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擡頭,就看到宋曉希站在房間門口,尷尬地看著他們,小手急忙從地上拎起行李箱。
她說,那個我剛剛什麼都沒有聽到,我只是想拿行李而已
然後她就像撞見了什麼不能看的事,急急忙忙地推著行李,往一旁的客房跑去。
剩下的兩人面面相覷。
蔣勇天的臉色那個叫鐵青
裴肖卻饒富興味,摸著下巴說,她好像誤會了什麼
他看向蔣勇天,她該不會只聽到我最後那句話,以爲(wèi)我跟你
後面的話不用說出來也知道是什麼了
蔣勇天忍不住揍了他一拳,離開沙發(fā),你還是趕緊滾吧別在這裡礙事了
該死的
那丫頭該不會真的誤會了,以爲(wèi)他跟裴肖這個傢伙有一腿吧
要真是這樣,那可就誤會大了
玩女人是一回事,男女不忌那可是另外一回事
蔣勇天疾步地走向宋曉希剛剛進(jìn)入的那個客房,就看到她正在把行李箱的衣服,一件件地掛到衣櫃裡面去。
等收拾完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把行李箱關(guān)上,然後很利落地一腳把它踢到牀下面去。
蔣勇天,
直覺告訴他,這個時候還是別惹她比較好。
宋曉希回頭看著他問道,有什麼事嗎
咳蔣勇天想了想說,那個現(xiàn)在還不到吃飯時間,要不要先去喝點東西,或者到處逛逛
他不是第一次住這個酒店了,所以知道這個酒店的環(huán)境和設(shè)施都很不錯。
宋曉希點頭,行啊。
他們走到客廳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裴肖的身影。
蔣勇天鬆了一口氣,那瘟神走了對他來說是大喜事。
他從沒有像這一刻這麼深刻地覺得,認(rèn)識這個人,簡直是交友不慎
蔣勇天突然拉了拉她的手,其實你可以跟我一起睡臥室的,這個臥室很大,而且東西比客房的齊全,你剛剛進(jìn)去的時候應(yīng)該也有看到吧
客房只有牀和衣櫃,還有一個單人小沙發(fā),怎麼能跟臥室比呢。
因爲(wèi)一般客人住總統(tǒng)套房的話,都是住臥室,所以酒店把所有好的東西都放在臥室裡。
更重要的是,設(shè)施齊全,電視還有投影可以用來看電影,真的很贊。
他一定要想辦法說服她,跟他睡一個房間。
你應(yīng)該沒試過吧在房間裡用投影儀看電影,效果很好的,而且裡面的沙發(fā)也很舒服。
蔣勇天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她進(jìn)臥室裡。
誰知道
此時有一個人影正在臥室的大牀上翻滾。
左滾滾,右滾滾。
好舒服啊~~勇天,我現(xiàn)在終於明白爲(wèi)什麼你每次都住這裡了,這裡的牀確實很舒服啊。裴肖看到他們進(jìn)來了,坐起來對蔣勇天說。
蔣勇天的眼神裡都射出了殺人的光線。
但裴肖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樣子,笑得那個叫沒心沒肺。
他俏皮地對蔣勇天眨眼,我也不回家了,就在這裡跟你一起睡吧。
蔣勇天,
如果他手上有槍的話,他絕對會毫不客氣地朝這個傢伙身上掃射。
宋曉希也感受到了從蔣勇天身上散發(fā)出的寒意。
在這開著暖氣的房間裡,讓她覺得手臂嗖嗖地發(fā)涼。
看來某人是真的生氣了
她露出親和的笑容,轉(zhuǎn)移話題,三少,我們現(xiàn)在要下去喝東西,你要不要一起去
裴肖一個鯉魚打挺,利落地跳了下來。
好啊我剛好也渴了。
蔣勇天的臉色還黑著。
宋曉希笑瞇瞇地?fù)ё∷氖直郏覀冏甙伞?
蔣勇天低頭看了看她的手,臉色好像緩和了一些。
沒多久,他們來到了酒店在二樓的咖啡廳,名字是意大利文,看起來很有異國風(fēng)情的一家咖啡店。
裴肖看著宋曉希說,聽有眼光嘛這裡的咖啡很棒的。
宋曉希有點不解地看著他。
蔣勇天牽著她的手,走到靠窗的位置,讓她坐在裡面,他則坐在外面,裴肖坐在了她對面,同樣也是靠窗的位置。
因爲(wèi)窗外的風(fēng)景是一片冰天雪地,頓時吸引了宋曉希的目光。
這家酒店真的讓她很喜歡。
坐在咖啡廳裡望下去,就能看到滑雪場了,真是太棒了。
我要貓屎咖啡。
裴肖連餐牌都不看就對蔣勇天說道。
蔣勇天完全像沒聽到,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轉(zhuǎn)頭問宋曉希,你想喝什麼有些甜點很有特色的,你要不要嚐嚐
宋曉希探頭看了一眼餐牌,我就不要咖啡了,一杯熱奶茶吧,甜點的話,你拿主意就好。
蔣勇天舉手招呼侍應(yīng),點了餐。
宋曉希一直在看窗外的雪景,而裴肖則是一直看著她,不知道是在打什麼主意。
這時裴肖開口,小美女,你喜歡滑雪不等會我們下去滑雪怎麼樣我可以教你哦
宋曉希笑著說,別叫什麼小美女,我不習(xí)慣,叫我曉希就行了。
曉希裴肖在嘴裡玩味地念著。
蔣勇天說道,我們本來就打算去滑雪的,不過不用你來教,我會教她。
裴肖提議道,那我們來比賽一次,誰贏了,那誰就來教她,如何
宋曉希在一旁汗顏。
這人怎麼這麼喜歡跟人比啊
她開口說,其實我會滑雪的,所以不用你們教了。
裴肖有點遺憾的樣子。
當(dāng)三人都沒有說話的時候,不遠(yuǎn)處的一桌女生的討論聲吸引了他們的主意。
那女人真是會裝噁心
就是說,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真是假得要死。
當(dāng)著自己男人的面勾別的男人,真是賤格
看她身上沒什麼名牌貨,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接近肖少的,那臉一看就是狐貍精。
後面的對話,越說越難聽。
宋曉希原本掛著的笑容,慢慢地放了下來,她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爲(wèi)了散心的,並不想壓抑自己的脾氣。
蔣勇天也皺起了眉頭。
不過還沒等他發(fā)威,裴肖就啪地一聲拍響了桌子,招手讓經(jīng)理過來,指著那桌人說,把她們給我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