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小音看著沙發(fā)上對她怒目而瞪的嚴蓉,很是頭痛。
“你跟袁昂什麼關(guān)係?”換她來審了。
“現(xiàn)在嘛是情侶關(guān)係,以後就是夫妻關(guān)係。你呀,灰姑娘,別打王子的主意,沒好下場的。”嚴蓉手指點點她。
關(guān)小音故意沉思一下說:“可我聽說,他前女友是個叫羅斯的外國妞呢。”
“切,八字一撇都沒有。”嚴蓉一遲滯,望向她:“你打聽這個做什麼?你都不照照鏡子去嗎?就憑你也敢肖想袁昂?”
“你這樣的瘋婆子可以,我這個正常人怎麼不敢?”關(guān)小音取笑她。
‘嗷’嚴蓉憤起撲上來要撓她。
“你才瘋婆子?又瘋又窮的醜女。”
關(guān)小音閃身躲過,眼裡有一絲不耐煩了,警告道:“嚴小姐,你不是嚴氏小姐嗎?注意用詞。”
“啐,你這樣的配得上我以禮相待嗎?”嚴蓉撫撫頭上,重新坐下,一拍桌子厲聲問:“我問你,你怎麼認識袁少的?還有,這公寓是胡珀送你的爲什麼要拉扯進袁少?你到底跟他們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關(guān)係?”
“你耳朵有問題嗎?”關(guān)小音很是無語問:“想必那個記者會澄清會你也看了吧?我跟胡珀就是一般朋友關(guān)係,麻煩你不要攪屎棍一樣的離間胡珀與小朵的好不容易修復的關(guān)係,這樣很招人嫌的。”
“哼!”嚴蓉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好吧。
胡珀跟夏朵之間,她不管閒事了。那麼……
“你記者會說人一臉花癡說有個要好的男友指提袁少?”嚴蓉頭腦轉(zhuǎn)的很快。
關(guān)小音默認。
“不對呀。”嚴蓉託著下巴喃喃道:“袁少至少兩年沒露出面了。就連我家跟他們袁家是世交,都有兩年多沒看到他出現(xiàn)。袁家說他生病在療養(yǎng),不能見外客。憑什麼你能?”嚴蓉起身圍著關(guān)小音打轉(zhuǎn)。
“那是你孤陋寡聞,再者也說明你們嚴氏財團與袁家並不是什麼真正世交吧。連他最新消息都一無所知,還妄談什麼情侶關(guān)係?我看癡心妄想犯重癥花癡癥的人是你吧?”
關(guān)小音開啓嘲諷技能。
嚴蓉一聽又要怒火起,不過瞧她這麼篤定的表情,又疑惑問:“袁少,真的躲到a市來養(yǎng)病了?”
哈,這女人真是聯(lián)想四通八達,一下就把八桿子連不起來的事串到一起了。
不過也是,如果袁昂生病不見外客,也不見世家長輩的話,那爲什麼關(guān)小音能見到他?難道不是說明他養(yǎng)病的地方是這二線城市?難怪這兩年多,無論什麼法子,嚴蓉就是見不到人呢?
關(guān)小音笑而不語。
“他現(xiàn)在在哪裡?”
關(guān)小音笑開了,反問:“你們不是情侶關(guān)係嗎?”
“你,你少得意!袁少纔不會真的愛上你。”嚴蓉腦洞又大開問:“你是護士?”
“嗯?”關(guān)小音有點跟不上她的跳躍思維。
“不然,我想不出你們會有交集?”嚴蓉沉思。
關(guān)小音苦笑不得,深吸口氣道:“好啦,嚴小姐,我這裡不歡迎你。想必你也不願看到我吧?那麼,請吧。”手往門口一帶。
嚴蓉定定看著她,頗爲不服氣。
“袁昂好像比較喜歡聽話乖巧溫順的女生,嚴小姐你不會是想當野蠻女友吧?”關(guān)小音柔柔笑。
嚴蓉恍然大悟,指著她一臉瞭然:“原來,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金屋藏嬌!”
知道她又想歪了,關(guān)小音卻懶得解釋。
好在,她終於不在懷疑是胡珀藏嬌就行了。
“所以,你快點走吧。我是屋主,有權(quán)請不討喜的客人離開。”關(guān)小音不耐煩,再不走只好動用暴力了!
“哼,一個心機小三女,傍上袁少得了套公寓就拽的不知東南西北的,等著,早晚叫你掃地出門。”嚴蓉想明白這其中關(guān)聯(lián)後,也不願留在這心機窮女的屋了,快速的將行李拖下樓,憤憤摔門而出。
有什麼了不起的,靠著不知什麼媚術(shù)迷住袁昂,好不容易搶來一套公寓就這副嘴臉,哼!遲早叫袁昂收回成命,實在不行,就找袁伯父,袁伯母告狀。
袁家是肯定不會讓這麼一個窮酸心計女登堂入室的!
胡珀不曉得關(guān)小音跟嚴家這位四小姐瞎扯什麼了,反正去酒店路上,嚴蓉就向夏朵說:“我明天就飛回香港去。”
“怎麼這麼急?”夏朵很奇怪。
嚴蓉當然不肯透露原因,只笑笑道:“我突然想起來,過幾天是二嫂的生日。二哥一定會辦一場慶生會,我得去祝福。”
“你二嫂的生日?”夏朵歪頭想了想。
嚴蓉好像跟這位二嫂關(guān)係挺一般呢?
只有胡珀腦子一轉(zhuǎn),就猜到她的用意了。不過,能把這個口無遮攔又脾氣倔的嚴四小姐打發(fā)走,他是千恩萬謝的,一點沒挽留。
嚴蓉說到做到,第二天大清早就離開a市出發(fā)回港。
嚴氏財團的業(yè)務(wù)其實大多都集中的s市,不過家安在香港。
從昨天一交手,嚴蓉就看出來,關(guān)小音看著笑容可掬,卻是個不好惹的角色。
她雖然放狠話自己跟袁昂有一腿,可是對方不信,她也拿不出證據(jù),想把她從公寓趕走,名不正言不順,說不定鬧到最後自己還吃虧。
何況這a市,她人生地不熟的,就認識一個胡珀,看情況也是站在關(guān)小音那一邊的,那識時務(wù)爲俊傑。
她的當務(wù)之急就是急忙回港,確認袁昂迴歸,再死纏爛打硬賴著他。只要袁昂的心被她抓住,到時候怎麼搓磨這個得了一套房產(chǎn)的關(guān)小音還不是分分鐘鐘的事?
胡珀認命的大清早就開車送嚴蓉到機場,夏朵當然不回去,不過也跟著來送她。
貴賓候機室外,嚴蓉閃在一個柱後打電話給自己在港的大哥。
“什麼?真的病好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哥,你們怎麼不告訴我?”嚴蓉氣的直跺腳。
嚴家兄長很無辜道:“我也這兩天才知道。”
“那他變化大嗎?”
“聽說瘦了。不過,他沒在公司出現(xiàn),而是視頻電話會議露臉。”
“呀?不會是假的吧?”視頻而已,很容易魚目混珠的。
“那不會,有人在半山袁宅看到他出現(xiàn)。應該是本人。”