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雲(yún)嶺神功,夏蕓也是修煉得很刻苦,她的內(nèi)力進步也很大。熊倜知道,夏蕓原本就是修習有很多的功夫,她的內(nèi)功和劍來出自她的一個武功高強的侍衛(wèi),那人的無影劍是獨步江湖,他的無影內(nèi)功和無影輕功都是江湖一流的。用以前修習的武功做底子,夏蕓再刻苦的將雲(yún)嶺神功練好了,夏蕓的功夫就可以排到江湖前五十之內(nèi)了。
熊倜看著她的進步,十分的欣喜,比看到自己的功夫進步都要欣喜。
山中飄起白雪的時候,一切美如仙境,熊倜和夏蕓在白雪中依然在練劍對打著,飛雪飄起,他們?nèi)矶际茄┗ā?
“你們真的很刻苦,我服了!”遠遠的,鈴姑從山上回來,她笑著。
這時,夏蕓看到她的背上揹著一隻鹿。“哇,鈴姑姐姐,你打了一隻野鹿,真棒,晚上可以烤鹿肉了!”夏蕓歡呼著。
熊倜也笑了,這烤鹿肉夏蕓那樣喜歡,看來草原民族的本性不改啊,看著熊倜的笑,夏蕓一撅嘴,“你是在想我還是改不了野蠻民族的本性?”
“不是啊,烤鹿肉很好啊,很好吃!我想吃!“熊倜笑了。
“那就好,待會一起烤,你也來!“夏蕓笑了。
“鈴姑姐姐,我也去幫忙,一起弄乾淨!”夏蕓說。
“你們還是一起好好練劍吧,我能行,我老了,功夫每日練兩趟就行了,你們還有大把的前途,你們刻苦的練習吧!”鈴姑說道。說完她就把野鹿揹著走進了屋子。
這些日子,鈴姑突然覺得很幸福,不知道爲啥,夏蕓很善解人意,熊倜也很懂事,鈴姑總感覺熊倜就是他的兒子,因爲她知道熊倜的母親一定是不在人世了,想到那個女子和自己一樣,遭遇都是不幸,她很是嘆息,對熊倜也是更多的憐惜。
要是自己的兒子也長大了,和熊倜也差不多了,鈴姑時常看著熊倜想,希望熊倜能找出真相,爲他自己報仇,也爲自己報仇。鈴姑想著。只是很多真相真的不能告訴他,不然他不會冷靜的,也沒法練功積蓄力量了。他自己的師父估計都知道一些真相,他師父都沒告訴他,一定也是這個原因。
鈴姑走進去後,熊倜和夏蕓笑了,他們繼續(xù)對劍。
當晚,他們一起在屋外烤著那隻野鹿,他們開心的笑著,冷月高懸,白雪滿地,一切都彷彿幻境。
“很神奇啊,我去年的冬天,還在草原上烤野鹿呢,沒想到今年的冬天就在這裡的山上烤肉,真的是神奇!”夏蕓說道。
“是呀,我也是啊,去年是和師父在苗疆一起過的,看苗疆的星星月亮,然後就是練功,現(xiàn)在是這裡的山上,感覺又不一樣了!”熊倜說道。
“江湖上,自然是很有魅力了,就像你們能相逢!”鈴姑笑了,她也想起了很多的往事,那些往事有幸福的快樂的,有憂傷無助的,只是她不願意在他們面前表露出來。
“鈴姑姐姐,我看那個男人很喜歡你哦!”夏蕓說了。
鈴姑一怔,“誰啊?”
