墨琛!
很可能那個時候安夏已經(jīng)失蹤了,而他打給自己也不過就是爲(wèi)了試探。
可究竟是誰把安夏擄走又送給自己的呢?
難道是凱文?!
這時候,傭人已經(jīng)打完電話,跟著上了樓。
“凱文最近在做什麼?和什麼人聯(lián)繫過嗎?”
“他還是待在農(nóng)場的莊園裡,沒有離開過,至於聯(lián)繫什麼人,也沒有監(jiān)聽到,據(jù)說很安分。”
聽了傭人的話,萊昂冷笑,“安分?哼!他如果安分,就不會有安夏被送到自己這裡來的事了!”
這個話,傭人不知道怎麼回答,卻十分好奇牀上的女孩究竟什麼來歷,會讓先生如此緊張。
“先生,她是誰?”
話剛落音,萊昂就冷眼掃了過來。
傭人被看了一驚,自知不應(yīng)該隨便問,立刻低下了頭。
“別墅裡出現(xiàn)女孩的事,我希望不要傳出去,否則……”
“明白。”
其實(shí)不用多想,萊昂也能猜的出來。
如果安夏真的是被凱文叫人綁來的,那他的目的就在明顯不過了。
就是再次挑起自己和厲墨琛之間的爭鬥,他好坐收漁利。
哼!他怎麼可能就這樣如了他的意呢?
等下醫(yī)生來了,確定安夏不會有什麼情況後,他就通知厲墨琛過來接人。
不多時,一位提著藥箱的男子匆匆趕了過來。
“嘿,萊昂,究竟發(fā)生什麼事,這麼著急?”
狄克還沒有進(jìn)房間就大聲問了起來。
沒有得到迴應(yīng),他便直接進(jìn)去,在看見牀上的女人時,驚的張大了嘴巴。
“哇哦~真稀奇啊!你的牀上居然有女人了。”
萊昂掃了狄克一眼,“過來看看她怎麼樣了?”
戴上聽診器,狄克立馬收起了剛剛八卦的表情,認(rèn)真檢查起安夏的身體。
“她之前後腦受傷一直昏迷,大概幾個月了,剛剛被人送到我這邊來,還有她懷孕了。”
爲(wèi)了方便狄克做出判斷,萊昂把自己知道的情況也說了一遍。
狄克聽了並沒有出聲,直到全部檢查完,才直起了腰。
然後伸手掀了薄被,又準(zhǔn)備掀安夏的衣服。
“你幹嘛!?”萊昂一把抓住他的手,臉上也生出了怒意。
“檢查啊!”狄克說的理所當(dāng)然,接著又玩味的看著萊昂。
“她該不會是你喜歡的女人吧!嘖嘖,好小,沒想到你還戀童。”
“閉嘴!再動手動腳,我就剁了你的手。”
萊昂的樣子一點(diǎn)不像開玩笑,不過狄克卻並不在意。
“我說檢查就是檢查,放心,我可不會對一個未成年感興趣,再說,她也太瘦了,抱著都沒有手感。”
萊昂睨了他一眼,“你還要檢查什麼?”
“你不是說她懷孕了嗎?我怎麼感覺不像?我看下肚子,聽聽有沒有胎心。”
狄克一邊說著,甩開了萊昂的手。
“兩個大男人,拉什麼手啊!我說你也太喪心病狂,都說昏迷幾個月了,居然還趁著昏迷搞大人家的肚子。”
萊昂對此並不解釋,兩隻眼睛死死看著狄克的手,只要他亂來,今天他就揍掉他的牙。
狄克一邊調(diào)侃,一邊掀了安夏的衣服,正要拿東西聽胎心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小腹上有道疤。
將衣服整個拉開,一條十幾公分長的刀疤就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眼前。
“看來她已經(jīng)不是孕婦了。”
狄克說著,又檢查了一下刀疤,接著拉好了安夏的衣服。
“什麼意思?”萊昂不明白。
不過他心裡也有疑惑,按月份看,安夏的肚子應(yīng)該很大了,怎麼現(xiàn)在還那麼平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