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知道自己受傷之後,也只有這個樣子了,他收回了掌力,自己調(diào)息起來,還好,夏蕓的傷勢應該暫時不會惡化,只是久了之後就會出問題,自己如果每日給他灌入內(nèi)力應該可以維持不惡化,
熊倜慢慢的調(diào)息,當他調(diào)息好之後,這時已經(jīng)是傍晚了,嵩山派的弟子這個時候好像也調(diào)息好了,可是突然,他們聽到了一陣的吼聲,只見一些黑衣人衝了出來,
熊倜一驚,這些是什麼人,他們有人的刀上還有些鮮血,那一定是路上有些嵩山弟子想攔截他們,雖然張林下令敵人來襲的時候不要攔截,可是大家估計是看到強敵都走了,這些黑衣人不知道啥啥來頭,掌門和武功最好的師兄都在上面療傷,所以他們一定是攔截了上去,遭到了這些人的毒手,
那些在現(xiàn)場的沒有受傷的弟子紛紛拔出劍,衝了上去,黑衣人毫不留情,他們的刀不斷的砍著,幾個弟子很快身首異處,這時,那些受傷的九個弟子和張林迅速起來,他們的劍陣合璧,對著那些黑衣人而去,
那些黑衣人原本估計上面的人都受傷了,他們是得到消息後就定好晚上來襲擊,他們也沒想到嵩山派會有如此的劍陣,他們一行是二十人,應該是派遣他們來的那個地方的精英了,可是他們面對這個嵩山劍陣,一下子卻無所適從,那股強大的劍氣,讓他們一下子被動了,
張林帶著嵩山弟子包圍住了那些人,其餘的嵩山弟子紛紛撤出,張林他們毫不客氣,他們能有殺人的機會根本不會放過,他們很快就殺了一大半這些黑衣人,那個領(lǐng)頭的人一驚,他正想使出他的絕招和嵩山弟子對抗,他擡頭看到了一道奇特的光芒,這時雖然是黃昏,可是夕陽西下,還是有些獨特的風光,因爲那光芒像一道彩虹,當他慢慢的想明白了這個光芒代表啥時,他已經(jīng)中了那個劍氣,他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再也無法說話了,
那餘下的一些黑衣人都中了那道光芒,那七彩的炫目的光芒,他們都是慘叫著倒下的,然後雙眼暴睜,好像死不瞑目的樣子,
熊倜走了過去,他看到這些人和襲擊泰山弟子的人是一樣的打扮,他在想也許這些人是同一批人,可是爲何他們要襲擊自己呢,熊倜想,這些人是何來頭,難道他們就是那次幫助孟潘的人,得不到五嶽盟主,不能利用五嶽劍派,就想抓機會消滅五嶽劍派,熊倜想很有可能,現(xiàn)在只有五嶽劍派自己多小心了,泰山弟子自己都是教導好了的,他們也不敢攻入 泰山,華山如此險峻,李華和師兄弟們都學了自己代傳的華山劍法,他們也能抵抗這些人的,孫波和法雲(yún),敵人肯定不敢去惹,那這些嵩山弟子被拉瑪打傷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絕好機會,可惜他們來晚了,如果他們早些,說不定還真能贏,
只是他們不會在早上來,當時拉瑪他們正在呢,等到他們打探好了消息,看到自己和嵩山派都在這裡靜坐調(diào)息一付重傷的樣子,他們就下定了決心攻上來,沒想到會全軍覆沒,
“掌門,這些屍體如何處理,”有弟子來問道,
“將他們埋在山下吧,弄個大墳包,有人要給他們收屍就收,不收就那樣埋了,”張林說道,
熊倜也點點頭,他也覺得這樣處理好,對方如果追查,看到了這些人屍體,也就知道了,不管他們下一步會如何,起碼比銷燬了屍體好,那樣也許對方會更大的報復,這冤冤相報何時了,現(xiàn)在將他們埋了,起碼是個尊重,至於以後是戰(zhàn)是和,隨他們了,
熊倜知道,以現(xiàn)在嵩山派的實力,也不會有人輕易可以去來,他們可以將這個劍陣再傳授年輕弟子,再鑄造一些重劍,雖然找不到玄鐵了,可是可以鑄造一些特殊金屬,只要是很沉重,這個劍陣配合那個嵩嶽神劍,就可以發(fā)揮很大的威力,
只是夏蕓的傷如何治好呢,熊倜皺眉頭,
這時,一聲“阿彌陀佛,”的聲音傳來,
熊倜擡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袈裟的僧人走了出來,
“熊空大師好,”這時,張林喊道,
“張掌門好,”熊空大師說道,
“飛飛師兄,這是少林派的熊空大師,”張林對熊倜說道,
“久仰久仰,聽說少林派龍虎熊象四位大師法力無邊,武功高強,前日見到了龍虎兩位大師,已經(jīng)佩服不已,今日得見熊空大師,更是三生有幸,”熊倜說道,
