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道華也在安感慨萬千。
這幾個人肯定就是不想讓自己和他們一起分這古墓裡面的東西。
要不然怎麼會已經(jīng)過去這麼久了,這些人都不過來幫忙拉他一把?
要是這些人幫忙拉他一把,他又怎麼會爬了這麼久還沒爬上去?
明明拉一下就解決的事情繼而,也轉(zhuǎn)過身來。
秦牧直接朝這些雕像殺過來,一刀下去,果然,裡面不再是人面猴了,而是一個蠱蟲在操控著屍體。
他還是愣了一下,其實他早就猜想會是屍體的,但是沒想到真的是屍體。
這如果是屍體的話,那這個墓主定是十分不簡單的。
這些屍體在古墓建造之前極有可能是活人,如果是活人的話,這麼多人消失了就沒有人調(diào)查嗎?
有,只不過都不敢聲張罷了。
這就和墓主又有很大的關(guān)係了,權(quán)利竟然大到讓大家都不敢聲張。
可見他確實對這個古墓的建造花費了一番功夫。
人人就是生來平等的,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就算是當(dāng)初在封建主義下的那些下人也只不過是拿他們的錢,辦他們的事而已。
無論這裡的屍體是買來的,還是脅迫的,都不應(yīng)該被放在雕塑裡,然後在千年之後的今天,等著他們的到來。
這樣做實在是太過殘忍。
墓主處心積慮做的這一切,就是等一個人來闖關(guān)的嗎?
那他怎麼就忘記算了一點?
既然可以一路過來,然後將青銅樹直接給砍開,又怎麼會破不了這些雕像?
他又仔細回想了一下那棵青銅樹,難道這青銅樹真的有周期不成?
最好別有,還有一棵在研究院,搞不好會被搬到博物館。
如果被搬到博物館,再在這個時候,那些蠱蟲出現(xiàn)了,那就真的壞事了。
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從這裡出去。
想要從這裡出去,就要將面前的人都解決掉。
他望著這些雕像裡的屍體,忍不住將手裡的黑金古刀又握得再緊了些。
千萬不能讓這些糉子碰到下面的張道華,如果碰張道華了,他已經(jīng)爬了半天了,估計得摔個半死。
秦牧直接走上前去,拿出黑金古刀,飛身一躍。
其他幾人也都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開始抵禦這些雕像。
他們根本就不能像秦牧一樣,一刀一個,只能賣勉強地一人抵禦著一個,就這一個都是十分不容易。
在內(nèi)心都想著千萬不能夠讓裡面的蠱蟲出來的時候碰到自己。
這些蠱蟲可都是千年前的蠱蟲。
放蠱的人已經(jīng)找不到了,要真的中蠱了,恐怕兇多吉少。
種蠱了的話,這荒郊野嶺的,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說不定中蠱之後就和這些屍體差不多了。
秦牧雖說很厲害,但是現(xiàn)在不照樣在將裡面的屍體都給砍出來,然後用刀再將蠱蟲給砍死?
偏偏這些蠱蟲一個個的實力還不容小覷。
連白展汴都覺得有些吃力,但是又毫無辦法。
這個時候,正在爬繩,但是他們不幹。
這羣人果然就只是一羣僞君子。
平時一個兩個說話好聽得不行,現(xiàn)在到了關(guān)鍵時刻了,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人,一下子就見分曉了。
關(guān)鍵時刻靠誰都靠不住,還是得靠自己。
就在此時,一個雕像走向九抓鉤,一不小心踢了九抓鉤一下。
這一踢,張道華那邊直接前功盡棄了,瞬間從數(shù)米高朝下摔。
他原本想看清究竟是不是他們,將九抓鉤給踢下來,但是怎麼看都看不到。
實在是太黑了。
果然,一切都如他的猜想一般,就是這一羣人不想讓自己和他們分古墓裡的東西!
秦牧此時也注意到了一隻雕像已經(jīng)將張道華給的九抓鉤給踢下去了。
但是面前還有幾隻雕像,他根本就走不開。
無奈之下,只好再次召喚出麒麟。
他這次其實是不打算用麒麟的,因爲(wèi)用麒麟的話,萬一之後再遇見更危險或者蠱蟲更多的地方,就只能靠火麒麟了。
但是現(xiàn)如今他必須下去救張道華。
這是左慈派來幫他的人,人不能死在他手裡。
他再一次加深了出了古墓要將這廝還給左慈的想法。
繼而,火麒麟負責(zé)燒白展汴他們劈開的蠱蟲,而秦牧則用瞬間位移,下去救人了。
白展汴等人對張道華的厭惡又多了幾分。
這廝真的是太令人討厭了,這次根本就是活該。
也就換作秦牧,脾氣好。
自己心思骯髒,就以爲(wèi)衆(zhòng)人和他都是一樣的。
估計這次秦牧把他救上來,他還是會不識好歹吧。
一想到這個人就煩,他師傅是怎麼敢讓他過來的?
就他師傅當(dāng)初都只不過是不過如此,他現(xiàn)在更是丟人現(xiàn)眼。
跟著他們一起,完全就是拖他們的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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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下去的秦牧,望著已經(jīng)被摔傷的張道華,輕聲嘆了口氣。
從這麼高摔下來,日後怕是再難雲(yún)遊四方了。
這小子也是活該,縱使他這次傷得這麼嚴重,估計都是不識好歹。
不識好歹也就罷了,他原本一路上都是看他師傅的面子。
要是他師傅回頭再聽信他的話,想要來報仇什麼的,只要他敢,儘管來就好了。
他秦牧奉陪到底。
不就是一個教派嗎?就算是全來了,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將張道華抱起來,瞬間位移到了上面。
張道華藉著僅存的氣息,在秦牧耳邊低聲道:“秦牧,就算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一旁的白展汴也是笑了。
直接走過去,將張道華的眼睛掰開。
“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來來來!你看看這一地屍體,你這是被害妄想癥,是有病,得治!”
但是張道華的整個身體已經(jīng)很虛了,縱使將他的眼睛掰得半開,他還是什麼都看不見。
白展汴也是搞不明白,這廝腦子裡面是不是隻有他自己的世界?
他自以爲(wèi)的世界裡面,只要有一件事情不順著他的意思,那肯定就是別人背叛他,想他死?
要是想他死會等到現(xiàn)在?
想什麼呢?這一路有多少機會殺他?他一點屁用沒有不說,一直在拖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