“那個胸口有一隻飛鷹的人!”夏蕓說道。
鈴姑笑了,她知道那晚她看到了那個人。“他啊,我和他是不能在一起的,有很多的顧忌!”鈴姑也實說道。
“哦,那另外一個人呢?”夏蕓看到鈴姑並不想回避這些,就又大膽問了。
鈴姑知道這個丫頭聰明,啥都瞞不過她,鈴姑嘆息一聲,“那個人是出家人,是我的表哥,我們以前是有過朦朧的感覺,可是我離開他進了一個地方後,他就一氣之下出家,沒想到他居然會有那樣高的成就!不過他從小就在那裡練武,只是一直是俗家弟子,他一直想等我,沒想到,哎,世事弄人啊!”鈴姑說道。
“那個地方是少林寺吧!”夏蕓又大膽的問了。
“不能再說了,你這個鬼丫頭,以後我再說吧,現(xiàn)在真的不能多說了!”鈴姑笑了,她翻了下鹿肉。
夏蕓是擔心鈴姑看到自己和熊倜親熱觸景生情,她想故意給鈴姑說些讓她開心的往事。鈴姑的感情經(jīng)歷還是很滄桑的,夏蕓想。
其實夏蕓已經(jīng)想明白了很多,她知道鈴姑是宮裡的娘娘,她當年進宮時,那個表哥很傷心,就出家了,最後可能當了少林派掌門,這點是鈴姑含糊的承認了的,後來鈴姑在宮裡出事,估計是那個表哥和那個胸口帶飛鷹的人救了她出來,可是她孩子是沒有了,所以她一直很難過。
估計她和熊倜的母親也認識,夏蕓那晚看到那兩幅圖就明白了,夏蕓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因爲在她的家裡,是有很多前世當世的大人物的畫像的,她小時候也看過,既然這個鈴姑有那兩個人的畫像,肯定那兩人是了不起的人,看熊倜喊那個女人娘,夏蕓知道,那一定就是熊倜的娘了,那熊倜的身世好像就差不多能解開了。
只是事關重大,鈴姑是不敢給熊倜說的,夏蕓也不能說,她知道,的確,如果早說,對熊倜並不利,還是晚一些再說,等事情自然發(fā)展。
他們一起不再提那些事,只是說了一些在山裡打獵等等的事情。然後一起吃著鹿肉,喝著鈴姑自己釀的米酒,他們都好像有些醉了。在醉中,他們都回去睡了,熊倜和夏蕓是睡在一起的,他們兩個迷迷糊糊的先是去洗漱,然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了屋子,熊倜就抱緊了夏蕓。夏蕓嚶了一聲,這下熊倜感覺更是全身是火了。他一把將夏蕓抱在了牀上,就撕扯著她的衣服。
“討厭,輕一點,又不是第一回了,還這樣野蠻!明日我又得好好補衣服了,上次我補衣服都讓鈴姑姐看到,她當時笑得那樣古怪,讓我臉都紅了!”夏蕓悄悄的咬他耳朵。熊倜笑了,“這樣開心一點嘛,不好嗎?”
夏蕓臉紅到了耳根,可是黑暗中,熊倜看不到。熊倜看她不說話了,依然是猛烈的撕扯著,在迷亂中,他們在一起盡情快樂。
這冬夜,如此的漫長,如此的寒冷,可是他們彼此的溫暖在溫暖著對方,一切彷彿很完美。他們安靜下來之後,他們聽到了雪的聲音,雪落到了外面的地上,落到了屋頂?shù)穆曇簟K麄儽Ьo了對方,熊倜的手溫柔的在夏蕓身上游走著。
“討厭,你就粗暴佔有了人家,還來撩撥人家,人家會衝動的!你要是又像死豬樣睡了,人家咋辦,不許這樣!”夏蕓嗔怪道。
熊倜笑了,“那就又繼續(xù)!”他一個翻身,夏蕓驚呼一聲。
他們親熱的聲音再次傳出,那聲音和著那雪聲,那風聲,松林的天籟聲,組成了這冬夜的別有的風韻。
也許是這鹿肉特別的讓人有精神,他們不知不覺折騰到了雞鳴。
“壞蛋,不許再來了,雞都叫了,早上還要起來練功呢!”夏蕓嗔道。
“好吧,我就這樣摸著你,我們休息一會就起來練功,不然鈴姑姐姐會笑我們的!”熊倜說道。
“這會兒怕大姐笑了,怕就該早點睡,哼!不說了,趕緊睡!”夏蕓說道。
熊倜知道自己是說不過她的,他趕緊閉上眼睛,因爲一會就要起來的。
只是這時心裡涌起的溫暖無以倫比,因爲這個美麗溫柔的姑娘就在自己的懷裡,藉著雪映出的光,熊倜看到夏蕓閉上眼睛在自己懷裡睡著的樣子,熊倜有些心醉。
這個姑娘以前在草原上的故事都在熊倜的心裡升起,這個姑娘學習武功的事,她第一次騎馬的事,和小夥伴玩的事情,都在熊倜的眼前,只是那些往事這時都是自己的了,因爲自己是她的男人,是她的親人了。熊倜抱緊了她,迷糊中,睡了過去。
他們迷糊了一會,夏蕓在咬他的耳朵,“起來了,夫君,起來練功了!”
“哦,知道了!”熊倜揉了下她的身子。
“討厭,都要起來了,還佔人家便宜,等晚上了,白天還要練功呢,希望你今日比昨日的進步更大!”夏蕓說道。
“好,爭取早日武功天下第一,當武林盟主,你就是盟主夫人!”熊倜笑了。
“討厭,你咋不說回去幫我打翻我的哥哥,讓我當草原女王?”夏蕓笑了。
“好像這兩個難度都不小,不過讓你當女王我不樂意!”熊倜說。
“爲啥,我當了女王,我可以幫你報仇啊!”夏蕓說。
“你當了女王,我就成了你的妃子了,這不好,不知道你還要多少個妃子!”熊倜說道。
“你討厭,自己女人一大堆,還說我,我當了女王,就你一個妃子好不,你還可以帶那些妹妹來,一起在宮裡如何?”夏蕓笑道。
“知道你逗我的,你不想當女王,事多,統(tǒng)治那些草原男人的事不好整!”熊倜說道。
“哈哈,你知道就好,每日和那些王爺討價還價,是不好整,我還是不當女王了,不過你還是可以當武林盟主,快起來了!”夏蕓說道,不過這時她的身子柔軟處又被熊倜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