“飛飛施主客氣了,飛飛施主俠肝義膽,在下佩服,我雖然是出家人,可是一番俠義心也是有的,我們可謂是惺惺相惜,”熊空大師微微一笑道,
熊倜笑了,他心裡一陣的感動,自己和這位大師素不相識,他居然能知道自己俠義心腸,真的是慚愧,熊倜看著懷裡的夏蕓,嘆息一聲,
“少俠不要擔憂,這位夏姑娘是受了那拉瑪?shù)恼粕系暮荆皇切枰冴柕膬?nèi)力來救助才行,我想只有回到少林寺,請我們的掌門師兄來幫助夏姑娘祛除寒毒,方能痊癒,”熊空大師說道,
熊倜這時大喜,他沒想到居然能絕處逢生,自己還在想這個掌傷如何處理呢,這時熊空大師就出現(xiàn)了,其實可能熊空大師一直在,熊倜覺得,也可能象空大師也在一旁,少林寺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嵩山派滅亡,一定是派了人手在暗中幫助的,
估計少林也是評估了的,那日龍虎大師加上嵩山弟子和自己是和拉瑪打個平手,現(xiàn)在如果派上了熊象兩位大師,在關(guān)鍵時刻出手,也許即使不勝,也能打平,多了少林也不能派,因爲人家會說嵩山派不濟,是靠了少林才活下來,這對嵩山的以後也非常的不好,在武林中,誰被這樣說,是比死都難受,這樣的門派以後也沒有啥威風了,還不如解散了,
當時大戰(zhàn)時估計他們也在,只是他們沒找到機會出手相助,自己打走了拉瑪,他們也沒出來,現(xiàn)在看到夏蕓傷勢很重,他們纔出來一個大師來幫助自己,
熊倜看到熊空大師微微一笑,“走吧,飛飛施主,”
“謝大師,”熊倜帶上自己的和夏蕓的劍,抱起了夏蕓,就跟著大師出門,
熊倜看到大師一直走,也沒有去牽馬,他也抱著夏蕓跟隨走,不騎馬,這裡距離少室山也不是很遠,他們邁開了大步,快步往少林寺而去,這時的熊倜,懷抱著佳人心裡無限的溫柔,因爲他想起那日在孝陵自己受傷之後,夏蕓揹著自己在山路上行走的樣子,現(xiàn)在是自己抱著她走了,看著夏蕓的那個昏睡的樣子,熊倜溫柔的親了她一下,當那座巍峨的寺院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時,熊倜感覺到了一個天堂,因爲那裡會將夏蕓的傷治好的,
熊倜和夏蕓來到少林寺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暮鼓都已經(jīng)敲過了,熊倜和夏蕓被安排在了寺裡的客房,當然在寺裡,所以他們的房間是分開的,
房間安排好後,熊空大師指點熊倜抱著夏蕓來到了一個後殿,這裡十分的雅靜,四周的牆上依然是一些佛本生故事的圖像,一尊佛祖玉像在正面牆上的正中臺子上盤坐著,佛前燃燒著一盞小油燈,放著一些淨水和供果,這個後殿很寬敞,中間有幾個蒲團,
熊倜將夏蕓放在了一個蒲圖上盤腿坐下,這時熊空大師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熊倜一看,那正是少林方丈弘音大師,
“弘音方丈好,”熊倜說道,
“不客氣,夏飛少俠俠肝義膽,老衲是知道的,今日能再度相見,也是大家的緣分,夏姑娘也是因爲俠義之心才受傷的,老衲也很欽佩,我會盡我所能給夏姑娘治療的,”弘音說道,
熊倜雙手合十,“謝謝弘音方丈,弘音方丈佛學深厚,武功高強,處事公道,德高望重,夏飛實在敬佩,”
“不客氣,來,我給夏姑娘看看,我們待會再敘,”弘音方丈微微一笑,他上前給夏蕓把脈,只是一把脈,弘音方丈就開始皺眉,熊倜心裡一沉,
“夏姑娘的傷很重,那個拉瑪估計是修煉西域秘術(shù)雪山神功,這門功夫是吸取雪山的精華而成,至寒至冰,而且這本功夫修煉到了第三層以上,就會用雪山的毒蟾蜍的毒性來增加功力,大凡正常人,在體內(nèi)有這樣多的陰寒之氣,一定自身受不了,一定會想辦法調(diào)節(jié),他們的調(diào)節(jié)方法就是吸取了毒蟾蜍的毒性來增加功力,調(diào)節(jié)自己,他們在練功時,會採集很多的毒蟾蜍,一邊修煉,一邊吸取毒蟾蜍的毒性,這樣他們就能承受那陰毒之氣,隨著功夫的增加,這個毒性和陰寒的掌力就越高,如果他們出掌,那自然是又毒又寒的,加上他們這個門派師父臨終前都會把自己的功力輸入弟子的身上,所以他們的功力一般很高,”弘音凝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