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咬著牙，額頭上的汗都滲了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的口氣已經變成了哀求：“vista……”

“我沒有怪你。”昭華淡淡的說了一句，沉吟了一聲，又補充道：“從來都沒有。”

“vista，不要怪任何人。”

“我只怪我自己。”昭華的口氣淡得可以，也不想多說什麼。

Zero的表情很難看，“你還在糾結那個問題嗎？沒有人怪過你，你爲什麼非要把自己搞成那樣，你這是要做什麼？讓人同情？”

昭華身體一顫，慢慢的才說道：“不關你的事。”

不關你的事，多好笑，zero不由得笑了出來，就沒有再說什麼，任由昭華一步一步的遠離。

是他錯了嗎？

紅衣女人走了過來，看著遠去的昭華，一手打在zero的肩上，“你是不打算解釋了？”

Zero無奈，聲音明顯的帶著疲勞，“解釋……又有什麼用？她一向都清楚得很，不說，她也明白。”

“倒是我多嘴了。”

他輕笑了下，“她是在怪我把她瞞在鼓裡，她最討厭事情超出她的意料之外和被人利用，而這一次……還利用的齊悅。”

“真搞不懂你們兄妹到底是在搞什麼，也不想搞了，你還是把傷口處理下吧，少逞能了。”說著，她一把抓住zero的右手，那裡……中了一槍。

Zero嘴角掛起一絲得意的笑，至少，你不知道我因爲你，受傷了。

他很想看她自責的樣子，因爲她，他受傷了，擔心他的眼神會讓zero有一種成就感，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又怕她知道了。

他其實是很矛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