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依舊像往常一樣,什麼都沒有說。
他只是覺得像萬奴王這樣,萬事都是小心翼翼地,不可能這個石門竟然那麼輕而易舉進(jìn)去。
仔細(xì)看過才發(fā)現(xiàn)裡面是還有一層的,石頭只會向外倒,不會朝裡倒。
又順著周圍仔細(xì)找了一下,隱約看見地上有一條線,再仔細(xì)一瞧的時候便看見了活人俑身上的線。
如果那條線是至他們於死地的話,活人俑最後就不是切腹自盡了,首先一定會拉動細(xì)線。
馮寶寶更是滿臉崇拜。
“秦牧!你太厲害了吧!”她覺得秦牧總是可以化險爲(wèi)夷,彷彿天大的難事到了他那裡都是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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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背起吳良心,踏過那些石頭堆徑直朝裡面走去。
剛一走進(jìn)來,大家就都驚歎了。
張玲兒也是豁然開朗的樣子。
“這萬奴王真是陰險狡詐啊!這壁畫才叫正常,和之前我們進(jìn)的那個完全不一樣!”
她走過去仔細(xì)打量著這些壁畫,有著宮裝的女人嬉笑打鬧,有文臣進(jìn)諫,武官練劍,這纔像一個帝王的陵墓該有的壁畫。
像先前那個假墓,一進(jìn)去就是奇奇怪怪的蟲子、獸圖。她還以爲(wèi)那萬奴王有什麼特殊癖好。
馮寶寶也學(xué)著她的樣子走上前仔細(xì)打量,許是這古墓裡面雖說已經(jīng)過去了太久,有一些壁畫上面已經(jīng)沒有原先的色彩了。
再瞅著這周圍好像還有一些小洞。
洞的大小約莫著可以爬進(jìn)去一個人。
馮寶寶連忙叫過來秦牧。
“秦牧!這裡有小洞!是不是一早就有盜墓賊來過了!”
秦牧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道:“我們所處的這個墓道原先應(yīng)該是在水下的,只是由於處在火山口位置,迫不得已,水沒了。當(dāng)時在修建的時候,爲(wèi)了能呼吸,才留的這些洞。”
“他喵的,這些古人也太聰明瞭吧,啥都能想到。能在這麼高的地方造墓,又在水裡。除了萬奴王也沒誰了吧!”
在秦牧背上的吳良心也是一臉吃驚,沒想到竟然留小洞用來呼吸。
張玲兒笑了笑。
“墓在水裡的,可不止萬奴王的墓。曾侯乙墓也在水裡,聽聞曾侯乙墓找到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盜墓賊給盜了。除此之外明祖陵、千島湖水下墓都是在水底的?!?
張玲兒的話直接讓大家驚呆了。
“沒想到真的有人在水下建墓!”
“是啊,聽說他們的墓都還是很龐大的!”
張玲兒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裡都充滿著驕傲。
古人的聰慧可是一點都不亞於現(xiàn)代人,雖然現(xiàn)在的科技已經(jīng)很發(fā)達(dá)了。但是現(xiàn)代人仍舊有很多破不開的未解之謎。
王剛也是來了興致了。
“那那些人的墓和萬奴王的墓相比,誰的陵墓大?”
這時候張玲兒尷尬了。
“我也只是聽說這些墓埋在水下,聽說也都蠻龐大的。但是與萬奴王的墓相比,我也不知道誰的墓更龐大。畢竟我也沒見過?!?
馮寶寶忍不住在心底翻了個白眼,明明就知道點皮毛,就吹噓自己是個考古專家了,連秦牧都不如。
王剛也是覺得這個張玲兒徒有其名,又繼續(xù)追問道:“不是說你以前就是考古的嗎?那你去過哪些陵墓???”
張玲兒其實沒遇到秦牧之前到哪裡還都是要被人家高看一眼的,但是和秦牧在一起之後,硬生生沒了光芒。
“某西你們知道吧?原本想修建鐵路的,結(jié)果一挖一個古墓。我當(dāng)時就是一直在那邊的?!?
說到某西的古墓,吳良心便來了興致,早前他就有聽說過。
“那某西的古墓咋樣?難挖不?”
張玲兒苦笑道:“怎麼困難挖?不是說了嗎?一挖就是一座古墓。意思就是好挖不說,還特別多。”
衆(zhòng)人在聊天的過程中也都知道了不少古墓,而此時前面又有光亮傳來。
馮寶寶看著前面的光亮也是不敢再繼續(xù)朝前帶路了。
小心翼翼朝秦牧旁邊走去。
秦牧仔細(xì)瞧了一眼,前面怎麼又是蚰蜒?
先前他們爬上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遇見過一遍了,現(xiàn)在又碰見了。
其實蚰蜒也不是什麼令人多恐怖的蟲子,那些住在水邊的人家家中應(yīng)該常有這些的,只不過量沒有現(xiàn)在這麼龐大罷了。
先前見到的蚰蜒都被周圍巖石和燈光映襯得五彩繽紛的,看上去著實好看。
但是這古墓裡面就沒有五顏六色的巖石和晶體了。
秦牧著實害怕這些讓人不省心的傢伙隨便一手又將蚰蜒捏死了。
“大家不用害怕,和我們在來的路上遇到的錢串子是一樣的。不要把他們捏死了。”
望著前面密密麻麻的蚰蜒,在秦牧背上的吳良心卻開始質(zhì)疑了。
“這和我們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啊!我們先前看到的哪有這紅色的斑斑點點在亮?”
秦牧也是很無奈,就不允許人家張大嗎?
蕭博士走過來道:“這是大一些的蚰蜒。”
張玲兒見這些蚰蜒越來越大,也開始叮囑大家。
“快點將自己的耳朵堵住,這些東西喜歡鑽耳朵?!?
話音剛落,一大片密密麻麻的蚰蜒便朝他們跳過來,嚇得他們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也不敢動,生怕弄死了一隻蚰蜒。
眼睜睜望著這麼多蚰蜒從他們的身上跳過,他們被噁心地想反胃又怕驚動了蚰蜒。
一個個面色扭曲得著實可憐。
直播間也望著那些蚰蜒從秦牧身邊跳過,秦牧還好,其他人的表情一個比一個痛苦。
“這長大的蚰蜒一點都不可愛,之前在洞裡的那些蚰蜒可漂亮了?!?
“這他喵是可不可愛的事情嗎?看著這些蚰蜒跳過我寶兒姐的臉我都擔(dān)心她毀容?!?
“寶兒姐不能毀容啊,它就一個臉能看得過去了!”
眼見著蚰蜒從他們的身上跳過後,一行人又開始繼續(xù)向前走。
再往前走,路也變得更寬闊了,兩邊又開始出現(xiàn)新的壁畫,看上去像是皇帝設(shè)宴的情形。
這四周還擺放著整整齊齊的酒罈,一個酒罈約莫有半個人高。
王剛拿出包裡的軍用燈一打開,發(fā)現(xiàn)這些酒罈規(guī)模還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