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挑了下眉毛,似乎在認(rèn)同白展汴說的話,並沒有什麼其他的解釋。
不一會兒,衆(zhòng)人便到了一個岸邊。
秦牧手指著這個方向道:“我們,直接從這裡潛下去就好,差不多十七八米的水深,就應(yīng)該會看到。”
吳良心驚了,這個地方秦牧肯定是沒有來過的,他竟然這麼篤定這下面有古墓!
“牧哥,你是咋知道下面有古墓的?”
“天機(jī)不可泄露!”
白展汴聽到這句話直接傻了,按照秦牧那個看上去高冷至極的個性,換作以前,他肯定解釋都不解釋。
現(xiàn)在秦牧不想解釋的時候竟然會開玩笑了!
感覺這些話從秦牧嘴裡說出來就像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一樣不可能。
而此時,秦牧的系統(tǒng)聲音也響起來了。
【叮!恭喜宿主的性格開始和鍾馗吻合,扮演值提升3%,當(dāng)前扮演值爲(wèi)43%!】
扮演值終於增加了,秦牧長舒一口氣。
他直接帶頭朝著深海里一挑,身後的幾個人也都跟著跳了下來。
剛往下跳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海里的景色在陽光的照耀下還是蠻美的。
白展汴拿出手機(jī),隨手拍了幾張。
正當(dāng)他想要繼續(xù)拍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再仔細(xì)一瞧,這白色身影竟然直接浮在水上,仔細(xì)一瞧也能看出來,是個人的身影。
白展汴忍不住喊道:“秦牧,那邊好像有個糉子。”
秦牧仍舊繼續(xù)遊著,不想過去管。
“哦,不用管他,我們繼續(xù)朝下游。”
但是那個白色身影卻朝前秦牧他們靠近。
吳良心忍不住打趣道:“白展汴,你這個人魅力可以啊,竟然連糉子都能夠勾引!”
白展汴收起手機(jī)就朝吳良心遊去,抓住就是一頓胖揍。
那個白色糉子手上似乎還拿著一個壎,可能是在水裡泡了太久了,已經(jīng)看不出是男是女。
看這服裝打扮倒像是某個朝代的藝伎。
秦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游到了白展汴旁邊。
“我們就跟著這個糉子走吧,他會帶我們?nèi)ス拍沟摹!?
白展汴和吳良心滿臉詫異。
“跟著糉子走?”
秦牧點了點頭。
“嗯。”
那個糉子真的朝著湖底的某一處游去了。
秦牧等人也連忙跟了上去。
朝下游了差不多十幾米,真的出現(xiàn)了一個白玉石墓道。
許是這裡的地質(zhì)結(jié)構(gòu)問題,他們竟然可以直接站在墓道上。
但是墓道前卻漂浮著約莫十幾個糉子,這些糉子也像方纔看到的那個糉子一樣。
一襲白衣,樣式像是藝妓。
他們的手上有抱著琵琶的,有手持劍的。
但是還有一個糉子是穿著一身黑衣,看上去像是他們的頭頭。
白展汴大喊道:“大家快點堵上耳朵,這麼多舞樂古屍會讓我們喪失神智的!不要聽他們的彈唱!”
“他們是舞樂古屍,樂器的聲音極其古怪,會使人產(chǎn)生躁動和幻想!”
吳良心和王剛連忙將自己的耳朵給堵上了。
這墓道上真的傳來悠揚的樂器聲,而那個黑色服裝的藝伎卻是站在他們中間跳舞,或是在指引他們樂器聲調(diào)子。
白展汴早前就有特殊訓(xùn)練過這些,所以根本就不怕他們的樂器聲,抄起便朝著領(lǐng)頭的黑色衣服砍去。
黑色衣服糉子藉著舞步輕輕轉(zhuǎn)身,又自顧自跳起來。
秦牧就看著白展汴和那黑衣服一次次擦肩而過,但是就不出手援助。
無奈白展汴一臉求饒道:“牧哥,你過來幫我一起打他好不好?”
秦牧的嘴角突然就上揚。
“早說啊,我都等你這句話等了半天了!”
他抽出七星劍便朝著那黑色糉子的雙手雙腳砍去。
七星劍僅僅滑動了四下,那個黑色糉子的手腳便全被砍下來了。
白展汴覺得自己差點就要原地裂開了。
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秦牧嗎?他的高齡呢?他的沉默寡言呢!
其餘的十幾只穿著白色衣服的糉子見自己的頭頭死了,先是像戲子哭泣般咿咿呀呀半天,隨後,樂器聲來得更加猛烈了。
但是對秦牧和白展汴根本就沒什麼用。
對付這些白衣服,對於白展汴來說還是可以的。
“秦牧,我對付這一個,剩下的交給你了。”
秦牧點了下頭後,便拿著七星劍朝著十幾只糉子的手劃去。
頃刻間,糉子的手悉數(shù)掉落下來。
而一旁的白展汴仍舊在對付那一個糉子,還沒對付過來。
“你還是不行啊,白展汴。”
白展汴頭上的黑線已經(jīng)無限加深了,他終於知道秦牧發(fā)生什麼變化了。
他比以前要欠了許多,怎麼看怎麼欠打。
但是他打不過,嗚嗚嗚。
秦牧順手將白展汴面前的那隻糉子的左右手砍了下來。
吳良心和王剛見糉子全都解決了,便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厲害啊!你們兩個竟然可以不用捂耳朵!”
墓道前方已經(jīng)被白玉門堵住了。
白展汴走上前,掏出揹包裡面的一根小鐵絲,輕輕朝著白玉門的側(cè)面一旋轉(zhuǎn),那白玉門直接自己開了。
給後面的吳良心和王剛直接看呆了。
“白展汴,你手裡的東西也太酷了吧!”
秦牧眼疾手快,將吳良心和王剛朝墓道旁邊推去。
墓道里面亂箭射出,把吳良心和王剛看得一愣一愣的。
白展汴出於警惕心理,在開門的那一刻,就直接朝石門旁邊閃了。
約莫過去了有一會兒,那些冷箭才消失。
秦牧見亂箭已經(jīng)沒了,便帶頭朝前走去。
再往前走了沒一會兒,前面又出現(xiàn)了一個白玉門。
依舊是白展汴上前,將白玉門打開。
打開白玉門後又飛出了同樣多的亂箭。
白展汴忍不住吐槽道:“誰他喵的這麼無聊啊!竟然設(shè)置一模一樣的機(jī)關(guān)!”
他們朝前走了一會兒,又出現(xiàn)了一模一樣的白玉門。
白展汴打開後,同樣又飛出無數(shù)支箭。
雖說他心裡很不情願,但是仍舊繼續(xù)上前去開門。
他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但是又想不到。
忍不住看向一旁的秦牧,秦牧卻是少有的別過臉去不再看他。
他只好又硬著頭皮繼續(xù)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