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廠長環顧一週,確定走廊上沒有其他人。才壓低了嗓門說道:“劉老闆,我已經盡力了,你什麼意思?當著裡面那些人問那些話,弄的我很沒面子。”
“其他人都好好的,怎麼輪到我就出了問題,我可浪費不起時間。”這人說話的聲音有點粗,聽著還有點熟悉,鬱悶的是看不清楚他的臉,只有一個背影。
“我都已經解釋過了,出了一個小問題,並不是我們故意爲難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把訂金退還給你。”張廠長說話的語氣一點也不客氣,完全是對下級訓話的語氣。可叫做劉老闆的人一點也不生氣。
“不、不、不,張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當然相信你們,你們已經創造了奇蹟,我只想快一點進行儀式,您知道的,我的病情已經好嚴重了,急需進行儀式,不行的話我加錢。再加一千萬怎麼樣?不行兩千萬,五千萬也可以。”這劉老闆還真是財大氣粗。
“劉老闆,這不是錢的事,也不是故意拖延,是真的出了問題。你的‘花姑娘’失蹤了。你給再多的錢也沒用。再說了,我們缺你那點錢嗎?”
“那我怎麼辦?我可等不了了。”劉老闆一下跪下了,雙手抱住張廠長的大腿苦苦地哀求道:“我不想死,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救我,求您救我。”
“劉老闆,你怎麼能這樣呢,快放開,要是被人看到怎麼辦?”
“我不怕,反正都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了,面子也沒用了,我得了絕癥,你們要是不救我,我活不過一個月。”
閆、雷二人對視一眼,舵爺的推測果然沒錯。張廠長背後的人本事不小,連絕癥也治的了。倒黴的劉老闆不能進行儀式的原因他們很清楚,小夢正在閆林偉的牀上躺著呢。這麼看被屍骨花寄生的人是儀式的關鍵一個環節。
“劉老闆,你也別爲難我,我也只是一個跑腿的。道主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你的事我真的無能爲力。要是撕破了臉皮,對你我都不好。”張廠長失去了耐心,不想和劉老闆再糾纏下去了。
“道主!對道主!求您了,帶我去見道主,道主無所不能,一定有辦法的。”
又收集到一個重要信息,真正的黑手是一個叫做道主的人。聽著像是一個組織的領袖。讓他們聯想到舵爺提起過的神秘組織,地獄道。難道真是這個隱匿了數百年的組織要重出江湖了?他們的模式也符合教派崛起的規律,在現在社會,幹什麼都需要錢,一羣快死的富豪,爲了活下去會付出任何代價,當然也包括錢。
思路一下就清晰起來,所有的線索都連在了一起。除了一個小小的問題還沒有解釋,沈家公子爲什麼會失蹤?不過這會沒時間研究這個問題,兩人都在聚精會神的偷聽。
“道主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張廠長被劉老闆的話氣樂了。“不妨告訴你,我給道主幹活這麼久了,都沒見過道主。就連道主是男是女都不清楚,這種世外高人是你隨便見的嗎?”
“我……我……”劉老闆張開嘴卻不知什麼。
就在這時,張廠長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一看臉色一變,趕快接起電話,用無比諂媚的聲音叫道:“道主,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