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禁婆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他指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
眼見禁婆身體柔軟得像蛇一樣,開始往他的懷裡鑽。
他連忙縱身一躍,讓禁婆撲了個空。
直接用右手的指甲朝左掌心劃過,瞬間鮮血流出。
禁婆此次並沒有直接上前,而是頭髮一甩,頭髮立即變得幾米長,朝著秦牧方向飛去。
秦牧的左手一擋,那些頭髮絲原本氣勢洶洶的,現在都歇了菜一般,拼命朝後躲。
禁婆眉頭一皺,嘴裡忽張忽合,像是在責罵自己的三千青絲無用。
她也縱身一躍,朝秦牧飛去。
秦牧這次躲也不躲,直接將血擋在禁婆面前。
禁婆的手碰到了秦牧的血,嚇得連連後退,躲在晾衣架後面。
秦牧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並沒有走過去,而是又走到梳妝檯面前。
他原本以爲這個禁婆已經知道了他的實力了的。
但是透過銅鏡,又看見禁婆伸出她的三千青絲朝秦牧的上方飛來。
秦牧忍無可忍了,拿出七星劍,上面抹上自己的血,朝著上方的頭髮絲一刀劈上去。
七星劍在觸碰到頭髮絲的時候,迸發出火花後,三千青絲傾瀉在地上。
那禁婆被七星劍上面的雷電給擊打了一下,吃痛地發出一聲尖叫。
秦牧也不去梳妝檯那裡了,將劍直接朝緊迫的脖子上一架。
“我若是想殺你,易如反掌。我也不是你之前遇到的那些公子哥,對你這點魅術就動了心。識趣些就乖乖躲在這晾衣架後面。若是再敢打我們的注意,我讓你連禁婆都當不成。”
說完直接走向梳妝檯前。
那個禁婆嚇得果真躲在梳妝檯後面,偷偷看著秦牧他們,但是再也沒有出來過。
吳良心和白展汴都忍不住搖頭,還給秦牧鼓掌。
“秦牧這種不近女色的態度,也是絕了?!?
秦牧在衆人的注視下,將梳妝檯給往旁邊一推。
一個方方正正的窗戶出現在衆人面前,大家都看傻了。
“秦牧,你也太秀了吧!你怎麼知道這裡是有一扇窗戶的!”
秦牧才懶得說自己是將屋子全找了一遍,才發現這個線索。
“緣分吧!”
白展汴不屑地嘁了一聲。
“什麼緣分?你真當我沒看見你把這屋子裡都摸了一遍了?!?
秦牧對著白展汴的胸前猛地錘了一下。
“你他喵的看到了還不幫我一塊看!有沒有點良心??!”
白展汴見秦牧急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秦牧,我發現你最近變得比以前有趣多了。”
王剛和吳良心也異口同聲道:“我也發現了!”
秦牧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順手將窗戶打開。
“我們就從這裡出去吧?!?
四個人一個接著一個朝外面走去,秦牧成功轉移話題。
四個人一出去,便傻眼了,他們看見了一排排的女糉子。
這些女糉子都穿著元朝的質孫服,一個個走起路來循規蹈矩。
吳良心嚇得又躲回了剛纔的耳室。
其他幾個人也紛紛躲了進來。
白展汴好奇道:“這個墓穴裡面怎麼會有這麼多女糉子?光禁婆我們就遇見兩個了?!?
秦牧也忍不住好奇,這些女人一個個看上去都很乾練。
這墓主究竟是誰?送葬的隊伍竟然是女人不說,這耳室還弄得這麼娘。
可怕之處就在於,這個墓主人完全知道屍變的存在。
禁婆的出現不是偶然,上面遇到的旱魃不是偶然。
能夠將屍變的女人煉製成香,又將這麼多屍變的女人聚集在一起,爲她所用。
不禁讓人忍不住猜測這墓主極有可能是個女的,並且極其心狠手辣。
秦牧見這些女糉子走遠了,才從裡面跳了出來。
緊接著,白展汴和吳良心也都跳了出來。
正當他們以爲已經逃脫掉這些糉子的時候。
那些糉子突然就轉身了。
女糉子們不再像之前那般,慢慢悠悠朝前走,而是都朝秦牧等人飛過來。
吳良心看得十分羨慕。
“當糉子就是好啊,還可以飛,可以飄,不像我們,只能用腳走路?!?
糉子飛到秦牧等人面前時,大家才注意到她們的容貌。
她們是沒有臉的,面部好像已經被硫酸腐爛,根本看不見五官,大臉上面全都是疤。
一個個長得又都不比男人低,要不是因爲衣著和身材,他們也不見得能夠認出來是女的。
這些糉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朝著秦牧的他們衝殺過來。
吳良心等人迅速將揹包裡面的裝備都拿出來。
秦牧先帶頭上去,一劍一個。
後面的吳良心忍不住道:“要不,把這些糉子直接炸了吧,這樣一個個殺了,怪麻煩的?!?
秦牧立馬阻止了他。
“我們本身就是在水下,說不好你炸了之後,這裡的地基遭到破壞,支撐不住,我們可能也都要留在這裡了?!?
吳良心無奈地擺了擺手,拿起尼泊爾軍刀便朝著這些糉子砍去。
糉子的劍法都極其柔軟,藉助身體的柔軟度,圍繞著吳良心的劍轉了一圈。
吳良心一下子就生氣了。
“你個臭糉子,竟然敢嘲諷我!”
說完一鼓作氣,朝著糉子刺過去,結果又刺了個空。
一旁的秦牧看得也很是頭疼。
這個場面是看上去著實好笑。
吳良心的刀法原本就是靠力氣的魯莽,對付這種柔術,根本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吳良心,你看好了,我是怎麼打壓他們的!”
秦牧不再使用剛纔自己的劍法,而是給他展示用太極劍的打法。
吳良心突然恍然大悟,也學著秦牧的姿勢去對付這些糉子,果然,直接將糉子拿捏了。
這些女糉子的隊伍看上去約莫也只有一百多人,片刻功夫,就被秦牧他們殺完了。
吳良心朝旁邊的地上一坐。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得歇一會兒!”
其他人也都紛紛坐在地上,開始休息會兒。
秦牧倒是沒有休息,他仔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雖說這裡的道路也很通暢,但是和他們之前遇到的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