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過一會兒,又出現了個白玉門,他還是很有耐心地將這一扇白玉門給開開了。
歷史又在重演,亂箭射來,衆人開始躲箭。
衆人再繼續向前走的時候,又出現了一扇白玉門。
就這樣,一直周而復始著。
白展汴受不了了。
他說什麼也不想再繼續開門了。
想要轉身回去,卻發現後面的白玉門也關上了。
此時,秦牧淡淡地開口道:“開了這麼久的門,累嗎?”
白展汴沒好氣道:“廢話!我他喵的自己都忘了開過多少次門了!這地方是什麼鬼地方啊!沒事設置這麼多門幹什麼?”
秦牧此時雙手環胸,斜倚在甬道上,淡淡道:“其實沒有這麼多門,總共就三個。”
見白展汴一臉茫然的樣子,他又繼續解釋道:“其實這就好像是我們在走三個樓梯。當我們走第一個樓梯的時候,前面有兩個樓梯。當我們走第二個樓梯的時候,前面有一個樓梯,後面有一個樓梯。當我們走第三個樓梯的時候,第一個樓梯又抽了上來,給我們做第四個樓梯踩。就這樣一直循環。所以你開了這麼多門。”
“靠!你怎麼不早說!”
白展汴臉色直接就變了,他算是發現了,自從秦牧不直播之後就變了。
秦牧竟然看著他被戲耍!
他喵的!
秦牧嘴角再次上揚道:“我就是想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白展汴此時想要將秦牧碎屍萬段的心都有了。
但是奈何打不過!
“沒關係,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
吳良心和王剛看了看白展汴咬牙切齒的模樣,又看了看秦牧一臉壞笑的模樣。
雖說已經聽了秦牧的解釋,但是仍舊不理解。
“什麼一個樓梯,兩個樓梯?”
白展汴直接朝地上一坐,拿出自己的小扇子開始煽。
“不行,我累死了,我要休息一會兒。”
秦牧直接將他拽了起來,然後猛地朝那個飛來的箭矢一踢。
白展汴望著秦牧的一些利動作,又看著後面的幾個身影,眉頭都皺緊了。
“這幾個人看上去來者不善啊!”
那幾個人看上去倒是像極了海盜頭子。
其中一個開口道:“兄弟,大家都是來倒斗的,留下物什,饒你們不死。”
白展汴隨即發出一聲冷笑。
“繞我們不死?你知道我旁邊站著的這個人是誰嗎?他是秦牧,秦牧你們不會沒聽說過吧!”
秦牧的名字現在已經火遍了大江南北,那幾個人聽說是秦牧,倒是沒有多大反應。
那海盜頭子指著秦牧的頭說道:“我不管你之前在節目上怎麼作秀,但是你現在碰到我了,就得聽我的了。”
秦牧的心中已經充滿了怒火。
他的聽覺一直都是十分敏銳的,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後面一直有人跟著?
原本他想著若是真的有興致,跟著也就罷了。
但是經過自己在休息期間的細心觀察後發現,那隻小糉子連他們都不怕,竟然害怕他。
仔細調查才知道,原來這個小糉子生前就是被面前這個男人活活燒死的。
秦牧之所以一直不說這裡其實一直是重複門,也是因爲想捉弄一下他們。
他仍舊是斜倚在甬道上,看似不輕易間伸出一隻手,然後直接將剛纔指著他的那隻手給擰斷了。
此時,秦牧的眼神中滿是陰冷氣息。
一旁的白展汴也是嚇了一跳,從來沒有見過秦牧像現在這個樣子。
方纔那個手指他的人此時抱著自己的左手在哀嚎。
一邊哀嚎一邊大叫道:“兄弟們!給我殺了他!”
但是秦牧直接快步上前,將那個男人給控制住了。
嚇得他連忙讓周圍的人放手。
“大哥饒命,您有話好好說。”
秦牧陰冷道:“有話好好說?那你給你手裡的那些冤魂一個有話好好說的機會了嗎?”
那人嚇得一身冷汗。
這時,他的隊伍後面有一個人站了出來道:秦牧,我就是之前和你見過面的海天嘯,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將他給放了?畢竟他也是我現在的老大,有什麼條件我們可以好好談。
秦牧一聲冷笑。
“你的面子難道大過一個村莊的人命嗎?”
原本面色從容的海天嘯,此時臉色一白。他是怎麼知道自家老大先前有殺過一個村莊的人的?
“在下還是不懂,您可否具體講述一下?”
“好,那我就具體講述一下他的那些勾當!”
“此人是你們口中的老大,平日裡無惡不作。當年聽聞票子嶺有古墓,但是又有口中猴。於是一夜間將票子嶺附近的一整個村莊的人都殺死了,就是爲了方便遇到口中猴的時候,讓口中猴聞著血腥味,而忽略你們是嗎?”
“但是你們也沒想到那票子嶺裡面竟然還有那麼多的屍蹩,於是又將自己隊伍中的隊友殺了將近一半來吸引屍蹩,好讓你們安全進古墓是嗎?”
“而你,又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那古墓的石門任憑你怎麼炸都炸不開是嗎?”
此時,那個斷臂了的男人已經滿頭冷汗,但是仍舊逞強道:“牧哥,你只是道聽途說,那些人瞎編的,你不要相信!”
秦牧抓過他的左臂,稍微用一點力道,他的左手也斷了。
此時甬道里迴響著他的哀嚎聲。
“你百密一疏在,被你枉殺了的人變成了糉子。她連變成糉子都那麼害怕你,你是多禽獸啊!”
秦牧不願再繼續多說,直接隔空將他一掌打到甬道上,他久久未能起身。
“你根本不配我親手殺死你。”
其他的人嚇得拖起自己的老大,連忙後退,秦牧直接朝他們走過來。
他們嚇得抱頭蹲在地上。
原以爲會被暴打,沒想到秦牧只是直接走到他們身後的玉石門,一掌下去,白玉門碎了。
白展汴瞧著白玉門後面竟然是他們來時的路,不再是當前腳下的墓道了。
“滾吧。”
秦牧話音剛落,那羣人便連滾帶爬逃開了。
白展汴不解道:像他那種喪盡天良的人,你爲什麼還要留他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