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上面的黑影都開始紛紛往下跳,原本躺在地上的兩個人也立馬被嚇起來了。
待到黑影落地,幾個人的表情立馬變得不好了。
這根本就不是口中猴,就只是平常的小猴子罷了。
衆人也休息差不多了,被猴子一嚇也不覺得累了,紛紛開始搭建帳篷。
王剛此時又想到了剛進直播探險那一會兒,那時候真的危險來了,一個個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覺得都是小菜一碟。
現在連出現個猴子竟然都以爲是口中猴。
一會兒過去,帳篷就搭建好了。
王剛一擡頭,卻看見了帳篷後面的樹,總覺得那棵樹後面有什麼東西。
於是上前幾步,打算一探究竟。
這看一眼,差點把他的魂給嚇沒了。
一個人頭出現在他面前,面色煞白,脖子處還在流著鮮血。
身體像是石頭做的,但是由於年代久遠,石頭上面已經長出來青苔了。
王剛魂不守舍地拉了一下吳良心的手臂。
吳良心順著王剛手指的方向看去,直接嚇得尖叫起來。
“秦牧!這裡有糉子!”
秦牧眉頭一皺,走過來看了一眼。
“這是石人俑,古時候喜歡將敗冦的頭顱取下來,然後回去領賞金,而敗冦的頭則會放在形似人身的石頭上面?!?
吳良心試探的口吻問道:“石人俑,應該不是糉子了吧?”
一旁的白展汴看著那個石人俑。
“這都過去那麼久了,還能往下流鮮血,你說他和糉子有什麼區別?”
秦牧將背後的七星劍抽了出來,抵禦在胸前。
白展汴也將自己的抽了出來,悄悄朝秦牧靠近。
石人俑仍舊一動不動處在那裡,似乎就不是個活物。
就在衆人都盯著石人俑瞧的時候,石人俑突然就笑了。
這一笑,眼睛都沒有睜開,嘴脣緊閉,還沒有血色,只是面部的拉扯,令人毛骨悚然。
下一秒,那石人俑緩緩走了過來。
白展汴小聲嘀咕道:“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又暗地裡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這一下子還不知道能不能砍得動這大石塊。
秦牧也暗戳戳把七星劍換成了黑金古刀。
這種力氣活,還是靠黑金古刀,他的心裡有譜一點。
那個石人俑緩緩走到四人面前,瞧著這走路姿勢,已經和頭以下的部分融爲一體。
他仍舊沒有睜開眼睛,嘴角還有著似有似無的笑意,伸出個拳頭,看似雲淡風輕般朝白展汴的臉砸去。
白展汴嚇得腰身一軟,從石人俑手上擦肩而過。
隨即,斬馬到直接砍向石人俑的右手。
他也是抱著僥倖的心理,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戰勝手中的。
刀落下後,石人俑的右手也隨之落下。
所有人看著石人俑的右手落下,都慫鬆了一口氣。
但是石人俑卻又朝前走了兩步,那落下的石頭又化作腳的一部分。
腳上的石頭則迅速往上方拼湊,直至又出來個手。
秦牧見事情不妙,拿起黑金古刀便朝著石人俑的脖子砍去。
這一身的石頭,定然是石人俑的頭部在操控!
石人俑的脖子也是極其靈活,躲掉了秦牧伸過來的黑金古刀,身上的石頭飛也似地砸向秦牧。
旁邊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能夠躲掉秦牧的黑金古刀的,少之又少,今日這傢伙竟然直接躲掉了。
秦牧將飛過來的石頭都削了個稀碎。
但是落下的石頭仍舊可以再重新迴歸到石人俑的身上。
一個瞬間位移,拿起黑金古刀,劃過石人俑的脖子。
瞬間聽到石頭墜落的聲音。
但是石人俑的頭在墜落後,又將地上散著的石頭又重新組裝出他們最初看見的模樣。
秦牧眉頭微微一皺,這次瞬間位移的時候,直接將人頭一分爲二。
石人俑脖頸上的鮮血不流了,腦袋不再動彈,石頭也都落在了地上。
正在呆愣中的三個人連忙到秦牧的面前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我牧哥?!?
三個人這纔回到帳篷中,打算睡覺。
吳良心躺在牀上,想著剛纔的石人俑,咋都睡不著。
於是拿出手機給旁邊幾個發消息,誰知道竟然都是秒回。
吳良心順手拉起一個羣聊。
“我們趁著天黑,就過去吧?!?
下面立馬出現三條一樣的消息。
“走?!?
幾個人覺也不睡了,直接起身,往前走。
在秦牧的帶領下,幾個人來到了個洞裡。
這個洞看上去不大,像是遠古時期,人們在這裡鑿洞,準備安家。
但是周圍並沒有鍋碗瓢盆,剛到洞口,只有坑坑窪窪的水坑。
吳良心低下頭來,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幾個水坑。
“這些水坑是雨水留下的嗎?這裡的雨水不錯啊!”
秦牧卻並不這樣認爲。
“我們現在看到的水坑,如果再朝外面一點,是正常的,但是這裡已經是山洞裡面了。這個山極其陡峭,我們爬的時候都知道。而且這個洞並不是斜著朝裡的,會造成積水或是怎麼樣。”
“這半山腰的位置,更不可能積水。縱使有一點積水,也早就該幹了,而不是直接在這裡已經坑坑窪窪,形成積水?!?
吳良心再看向這些水坑的時候已經滿臉嫌棄了。
“那不積水爲什麼?”
“我們朝裡面走就知道了?!?
再朝裡面走的時候,又是一堆殘骸。
大家早就習慣了這個場景。
像是如履平地一般,直接踏過了。
再往裡走的時候,積水越來越多,直到整個山洞都是積水。
“這山洞從外面看那麼小,走進來竟然這麼長。”
吳良心轉身看了看來時的路,又看了看腳下的積水。
幾個人只得捲起褲腳,開始下水。
但是漸漸地,水位越來越深,約莫已經有半人高了。
四個人又開始朝前遊。
白展汴也忍不住好奇起來。
“這裡是半山腰的位置??!竟然在半山腰形成這麼高的積水,還是頭一次見?!?
緊接著,四人繼續向前遊。
秦牧在遊的同時仍舊時不時打量著四周。
越往前走,水位越來越深,但是漸漸地,上面已經開始出現雕刻的壁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